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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一個真生氣了,不給兒子手下,讓兒子自己辦事的人。

  對此,李斯無話可說,這論起寵溺,不還是陛下您袒護地更多嗎?

  扶蘇應下,向父皇請辭,與百官示意後,提前離場,去安排新研究的事情了。

  胡亥、趙高要嚴懲,趙高死罪是逃不掉的了,不然只會讓人絕對皇權也是能夠染指的,破壞了皇權的高高在上屬性。

  胡亥只是圈禁,或者只是賜死卻是遠遠不夠的,謀反失敗是死,成功了卻能一人之上,這哪有這種簡單的道理?

  但是胡亥如果依舊是皇子,死了還要陪葬帝陵,受不了,嬴政根本受不了一點。

  「把胡亥貶為庶人,在邊疆戍守一年,服徭役一年,再賜死。」

  討論了許久,大臣們也不敢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大家的統一觀念還是圈禁為主。

  但是圈禁,對沒怎麼出過宮門的胡亥,影響大嗎?能安撫到百姓嗎?

  嬴政覺得不能,他選擇把這人貶出自己的視線,也貶出他的帝陵。

  至於扶蘇……

  嬴政的臉依舊是黑黑的,肉眼可見的低氣壓,李斯瞥了眼焦急之色都在那倆張棺材臉上流露出來了,但是還是沒能說出個一字

  半句的,自覺是到了自己為陛下分憂的時候了,走上前兩步。

  「陛下,臣願意為陛下代筆,向黔首們講明此事的來龍去脈。」

  嬴政倒不是在想怎麼和黔首們說,實際上他覺得百姓純樸,是很好講話的,但是吧。

  「就趙高和胡亥,是怎麼控制地了朝堂的?」

  也不是嬴政看不起這倆,算了,就是他看不起他們倆,朝堂上的人可不是什麼吃素的,就自己眼前這李斯。

  嬴政甚至都擔心扶蘇壓不住他,即使留給扶蘇兵權,留了蒙毅、蒙恬兩兄弟,但是這三個人的心眼子,都比不上面前這個。

  特別是現在李斯滿臉的「為陛下分憂」,以及舌燦蓮花的狀態,而他身後,蒙毅和蒙恬一副想說話都不知道說什麼。

  趙高還有這本事?能騙得過李斯?

  李斯也順著嬴政的話想了想,然後他坦白了,「陛下,趙高前些時間聯繫過臣,不止一次,臣嚴詞拒絕了,但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聯繫過……」

  李斯話沒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聯繫過他,也顯然聯繫過別人,他李斯沒答應,但是保不齊有人答應了。

  這朝中許是有內鬼,在之後才能幫著胡亥公子和趙高辦事。

  就是這個內鬼的實力也是不俗,李斯心想,即使是他自己,可能也沒那個手段在陛下猝不及防離世的時候,迅速穩定下局勢。

  究竟是誰呢?

  大秦的未來讓人憂心,江思瑤一點都不憂心。

  【印刷術的歷史淵源流長,最早能追溯到公元前三千多年,應該是古埃及最有名的拉美西斯時代,那時候的華夏,大概是在史前時期,無具體的書面記載,約莫三皇五帝的階段

  古埃及和我們華夏共同屬於四大文明古國,還有倆分別是古印度和古巴比倫。四個文明之中,只有我們中國是未曾斷代的,不受其他文明影響的原生文明。

  從三皇五帝正式建立部落文明開始,知識便被一代代傳承下來,從夏商到明清,中國經歷過分分合合,但是文明卻一直延續了下來。

  這是因為我們華夏的文明具有包容性,包容了多民族文化,也包容了各種不同的學術。

  舉個例子,「小不忍,則亂大謀」

  和「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是我們的民族文化,這讓誰敢信?】

  北魏孝文帝看著天書,屬實是找到了盟友,當然,隨著這幾年看天書,向天書學習,被天書耳濡目染地教了這麼多年,即使是鮮卑族的人,也有了對中國的民族認同感,已經開口閉口就是「我們漢族」「我們華夏」「我們的老祖宗嬴政」了。

  即使是最開始提倡要融入漢文化的拓跋宏,也沒想到會直接變成這種局面。

  要不,提倡一下再回頭熱愛一下鮮卑族文化?

  但是這好像又有些太反反覆覆了,拓跋宏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古埃及使用的是「紙莎草紙」,這種紙的原材料就在它的名字裡面。是一種叫做紙莎草的植物,生長在尼羅河旁邊,這條河到現在一就在。尼羅河在古埃及的地位就像是黃河、長江對於華夏的地位一樣,是文明古河。

  紙莎草的特點是莖部較粗,也很長,就像是樹幹一樣,可以把這種紙莎草的莖部剝下來,從而製作成紙。

  流程和我們製紙的工藝也幾乎是一樣的,剝下來的紙莎草莖部,洗乾淨了,切成薄片,這些薄片浸泡在水中,等著水將它泡軟,當然,中間也別忘了攪拌它們。

  浸泡過一段時間後,就到了放進模具的時候了,準備超大的網狀物,薄片鋪上去,再蓋上另一張網,這裡也可以放石頭或者其他重物壓著。

  處理的過程把多餘的水分擠壓乾淨,脫水乾燥之後,就能製作出一張和大網一樣的紙張,然後要用多大就自己切割成多大就行。

  這種紙莎草的用處很多,甚至還可以做地板、屋頂等,隔音效果還不錯,甚至因為它本身具有一定的韌性,還有用它來製作衣服的。

  不過在咱中國的造紙術傳過去之後,紙莎草的工藝就慢慢被遺忘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再用,是後人再復現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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