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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底下聽得入了神的幼崽們,長老娓娓道來。

  但這確實是狼史關於狼王的記載中極為罕見的,僅有孤證的描述。

  而為什麼會這樣呢?

  長老們至今也沒有得出合理的結論。

  ……

  「你問我哥肚皮軟不軟?」狼荻瞬間耷拉了耳朵,委屈地在雪球身上直蹭,「你是不是喜歡我哥?」

  雪球耳尖紅紅地推他,「發情期呢,別亂蹭。」

  狼荻聞言瞬間更加沮喪了,心裡像個毛線團一樣,卻怎麼也找不出線頭,「沒狐喜歡我。」

  雪球說不上來為什麼只是突然有些梗得慌,別過腦袋,「誰讓你不和狐族審美的?你…你別灰心,我再幫你找找……」

  聲音越來越小,一狐一狼各自看向一旁,只有尾巴悄悄地搭在了一起。

  狼荻勾了勾雪球的尾巴,綢緞似的觸感總算讓他定了神,「我…我不急的。」

  「哦。」雪球沒來由的有些沮喪,也低聲解釋道:「不是我問的,是別的狐好奇。」

  「這個得問我嫂子,我哥又不給我埋肚皮,而且,狼最脆弱的就是脖子和肚皮了,一般狼哪裡知道我哥肚皮軟不軟,沒靠近就被撓禿了,一般也就只有伴侶才知道了……」

  「那你給我埋一下?」雪球脫口而出,但是再一聯想上下文,瞬間覺得自己丟狐了。

  「你埋唄。」狼荻卻毫不猶豫地把肚皮獻出來,還在講著他哥生狼勿近的故事。

  雪球湊過去在柔軟的狼毛中蹭了蹭,看著因為他的動作飛揚起來的白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真的很軟啊。很羨慕以後狼荻的媳婦兒了,腦海中突如其來的念頭,仿佛讓心中酸酸軟軟的低落情緒終於要尋到了出口……

  八十二、泥沼

  「那是自然。」齊長老脫口而出。

  「有狼能作證嗎?」白丟丟繼續問他。

  卻沒有一位長老站出來,他們都沒有這樣的印象了。

  「老了,不中用了。」齊長老搖搖頭,「我記錯了,是那天晚上我把地圖記下來之後親手燒掉的,就是怕地圖被偷,才……」他長嘆道:「沒想到卻因為這個被誣陷。」

  群狼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

  狼昭上前一步問道:「齊長老,您再回憶一下,您確定地圖一直貼身攜帶嗎?」

  「那是自然。」他看著白丟丟站在狼昭身旁毫不畏懼的模樣,搖了搖頭,「老了老了,我為族裡付出了一切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下場。兔子,我說不過你。」

  齊長老轉頭看向狼昭,話鋒陡然一變,「今天我可以不追究他出賣族裡的事,但是經過這件事狼族更不能交到你手上,這種時候你竟然連長老都不信,只相信一隻兔子的一面之詞,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齊長老,您別倚老賣老把我們全都給代表了。」阿樹懶洋洋道。

  話音未落,阿嬈就敲了他一記,雖然話是不錯,可說話腔調跟地痞一樣,成什麼樣子。

  阿樹揉了揉腦袋,委屈道:「媳婦兒你別打我,打傻了怎麼辦?我以後還要保護你呢,要是別的狼當頭狼我可信不過,說不定就戰火紛飛,族內四分五裂……」

  「阿樹!」另一個長老打斷了他的話。

  「齊長老,您是長輩,做晚輩的該聽聽您的意見。如果狼昭今天跟我分開,您就覺得適合頭狼這個位置?」話音剛落,白丟丟捏了捏找找的耳朵,讓他稍安勿躁,

  齊長老啞然。

  「自然…自然……」話到嘴邊卻又說不下去了。

  「還是說我的存在其實並不重要,您只是不希望找找做頭狼罷了,我只不過是您的一個藉口呢?」白丟丟歪著腦袋看著齊長老難看的臉色。

  一片靜默後,就連長老們看他的臉色都變了。

  「既然您咬定您的地圖被您親手燒毀了。」白丟丟彎腰掰開已經死亡的母鬣狗的爪子,掏出一團被血漬住的皮子,跟阿嬈之前擺在地上的地圖放在了一起,「這又是什麼呢?」

  「這……這定然是你仿造出來污衊老夫的。」

  阿嬈上前查看,最後搖搖頭,「這些地圖是從牛皮上分割而來,可以拼回去的,不存在仿製的可能性。」她翻著戰事記錄冊,仔細核對道:「而且每一份地圖都有不同的標記,您那份是竹子印記,不會有錯的。」

  「地圖上有印記?竟然做了印記?!從一開始你們就防著老夫,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這就是個騙老夫入陷阱的局,你們看不出來嗎?」齊長老嘶聲力竭道。

  「不止是你,每一個地圖上都有記號。」白丟丟眼神有些難過,他猜到了有內奸,可真正確認了卻是不好受的,他都難受了,更不用說這些跟他朝夕相處的狼。

  大長老站了出來,「就算是之前就有了懷疑,就算是真的對你存有疑心,可有誰逼著你去撒謊了?又有誰逼著你將地圖交易給鬣狗出賣狼族了嗎?」

  「是…是……一定是有狼誣陷於我。」慌亂中齊長老指向身後的幾個長老,看見他胡亂攀扯的樣子,長老們悠然長嘆。

  「狼齊,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將地圖燒毀了,可除了你我們所有狼的地圖都在,只有你的不在,而這張地圖又怎麼會原封不動的出現在了鬣狗的手上?而後你又誣陷於白丟丟,還試圖拖狼昭入泥沼之中,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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