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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說那麼個藍天海岸美女如雲的地方兒,身邊跟著胡軍這麼個花花太歲,有啥好的,說不準,胡軍那眼珠子回來都半瞎了,被海邊的美女閃的。所以說,胡軍的形象在咱們西子心裡,那可是真不咋好呢。

  西子財主老爹信佛,哪個虔誠勁兒就甭提了,在老家特意弄了一個閒屋子,供奉請回來的佛爺,每日三炷香。西子是不咋信的,可趁這個機會出去,替老爹拜拜佛也挺好,至少保佑她老爹身體康健,也算盡了她一點孝心。

  於是西子跟胡軍說就去承德,胡軍一開頭真沒想到她去拜佛的,以為她想去那邊避暑山莊壩上糙原上玩,也沒反對。

  去的地兒挺近,也不用再特意制定啥行程,第二天,開著車直接走了,胡軍原想就住避暑山莊裡頭,也使喚點特權,製造點làng漫啥的,挽回點自己在西子心裡的形象。

  誰知道剛進了承德市,西子就開始指揮他:“這邊拐彎……過橋……左轉……沿著河邊直接開下去……”

  到了地兒,胡軍看著牌樓上斗大的幾個金字,才知道這丫頭要找普寧寺,直接說不就得了,非得把他使喚的跟三孫子似的,不過,這裡貌似不是度蜜月的地兒吧,雖說是藏密佛教,估摸也沒有一對新婚夫婦會選擇來這裡度蜜月,更何況住在寺廟邊上。

  胡軍提著兩人的行李,跟著西子輕車熟路的進了旁邊的快捷酒店。西子直接要了兩個房間,其中一張房卡甩給他,拿過自己的行李直接走了,胡軍看著手裡房卡,呆楞了好一會兒。

  胡軍就琢磨著,自己這婚結的……這蜜月過的……算怎麼回事兒,怎麼就攤上西子這麼個不知qíng趣的丫頭了,跑這裡來聽暮鼓晨鐘,好在房間雖簡單,設施還算齊全,也挺gān淨,反正跟著西子這丫頭就別想享什麼福了,只要她不出么蛾子,讓他受罪就念佛吧!胡軍這適應能力也算挺qiáng了。

  在浴室洗了澡,胡軍圍著個大浴巾,一出來就看見坐在他chuáng上的西子,別說,那一瞬,胡軍胸腔里的那顆心,沒出息的撲騰了好幾下。

  心裡琢磨,難不成這丫頭想開了,真打算跟他整成實事兒,如果真這樣,他也不反對,就勉為其難半推半就算了,反正這丫頭姿色平常,還兇巴巴的,估摸也沒什麼男人稀罕。

  胡軍這念頭剛一轉,忽然覺得,消失了多少年那種熱血沸騰的勁頭,嗖一下就涌了上來,從大腦直線反she到下面……

  西子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胡軍,忽然高高支起了帳篷,不用猜也知道,這混蛋腦子裡轉的什麼東西,西子刷一下站起來,走到門邊,手按住門把手,回身道:“我爸來電話了,說晚上過來,我來通知你一下,還有……”

  西子的目光直接掃過他的下面,頗有幾分嫌惡:“胡軍同志,大小也算個國家gān部,腦子裡即便髒的沒法要了,最起碼,身體稍微克制一下,影響gān部形象。”

  門開了又闔上,胡軍低頭看了看,不禁搖頭嘆息,長這麼大,還就真沒被哪個女的,這麼嫌棄過,可偏偏他家弟弟不爭氣,不知道怎麼這麼沒出息,一見著這丫頭,就跟吃了chūn藥似的,麻利的立正敬禮。

  就算當年十幾歲的時候,都沒這樣衝動過,看起來功能還挺在狀態,磨鍊這多年,竟然一點萎靡的苗頭都沒有,依舊鬥志昂揚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個晚上,把西子那丫頭壓在身下的時候那滋味……

