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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只要是陸淵施予的他都是歡喜的。

  陸淵的手掌耐心地在他上身遊走,直到掌心下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隱約有些發紅。他才終於撐起身子,手挪向了沈言的褻褲。

  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的熱源突然離開,還是因為緊張,沈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抖了一抖。

  陸淵看在眼裡,動作又柔和了幾分:「朕會溫柔的。」

  沈言咬著唇,他緊張不是因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而是因為他的那處並不好看。

  殘缺之人,又怎麼配入陸淵的眼呢。

  他想勾著陸淵的脖子讓他別看,可陸淵卻偏偏細緻地除了他的褻褲。

  在沈言想並腿的瞬間,大手探到了他的鼠蹊處,捏住了那根只有他食指粗細的莖身。

  「很可愛。」陸淵的手摩挲到玉莖的下方,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兩塊疤痕,「當時很疼吧……都過去了。」

  沈言忍住想哭的衝動,但偏偏陸淵下一句是:「以後朕疼你。」

  小時候被爹娘打罵時沒哭,入宮後遭人欺負時沒哭,後來被貴人責罵時沒哭,在此刻所有的委屈盡數而出。

  陸淵的手指裹著夏太醫特製的油脂,探入了谷道之中。沈言很瘦,腰上都能摸到骨頭,可這臀卻是肉嘟嘟的。陸淵忍不住拍了兩下,換來了沈言抽泣到一半的呻吟聲。

  油脂被穴口的熱度融化,桂花的淡香為空氣中多加了幾分旖旎。

  一根、兩根……其實夏太醫的建議是用玉角先行擴張,可陸淵不願意。他總想著只有自己能進去,於是此刻用指頭慢慢地碾磨著那層層疊的褶皺。

  「皇上,您快些,奴才、奴才不怕疼。」沈言主動地勾起自己的膝蓋,當然不是他真的不怕疼,只是他能感受到抵在他大腿內側的硬挺。

  他怕陸淵憋壞了身子。

  「想要了?」陸淵再次拍了拍他的臀肉,示意他稍安勿躁:「用一輩子的地方呢,得小心些。」

  被嚴重誤解的沈言只能繼續捱著這磨人的感受。

  直到陸淵探入了第四根手指後,他才俯身含住沈言在顫抖的唇瓣:「疼就喊朕的名字,或者抓朕的背。」他拉起沈言的手往自己肩上帶。

  沈言搖搖頭:「皇上,奴才不怕疼。」

  陸淵也不跟他犟,抽出濕噠噠的指頭,將自己粗大的莖身抵在了穴門處。

  「阿言,朕對你心念已久,到如今才真正把你抱在懷中,朕的心意希望你能明白。」

  所以不需要不安,不需要彷徨。

  「皇上……」沈言拼命地點頭,摟緊了他的脖頸。

  伴著著沈言抽痛和呻吟還有陸淵的悶哼聲,陸淵的莖身終於打開了那狹窄的甬道。

  層疊的花壁包裹著陸淵的陰莖,隨著他的抽插,花壁上就像是有無數的小嘴,在不斷地吸附著他。

  囊袋拍打在沈言的大腿根的軟肉上,「啪啪」的響聲讓失神的沈言再一次面紅耳赤。

  黏膩的水漬、時緩時慢地抽插、還有陸淵在他身上四處作祟的大掌都讓沈言神魂盡失。

  那柔軟短小的玉莖在陸淵的手中,被反覆的揉弄,揉得可憐的小傢伙不得不吐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

  「皇、皇上。」沈言驚呼一聲,「我、我……」

  「怎麼?」陸淵挑了挑眉頭,他發覺自己似乎戳到了沈言最敏感的一點,隨後對著那一處重重地頂去。

  「我、我我……」沈言羞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朕如何知道?」

  可這該如何說?沈言驚呼一聲,結結巴巴道:「我、我想小解。」

  陸淵一怔,隨即大笑起來。

  他俯身摟緊了沈言,快速地律動起來:「你總是撩朕,那便怨不得朕了。」

  這怎麼是撩……沈言覺得自己忍不住了,當陸淵重重地一頂後,溫熱的體液撒在了他的甬道之中。

  而沈言身前耷拉著腦袋的小傢伙也在陸淵的手心上,湧出了一股沒有什麼味道透明的水,陸淵忍著笑隨意用龍袍抹去了。

  「奴才……」

  陸淵一個用力,將身下的沈言抱到了自己身上。

  大手輕撫著他滿是汗珠還在輕顫的背:「除了夸朕還有表明心跡的話,朕不想聽見別的。」

  本來想請罪的沈言,憋了半天紅著臉道:「皇上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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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葉:木槿樹的葉子,古人揉碎過濾後用來沐浴,作用和皂莢一樣,但是味道比皂莢清新。

  七十九、合卺酒

  沈言是被陸淵叫醒的,他以為到了早晨,但是陸淵按住他,晃了晃手中的兩瓢酒。

  「喝酒?」沈言渾身的酸軟尚未褪祛,此時還有些害羞,紅著臉低聲道,「奴才不會喝酒。」

  「合卺酒也不會喝?」陸淵笑道。

  合……合卺酒?沈言張大了嘴巴,是他想的合卺酒嗎?仔細看陸淵手中並不是尋常的酒杯,而是一個匏瓜劈成了兩半,瓜瓤中盛著美酒,柄首以紅線相連。

  「當年朕大婚的時候你不在,你不知道大婚當天邊境來犯,朕連天地都未拜就去處理公務了。」

  沈言眨眨眼睛,這事確實不知道,那時他在內獄之中。

  「這也是朕第一次喝合卺酒。」

  陸淵將剖開的葫蘆遞給了沈言,雙手捧著自己的那一瓣:「沒有紅帳鸞被,沒有紅衣蓋頭,只有這合卺酒,望沈言莫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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