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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似乎是在Rer御主的工坊里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說要減少本來就不應該出現的傷亡。」

  「……」什麼傷亡,剪刀石頭布的傷亡嗎?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沙條愛歌現在的心情,那就是「行,都行,都可以。」

  就算現在五條君跳起來說:不行剛才我還沒有活動開,咱們重啟聖杯戰爭吧。

  她也不會有任何意外的感覺了。

  與此同時,五條悟終於看見了站在旁邊心情複雜的沙條愛歌,他故作深沉的臉一下子明媚起來。

  是小愛歌啊。

  是比艾莎可靠一萬倍的小愛歌啊。

  「按理說,小愛歌是不能喝酒的。」

  「……什麼?」

  「因為才十四歲吧,我沒記錯的話。」

  「是哦。」

  「但是也不能嚴格按照年份來計算,要是這麼算的話,我不就更小了嗎?」

  五條悟若有其事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面前的杯子,但因為酒精徹底入侵了神經,戳了個空。

  愛歌面不改色地將杯子放到他手指邊讓他戳。

  他問:「那我們什麼時候許願呢?」

  沙條愛歌想了想:「其實隨時都可以。」

  「願望立刻就會實現哦。」

  「沒錯,立刻。」

  愛歌開始思考什麼時候拿出靈藥,現在的五條君的話,給他什麼他都會直接喝下去吧。

  結果五條悟卻沒再提許願的事,直到夜色越來越晚,吉爾伽美什提著爛醉的艾爾莎離開了,沙條綾香也撐不下去回去睡覺,五條悟還是和一開始的醉酒狀態一樣,時而沉著臉,時而用有些甜膩的口吻胡亂撒嬌。

  愛歌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根本沒醉。

  過於率性的五條君仍然抱著他的空酒杯,處於有些微妙的狀態。

  從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五條悟仰著頭,後背靠在桌邊,月亮沉在他眼底熠熠發光。

  「總覺得小愛歌在偷偷干一些事情啊。」

  正在往五條悟杯子裡摻靈藥的沙條愛歌一頓,靈藥的器皿和玻璃杯撞上發出脆響,在沒人說話的深夜格外明顯。

  「五條君的直覺嗎?」

  「別看我這樣,直覺倒是很準。」

  五條悟舉著杯子,透過月光凝視著被子裡的液體,不知道是因為酒勁還是其他,眼神有些涼。

  他就這麼看了可能有半分鐘左右,到沙條愛歌都覺得他應該是看出了些什麼的時候,五條悟突然坐直了身體,將杯子擱在桌上,轉過身正對著她。

  愛歌的視線從裝著靈藥的杯子游離到五條悟的目光上,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至少是愛歌之前沒有見過的那類認真,在瞳孔中沉澱下來的是比夜晚的大海還要平靜的藍色。

  所以說,果然還是被看破了什麼吧。

  要怎麼辦?用影子裡的使魔束縛住然後再灌藥?還是直接用魔術洗掉對方的記憶?

  還是乾脆真的養出成型的「666之獸」,重啟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好了,就跟打遊戲一樣,不斷存檔總能通關的吧?

  月光下,沙條愛歌的表情依舊很完美,雖然手已經攥緊,指甲陷進肉里。

  她基本上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要是真的發展到哪一步她應該採取怎樣的行動。

  這取決於五條悟接下來會進行怎樣的行動。

  比任何一場戰鬥都要一觸即發的抉擇出現在他們面前,接下來五條悟的選擇可能會決定整個世界的走向——這樣的危險程度。

  五條悟:「我發現了,你一直都在忍耐著的樣子。」

  沙條愛歌:「……這麼說也沒錯。」

  五條悟:「有幾次都想用一些危險的舉措來達到目的。」

  沙條愛歌:「噢?」

  「我有發現哦,小愛歌積攢的壓力,比如『明明這些人很弱為什麼不能殺掉算了』,『聖杯戰爭就是這麼簡單的東西啊幹嘛還要走流程』,對吧。」

  沙條愛歌:「……」

  等等,我覺得我們說的好像不是一個話題?

  我以為你是發現了我對你心懷不軌,結果你是在講聖杯戰爭?

  在沙條愛歌持續懵的狀態下,她看見五條悟湊近了點。

  「小愛歌,有沒有考慮給自己放個假。」五條悟很嚴肅地問,「比如說——去我的世界看看?」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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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極限操作五條悟:我都懂,都懂

  明天入v,差不多該收拾收拾去找夢中老師們教學了,迫害一個算一個,希望悟子哥不會回去就被報警抓起來

  P.S.艾爾莎碰到了伊勢三杏路,是個拉二見了都夸好的大善人,願望是世界和平,於是艾爾莎就那啥了

  再放一下自己的預收吧,cp傑哥,希望大家不要嫌我煩OTL

  《咒術特務科了解一下?》by你手短短

  我叫入野春奈,畢業於警視廳police學校,畢業後被日本公/安招攬,被培養成職業臥底。

  我以為我會和我的同學們一樣,深入國內外mafia,或是黑衣組織,再不濟也應該是那個成天在我們頭上拉屎的漂亮國fbi大本營。

  但我沒想到組織將我扔去了玄學側。

  於是,我,入野春奈,咒術特務科第一任最高指揮官,強行憑藉著娃娃臉和後台,修改了年齡入學高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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