  呃……胡軍都覺得脹的有點生疼,扭回身又進了浴室,至於gān啥去了,咱就不一一細表了,總之,再出來他家弟弟已經偃旗息鼓的老實了。

  財主老爹到之前,西子就把她的行禮搬到了胡軍的房間,雖然知道這丫頭不可能讓他gān點啥兒,可胡軍還是跟個十幾歲,還沒開過葷腥的青少年一樣,挺激動。

  分外熱qíng的幫西子把行禮歸置好,又倒水,又拿拖鞋的,殷勤狗腿的樣兒,不得不令西子懷疑他的láng子野心。

  西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斜眼瞥了他一眼,開始安排:“我爸估摸得在這邊呆兩晚上,這兩晚你睡chuáng,我睡地上。”

  胡軍嘿嘿一笑:“chuáng這麼大,有必要嗎?放心,我保證不碰你,你也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至於防我跟防賊似的嗎?”

  西子頗為諷刺的笑了笑:“把你比賊,都屈了人家賊,賊最起碼還是人呢?”

  胡軍被她噎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咬著牙道:“你的意思,我就連人都算不上?”

  “這話我可沒說,不過,你的所作所為,跟人的標準的確有點詫異,你不覺得嗎?”西子說著,還頗有幾分意有所指的,掃了眼他的下面。

  胡軍那壞心眼上來,唇角忽然揚了揚,露出一個痞痞笑容:“媳婦兒,這你可冤枉我了,這是正常男人的最正常生理反應,你是不是當兵當傻了,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沒女的,他也得時常伸伸懶腰,不止伸懶腰,還得疏通疏通,不然,不利於身心健康,知道不?”

  西子小嘴再毒,那是胡軍有心讓著她,要是真把肚子裡拿點壞心眼兒都使出來,十個西子也不是對手,尤其這方面,他胡軍怕啥,他說的那些huáng段子,估摸這丫頭聽都沒聽過,嘴頭子上要是輸給這麼個huáng毛丫頭,他以後也甭混了。

  西子的小臉唰就紅了,想再說兩句,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兒,就這麼瞪著他,生悶氣。這丫頭真生氣了,臉兒紅紅的小模樣兒,胡軍心裡一陣痒痒,可痒痒歸痒痒,胡軍也知道,得見好就收。

  不是這丫頭總拿話氣他,他也不會跟她耍混,耍無賴,怎麼說,這也是他媳婦兒……胡軍忽然覺得,有這麼個媳婦兒也挺好,至少日子過的不無聊,時不時逗弄一下,挺有生活樂趣,就是這晚上要是再和諧了,就更好了……

  要不gān脆,就整成實事兒得了,什麼假的真的,反正他家戶口本上的媳婦兒,就是西子的大名,那錯不了。

  這種念頭一入了胡軍的心,怎麼就這麼對心思呢?胡軍望著西子那眼神,西子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說話都有點打磕巴了:“你,你這麼看著我gān嘛,怪瘮的慌的?”

  胡軍目光閃了閃,一屁股坐在西子邊上,痞子樣兒一手,低聲下氣的開始哄他媳婦兒:“剛才是我不對,別生氣了,我有個戰友在這邊開了個飯店,挺特色,晚上跟咱爸一起去嘗嘗……”

  胡軍這臉屬狗的,一會兒一變,可西子怎麼就覺得,這廝心裡不定想什麼壞主意呢,雖說知道他是個色láng,可那眼神兒,這會兒怎麼又跟狐狸似的,充滿了算計。

  她哪知道胡軍已經直接改了目的,以前就是為了糊弄胡家二老,如今是真想把西子連皮帶骨頭吞進肚子裡去,用左宏的話說,那哈喇子饞的都三尺長了。

  別瞧著胡軍平常挺貧,挺痞的,可真要是從他心眼裡想gān成一件事,那就非gān成了不行,直到如今,他非gān成的事,沒有一件沒成的,所以他既然打定主意盯上西子,西子想跑別說門了,連窗戶fèng兒都沒有。

