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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長老咬著牙,脖頸青筋暴起,突然惱羞成怒,後爪蹬地一躍而起卻是衝著站在一旁的白丟丟。

  但是有狼比他動作更快,比他躍得更高,一爪將其擊落在地,利爪按在其脖頸處,抬頭看著長老們,「大長老,您有一件事說錯了。」

  「他沒有把我拖入泥沼。」

  「如果今天你們真的認為白丟丟需要離開,那我也會走。」

  「只要跟丟丟在一起,哪裡都不會是泥沼的。」

  番外六、小煤球

  小煤球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泡在牛奶里,濕答答的毛毛讓兔並不舒服,可是看著自己皮毛變白了,小煤球還是由衷地感到開心。

  「唔!」

  突然間一雙爪子將他從牛奶盆里撈了出來。

  小煤球一扭頭就撞上一對黝黑的眼珠,緩緩地用肉墊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把小煤球抱在懷裡,略微粗糲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毛,「不好喝。」

  雖是這麼說,但是舌頭依然不停歇地舔著。

  「哥哥。」小煤球害羞了,用屁股對著自己哥哥,動了動小圓尾巴,把腦袋埋在肚皮上,「不、不准舔。」

  「白白的,不好看。」他將牛奶一點一點的舔掉,露出了純黑的皮毛。

  小煤球很委屈,胡說,哥哥又騙人,白白的才好看。

  父親是白的,爸爸也是白的,大叔叔是白的,小叔叔也是白的,還有爺爺奶奶小姑姑都是白的,最重要的是,哥哥也是白的。

  就只有他是黑的,不開心。

  不開心的小煤球就連胡蘿蔔都少吃了好幾根。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小煤球搖搖頭,卻還是悶悶不樂的。

  爸爸還想說些什麼,就被父親拉走了,父親臨走前把他塞到了哥哥的肚皮下。

  「哥哥。」小煤球的耳朵是蔫噠噠的,「為什麼我不是白的呢?」

  「黑的好看。」哥哥挑了一顆水靈靈的蘿蔔餵弟弟,「你看,我們都是白的,只有寶寶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可是……」他以前也是這麼覺得的,可是今天上學的時候,有狼說,你跟你哥一看就不是親生的,一個那麼白,一個那麼黑,以後他娶了媳婦兒就不要你了。

  「哥哥,他們說我們不是親兄弟。」

  「誰說的?」黝黑的狼眸眯了起來。

  「還說你娶了媳婦兒就不要我了。」小煤球最後還是沒有憋住把煩惱一股腦兒講了出來。

  哥哥樂了,「為什麼我娶了媳婦兒就不要你了?」

  「他說你娶的媳婦兒也一定是白白的,是狼族的大美女。」

  「聽他瞎扯。」哥哥等小煤球吃完胡蘿蔔就把他舉了起來,「我跟你親還是他跟你親?」

  乍一看像是白狼捏著兔子一口要吃掉的模樣。

  「哥哥親。」小煤球從小就被哥哥捧在爪心上,害怕?不存在的。

  「信我的還是信他?」

  「信哥哥。」小煤球斬釘截鐵道。

  「那你聽好了,我以後找媳婦兒就要找皮毛是黝黑的,摻一點兒白都不行。我不喜歡狼,就喜歡兔。」

  小煤球捂住了臉,怎麼覺得有點兒熱。

  哥哥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頭頂,「除了小瑪瑙哥哥誰都不喜歡。」

  「不准叫那個名字。」小煤球害羞了,一頭扎在哥哥的白毛里。

  「放心了?」窗外的狼昭咬著白丟丟的耳朵,「曜兒那小子對墨鳶最有辦法。」

  白丟丟點點頭摟住狼昭的脖子,在他頸部蹭了蹭,白色的皮毛交融在一起,「找找,我很開心。」

  狼昭沒有說話,只是借著月色溫柔地舔著他的鼻頭。

  有些幸福不需要說就懂。

  就像他當年被一隻兔拐走了,而他又和這只不得了的兔子一起撿了狼崽子和小兔球。

  於是,他們有了一個完美的家。

  屋內屋外,一大一小兩隻狼都抱著他們心中的獨一無二,無價之寶。

  ***

  那隻狼又來找茬了,當他說到狼曜和白墨鳶不是親兄弟的時候,墨鳶卻美滋滋地點點頭,「我們本來就不是親兄弟。」

  昨晚父親爸爸和哥哥把他的身世跟他講了,墨鳶不僅沒有難過反而瞬間覺得自己變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兔。

  他和爸爸一樣,可是爸爸卻一隻兔獨自長大生活直到遇見了父親。雖然上天沒有給他雪白的皮毛,卻送給了他那麼多愛他的家人。

  那隻小壞狼又提到了以後哥哥會不要他。

  墨鳶突然渾身變得滾燙起來,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擁有一身黑皮毛,羞澀而又驕傲道:「才不會,哥哥以後只會娶我。」

  這是傻兔子昨晚得出來的結論。

  訓練場上的狼曜當然不知道他的弟弟想得遠比他更加的長遠,他還在籌劃今晚去收拾那個膽敢在他弟弟面前胡說八道的狼。

  但是這話卻傳進了白丟丟的耳朵里。

  白丟丟一臉凝重地問自己的小兒子,「你想跟你哥在一起?就像我和你父親的關係?」

  墨鳶點點頭,「爸爸,我喜歡哥哥,我不想要嫂子,我想跟哥哥一直在一起。」

  白丟丟嘆了一口氣,從身後拽出一大筐胡蘿蔔,「那就從現在開始好好吃飯,你那小體格,你哥一壓就趴下了。「

  白墨鳶一臉茫然,為什麼要壓他呢?他們睡覺的時候哥哥都是把他放在身上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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