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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子暗暗鬆了口氣,白了他一眼默許了,胡軍拿出煙盒,點了一根煙塞在嘴裡,把菸灰缸擱在地上,也就吸了兩口就掐滅了。

  “怎麼不抽了?”西子還納悶的問。

  胡軍把煙盒放桌子上:“解解饞得了,你不喜歡煙味,明兒我出去再抽,我家死了的奶奶以前信佛,那會兒我爺爺得了肝癌,我奶奶為了我爺爺啥法都想了,最後就拜佛燒香,還弄了個居士當,這些都是我奶奶活著的時候,聽她老人家念叨的,咱爸愛聽,我就說給他老人家聽。”

  過了好半響西子才說了句:“我頭一次見我爸這麼開心,胡軍,謝謝你!”

  胡軍向後一倒:“媳婦兒你這謝的太虛了,沒誠意,要真實在的,chuáng那麼大,就讓給我一半得了,地上真挺硬的,我保證一定老老實實睡覺。”

  要是以前。打死西子都不信胡軍這傢伙的保證,可現在,忽然就覺得這男人或許沒她想的那麼壞,細琢磨琢磨,就是第一次見面,他那個油嘴滑舌的痞子樣兒,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後來在jiāo管局又聽了點他的花邊,就覺得這人一定是個色láng紈絝,不過,這都好幾個月了,沒真見著他跟什么女的胡來過。

  加上今兒晚上他對財主老爹的孝順勁兒,西子那心真就沒那麼硬了,響了幾分鐘,往那邊挪了挪,空出一半地方來。

  胡軍也就是這麼一說,真沒指望西子這丫頭能讓他上炕,因此看到空出一半的chuáng,好半天才回過味了,那嘴咧的,都快到耳朵後面去了。

  麻利的翻身上了chuáng,躺在chuáng上,軟軟呼呼的,枕頭上還有他家媳婦兒的味兒,那滋味挺美!翻了個身,她媳婦兒已經扭到另一邊,背對他躺著,胡軍真有心往那邊再湊乎湊乎,可還沒動,就聽她媳婦兒的警告響起來:

  “胡軍,你要是敢動什麼歪心思,別怪我不客氣啊!這裡可沒別人,打你個半殘廢,我不負責。”

  胡軍被噎了一下子,這丫頭有多狠吧!不過也明白,這不是著急的事,早晚他連本帶利得找回來,等到哪一天,看他收拾不死這丫頭,現在就跟他掉腰子吧。這時候胡軍也沒想到,這一天來得真挺快。

  很快,胡軍就發現上了炕整不了真事,還不如睡地上舒坦呢,連前帶後,算起來他得當了好幾個月和尚了,身邊除了西子,就沒第二個女的。明明身邊躺著的就是自己媳婦兒,可憋得他那些子子孫孫,都快逆襲從鼻子眼兒出來了。

  五積六受啊,五積六受,下面那反應,胡軍堅持了半宿,最後還是沒堅持住,悄悄下地,鑽進浴室里去打手槍,一邊打,那腦子裡就是他媳婦兒那白皙的小脖子……滑膩的腿兒……呃……這齣息的,讓葉馳幾個知道,這輩子都得笑死他。

  胡軍一邊在洗手池洗手,一邊暗暗嘆息,洗了手出來,躺在chuáng上還是睡不著,就他媳婦兒渾身那股子香味就跟chūn/藥似的,直勁兒往他鼻子眼兒裡頭鑽,沒一會兒又上了聽……

  這一晚上,胡軍折騰的,天沒亮,他就起了,出去沿著河邊跑步,發泄心裡那股子yù/火,跑了一圈回來,就看見他家老丈人在河邊上,一招一式練太極拳呢。

  財主老爹一見胡軍也是一愣,心裡那股子疑惑就冒了出來,誰沒年輕過,剛結了婚的小兩口,哪對不是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膩在chuáng上,怎的就他這女婿個別,一大早這才五點多,就起來跑步,新婚燕爾蜜月期,忙活了一晚上,他女婿咋還這有jīng神頭呢?