  只是有的磨了,可胡軍不怕磨,她是他媳婦兒,就是他嘴邊上的ròu,他不著急,這事還得循序漸進,講究個方式方法,這些胡軍挺明白。

  以前胡軍那是逗著西子玩兒,當人生小cha曲,現在不一樣了,在胡軍眼裡,西子就是他實打實的媳婦兒,就算還沒成事兒,也是。那眼神,那態度,那心思,都變了個樣兒。

  財主老爹下午到的承德,胡軍這個新上任的女婿,伺候的老丈人那叫一個舒坦,一口一個爸不說,晚上本來說要去胡軍朋友開的那個飯店嘗嘗鮮,可財主老爹說,明兒一早得拜佛,不能吃葷腥,胡軍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定了市里最好的一家齋菜。

  吃完了,還跟個孝子賢孫一樣陪著老爺子沿著武烈河散步聊天,老爺子想聽啥,他說啥,老爺子不是信佛嗎?胡軍那嘴裡一個個佛經小故事,從步步生蓮嘚啵到割ròu飼鷹,從釋迦摩尼說到宗喀巴,從宗喀巴又聯繫到倉央嘉措……

  別說沒啥文化的財主老爹,就連一邊陪著的西子,都有點聽傻了,用一種奇怪詭異的目光,不時打量侃侃而談的胡軍,這是那個腦子裡都是huáng色廢料的胡軍?咋突然這玄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的地方大家一定挑出來,回頭明兒更新的時候我順便改了嘿嘿!!!

  20、二十回

  西子被胡軍雷的,晚上躺chuáng上都有點睡不著,側過身子,睜開眼瞅著chuáng下邊的胡軍,別說,這男人壞歸壞,痞歸痞,可挺有男人樣兒。回來後直接說:地上涼,你睡chuáng,抱了chuáng被子,就躺地下了。

  早知道如此,一開始就開大一點的房間了,至少還有個沙發啥的,西子都沒感覺,這潛移默化的,她對胡軍已經漸漸開始改觀了,擱以前,管他去死。

  她這麼想,就不知道胡軍也是這麼想的,要是擱在上午那會兒,他做決定之前,這地上睡著的一準是西子,誰讓她非跑這破地方來住,可現在胡軍心裡頭,西子就是他媳婦兒,媳婦兒是啥?得疼著,得寵著,得護著,讓自己媳婦兒吃苦受罪,不算個老爺們。

  胡軍和他家幾個哥們一樣,骨子裡都挺大男人主義,當然也格外霸道,疼是疼,寵是寵,你要是敢出么蛾子,整治起來也毫不手軟,西子這媳婦兒真有點扎手就是了,不過他有的是招,你身手再好,在炕上你也施展不出來不是?

  胡軍這腦子裡越想這些,越睡不著,加上這裡也不是星級酒店,地上別說地毯了,連地板都沒有,就是地磚,硬的不行,隔得他的腰都生疼,一層薄薄的被子根本管不了啥用,真是好些年沒受過這樣的罪了。

  他翻了個身,臉正對上西子,兩人眼睛都睜著,誰也沒睡著,對看了幾秒,西子先開口了,卻是句廢話:“地上硬不硬?”

  胡軍哼了一聲:“橫是沒你那chuáng舒服。”

  西子癟癟嘴:“要不再要一chuáng被子給你撲地上?”“得了吧!這也不是啥星級酒店,服務沒這麼好。”胡軍心裡還以為這丫頭心軟了,要讓他上炕了呢,哪知道是加被子。

  西子默了一會兒:“你也信佛?”胡軍哧一聲樂了:“除了我自己,我誰都不信,信什麼佛?沒用的東西。”

  西子愕然:“那你跟我爸說的那些……”胡軍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眼巴巴瞅著西子:“媳婦兒我憋得慌……”西子那眉頭還沒豎起來,胡軍接茬說:“你讓我抽根煙成不?反正我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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