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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做噩夢的。

  這很不美好,連帶著會將這段時間的美好回憶都都直接污染成黑色吧?

  夏油老師划過重點,遺憾可以有,但是會讓人不想再回味的遺憾還是別要了。

  「不過已經到這一步的話,這孩子是註定會出生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或者讓英雄王來用克制類的寶具將它扼殺在胚胎狀態……」

  「您要聯繫Archer的御主嗎?」

  「不,不要。」沙條愛歌皺起鼻尖,重複了一遍之前對沙條綾香說過的話,「我才不要被吉爾伽美什指著罵。」

  帕拉塞爾蘇斯:「……」

  都這個時候了,您還在因為拒絕代餐而堅持嗎!!!

  最後,愛歌看著底下那個沒有形狀、沒有五官、也沒有目的,只為了單純的出生而下意識吞噬著一切的坯胎做了決定。

  「那就讓他出生吧,我會帶它一起離開。」

  「……」帕拉塞爾蘇斯第二次被驚到,有些遲疑地問,「離開……?」

  愛歌點頭:「對,離開。」

  這個體系沒辦法解決的事情,那換個體系不就行了,否定人類史的存在,那就直接換一套人類史不就得了。

  從真正意義上的否決掉「獸」原本存在的意義,它的殺傷力就會被壓到最低吧。

  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愛歌終於往回走,一路上她都在想要怎麼對五條悟開口。

  「五條君回家的話可以帶上我一起嗎?」

  這樣聽起來也太奇怪了。

  「在許願之前,五條君考慮一下和我談個戀愛吧!」

  這樣又像是在威脅一樣。

  所以為什麼聖杯戰爭這麼快就結束了啊?不能等她睡一覺去夏油老師商量一下嗎?感覺夏油老師就很會的樣子。

  有點可惡啊。

  術士似乎是看出了沙條愛歌的糾結,跟在她身後問:「您還有什麼煩惱嗎?」

  「已經這麼明顯了啊?」愛歌嘆了口氣,「有那麼……一點吧。」

  帕拉塞爾蘇斯不能理解:「是所有的魔術手段也不能解決嗎?」

  這不應該,根源就是無所不能的,如果不能,那麼用「獸」作為增幅器後的沙條愛歌也理應無所不能。

  魔術手段……

  沙條愛歌在頭禿中突然被點醒。

  魔術手段倒是很好解決啦,那瓶靈藥還在她這裡呢。

  事到臨頭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沙條愛歌猛然覺得似乎這樣也不是不行。

  先看看情況,實在不行靈藥懟上去,也算是一張滿分答卷了!

  沙條愛歌笑起來:「你說的很對,術士先生!」

  帕拉塞爾蘇斯:「……」

  他說什麼了?

  他什麼也沒說吧?

  ***

  雖然考慮到了方方面面,但沙條愛歌唯獨沒料到的是五條悟的酒量。

  這是真沒料到。

  「五條君真的只喝了一小杯就成這樣了嗎?」愛歌有些難以置信,「不是因為酒本身有問題什麼的吧?」

  沙條愛歌的震驚不是沒有原因,任誰看見這樣的場面都得懷疑一下是哪裡出了問題。

  五條悟姿態端正地坐在位置上,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臉上完全沒有平時隨便掛起來的笑容,深情肅穆得像是在參加什麼君主的會面——他就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君王。

  當人試圖把他面前的酒杯拿走,這個人就會垮下臉,聲音也沉下去。

  「你是在懷疑我的酒量嗎?」他這麼說著,然後端起酒杯就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喝完之後冷酷道,「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順帶一提,就算杯子裡是清水或者是果汁,他也會說一模一樣的話。

  沙條綾香:救命啊,這只是果啤啊,是吉爾伽美什聞了聞嫌棄得不行的果啤啊!

  真的,論資歷他可能會被稱呼一聲五條先生,要真的論酒量他可能只能被叫一句小五。

  好菜,真的好菜。

  「已經拿他沒有辦法了,即使不給他添酒,他也能捧著空杯子在那裡挑釁。」綾香拉著愛歌的袖口,「艾爾莎姐姐已經被他灌了三輪,現在正在角落裡哭呢。」

  愛歌:「……?」

  綾香:「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是艾爾莎不是艾莎。」

  「……她原來這麼介意這件事嗎?」

  「因為……」

  五條悟:「艾莎從一開始就在幹什麼呢?既然酒量不好的話能不能別礙事?」

  吉爾伽美什:「你這傢伙真敢說啊,艾爾莎再怎麼也比你酒量要好吧?」

  「誒,你怎麼還在呢,連喝酒都要御主擋在前面的王沒有資格開口哦。」

  「沒有見過好東西的愚民也就這樣了吧,那種東西也配稱作酒嗎?」

  「連罵人都要把艾莎罵進去的從者是屑!」

  「不管艾莎的事,只是罵你而已。」

  艾爾莎:……連吉爾伽美什也叫我艾莎了嗎?

  你們吵起來真的很像是一個人在不斷地陰陽怪氣數落人啊!能不能稍微有點聲音聽起來一模一樣的自覺啊!!

  「他們就這麼隔著長桌吵架?他們兩個原來是這樣的性格嗎?」沙條愛歌也逐漸不明白了。

  五條君就算了,吉爾伽美什是脾氣這麼好的王嗎?

  他為什麼還沒有暴起把沙條家轟平?

  「因為……艾爾莎姐姐剛才說自己已經退出聖杯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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