  大老遠的,財主老爹就瞅見胡軍了,那跑步根本就不是慢跑,跑的那叫一個快,跟發泄似的,財主老爹心裡雖疑上了,可也沒動聲色,跟胡軍打了招呼,爺倆一塊兒回去了。

  回去,他閨女也起了,吃了早飯,趕著去燒第一炷香,信佛的都講這個,拜了佛,許了願,晚上這頓飯才算開齋了。

  胡軍的戰友叫常劍,正經的滿族子弟,據說什麼鑲huáng旗瓜爾佳的後裔,開的館子叫御膳房,賣的是宮廷菜,跟這地方,倒是正合上岔口,因此火的不行,不提前預定都沒坐。

  自然,胡軍有這個特權,來了就直接招呼進了頂級包廂裡頭,常劍後腳匆匆就趕了過來,一進包廂,見著胡軍就哈哈一笑:

  “接著你的電話,我還以為你忽悠我呢,沒想到真來了,前幾年我這兒開張那會兒,請你們幾個來捧場,好傢夥,你們幾個這頓不滿意,嫌東嫌西的,說我們這兒如今風水沒清朝那時好了,美女越來越少,不說你們幾個公子少爺嘴刁,可著滿世界找,那漂亮妞兒能有多少,有一半都進了你們四個的嘴……”

  常劍這傢伙的毛病,嘴沒把門的,再讓他胡說下去,自己這剛有點起色的追妻大計,說不準就徹底huáng了。

  “咳……”胡軍尷尬的咳嗽一聲急忙攔著他:“常劍,這是我老丈人,這是我媳婦兒西子,爸這常劍,我戰友……”

  “啥……”常劍那表qíng,就跟看見UFO似的:“你結婚了?我咋不知道?”

  胡軍呵呵一笑:“沒大辦,咱們戰友我一個都沒通知,就家裡人吃了頓飯.”

  常劍也不是瞎子,剛進來的時候,當然也瞅見了正座上坐著的財主老爹,跟一邊的西子,常劍那也算的上見多識廣閱人無數,一打眼就看得出來,別看這老的挺有點土,可那渾身上下帶著骨子有錢人的味兒,不像個尋常人。

  邊上的小丫頭年紀看著不大,穿的也簡單,就一身白色的短袖運動服,姿色真挺平常,至少跟他見過大的,胡軍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比起來,這個丫頭青嫩的不起眼,可就這麼個青嫩不起眼的丫頭,竟然就把胡軍拿下來,讓他甘心qíng願結了婚。

  說起來,常劍自認挺了解那哥兒四個,家世牛,背景深,能力qiáng,長的帥,當兵那會兒,就是無敵啊!後來更別提了,葉馳,左宏,封錦城,比起胡軍來,還算靠點譜的,最起碼前後都結婚娶媳婦兒了。

  可胡軍……前幾個月他去B市辦事,還是胡軍招待的,他一共去了三天,三天裡,胡軍身邊的妞兒就沒重過樣兒,這才多長日子,就扯了證兒了。

  常劍就不得不把目光轉向西子,仔細端詳了端詳,姿色是平常了點,不過皮膚水嫩,瞅著年紀小,青chūn無敵的,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沒有胡軍一貫稀罕的那種狐媚勁兒,凜然有股子隱隱的英氣,挺颯慡。

  跟邊上他爹坐一塊兒,不知道的真不能想到是親父女,根本不像一套,可胡軍那明顯有點緊張的表現看來,這媳婦兒不是娶假的,是真正的大房夫人,胡家的長房長媳。

  常劍迅速收起戲謔輕忽的表qíng,正兒八經的叫了聲:“大伯,嫂子……”

  這聲嫂子叫的西子真有點不大習慣,可聽在胡軍耳朵了,不知道咋的,就那麼中聽。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明兒V了,雖沒三更,但正是開葷嘿嘿!!!

  21、二十一回

  西子本來對胡軍那點好印象,在聽了常劍剛才那頓嘚啵,幾乎消失貽盡,自己還挺有先見之明的,胡軍這傢伙就不什麼好人,好容易有點的好的臉色,又有點素上來。

  胡軍恨不得一拳結果了常劍這小子,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趁著常劍出去張羅菜的功夫,直接尾隨出去,一提溜常劍的後脖領子,進了旁邊一個空著的包房:“你小子成心搞破壞不?瞎說什麼?我媳婦兒聽了,晚上不讓我上坑,你負責啊!”

  胡軍說的實打實的上炕,可聽在常劍耳朵里,就會錯了意思,常劍知道剛才自己開頭那幾句話壞了事,嘿嘿一笑忙賠罪:“怨我,怨我還不成嗎,都怨我,放心,我這兒有招兒,保證你晚上能上得了嫂子的炕*”

  “招兒?什麼招兒?我跟你說,你小子那些yīn招壞水,不許給我使,裡頭不是那亂七八糟的女人,是我媳婦兒。”

  “得,得,我知道,我知道,軍哥就放心吧!”

  倆人說的話挺一致,那意思根本就南轅北轍。胡軍進了包廂,不大會兒,常劍就提了兩瓶茅台進來,開了瓶,先給財主老爹倒上,老爹那也個酒里的行家,一打眼看那顏色,看掛杯的粘稠度,那醇厚的酒香,就知道十年以上的陳釀,如今難得了。

  胡軍剛要給他媳婦兒也倒上,常劍伸手一攔:“我這兒有自釀的宮廷御酒,清廷後宮裡的娘娘們喝的,比咱這茅台都稀罕,滋yīn美容,嫂子喝正好……”

  說話兒,服務員就搬了個攏著炭火的紅泥小爐進來,上面放了一個金光燦燦的琺瑯壺,不大會兒功夫,一陣陣清淡的酒香就飄了出來,胡軍給西子倒了一杯,酒色湛清碧綠,看著那麼透亮好看。

  西子淺淺抿了一口,沒啥酒味,跟飲料似的挺好喝,一杯一杯的……等吃完了飯,那壺酒被她喝了個點滴不剩,卻不知道這酒後勁兒大,坐著沒覺得咋樣,出了飯店,一過風,西子就有點站不住了,晃悠兩下,胡軍急忙扶她,西子跟沒骨頭一樣,筋軟體蘇的就栽倒在胡軍懷裡了。

  “這丫頭這齣息的,至於嗎?”財主老爹有那麼點酸溜溜的嘟囔了兩句,瞧兩人這意思,反而放了心,看看手上的表說:“我直接回B市,就不跟你們打攪亂了。”

  常劍忙道:“我讓司機送您老人家回去。”

  西子老爹倒也沒拒絕他的好意,反正也不遠,西子老爹揚長而去,把他家寶貝閨女直接丟進了láng嘴裡。

  常劍開著胡軍的車,也沒回他們住的那快捷酒店,非要儘儘地主之誼,直接載著小兩口去了,他半山的小別墅。

  到了門口,把別墅的鑰匙丟給了胡軍,嘿嘿笑了笑:“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兩口子就在這住吧,空氣好環境佳,度蜜月正好,明兒中午以後我再過來,帶著你倆去棒槌山玩玩。”

  說完,開車走了,胡軍怎麼就覺得,常劍那小子話裡有話呢,低頭看了看他懷裡的媳婦兒,不禁點點她的額頭:“不能喝還喝這麼多……”

  胡軍前些年來,也住在這裡,因此輕車熟路,抱著媳婦兒就進了他以前常住的客房,開了燈,把西子放在大chuáng上,西子哼唧兩聲,翻了個身,閉著眼,也不知道睡著了,還真醉了,小臉紅的跟那三月的桃花一樣,不止臉兒,脖子,耳朵……呃……

  胡軍那不咋爭氣的生理反應,又衝上來,遂扔下他媳婦兒,直接去裡面浴室沖了個冷水澡,降了溫才出來。

  胡軍這一出來可就有點傻眼了,他家一向保守的小媳婦兒,竟然趁他洗澡這會兒功夫,不知抽什麼風,把身上的運動服都脫了,他出來的時候,她還在扯她上面的胸/罩,嗖……胡軍就感覺自己鼻孔里一熱,急忙用毛巾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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