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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害厲害。」

  沈言特別高興,繪聲繪色地描述那個場景:「奴才的箭射歪了,但是它還是暈了,奴才這段時間的練習是不是卓有成效?」

  陸淵忍著笑,看著沈言手中拎著的一臉悲憤的兔子,沒好意思說,這兔子應該不是被沈言射偏了的箭給震暈了,而是撞在樹幹上撞暈的。

  但是看沈言這麼高興,陸淵倒是下了要教沈言武藝的念頭。當然不是讓他上馬打仗,但至少能夠防身健體。

  以沈言的身份和位置,以後遇見的事情可能會更多。陸淵雖然安排了暗衛跟著,但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麗妃之事,若不是有人及時稟報,沈言怕是就這樣被活生生打死了。

  「獵個兔子就那麼開心,朕帶你去獵只老虎?」

  沈言趕緊搖頭,他能獵到東西就已經足夠開心了,不在乎獵到什麼。

  陸淵看著自己馬上綁著的小鹿嘆了一口氣,他也想獵點精神的,但是為了遵循規矩討個好彩頭,他第一隻獵到的就是這隻被放出去的鹿。

  「皇上!那邊有個小溪。」

  小溪……陸淵摸了摸下巴,也來了興致:「走,去看看。」

  半個時辰後,渾身都濕漉漉的沈言看著對著自己潑水興致盎然的陸淵,指控道:「皇上,您又欺負奴才了。」

  「有嗎?」陸淵支著下顎悠閒地道,「天氣太熱,朕給大總管降降溫。」

  說到降溫,沈言就忍不住想起昨夜戛然而止的半截溫存:「皇上您昨夜沒有真的醉,對吧?」他想起陸淵去處理皇后事宜冷靜的語氣,頓時發現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坑裡。

  陸淵眨了眨眼,原來被發現了嗎?

  既然被發現了,陸淵嘴角一揚:「那你待如何?」

  「奴才……」沈言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冰冰涼涼的溪水之中,他後半句話幾乎含在了嘴巴之中,「奴才、奴才有請教夏太醫一些問題的。」

  七十八、洞房夜

  這一日的晚宴上,眾人分食著圍獵而來的野味。

  而沈言的那隻兔子,在沈言依依不捨地目光中被大廚嫌棄了:「沈總管,您還是養著玩吧,這兔子沒肉。」

  沈言摸了摸掌心中的兔子,念叨著:「你看你瘦得連廚子都嫌棄了。」

  兔子:「……」

  這一頓晚宴和昨日相比更加的其樂融融,陸淵挨著表揚一展身手的將士,甚至還有士兵在中間相互較量引得全場掌聲。

  而陸淵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手邊的酒杯沒有空過,負責給陸淵斟酒的沈言意外地有些緊張。

  他因為在溪水中濕了身,此刻已經沐浴完畢全身都散發著木槿葉的清香。

  酒過三巡後,沈言再次彎腰給陸淵斟酒,陸淵看著映入眼帘的一截白皙側頸,鼻尖縈繞著脖頸散發的淡淡的香氣,心中有些發癢了。

  「阿言……」陸淵喃喃道。

  「皇上,您醉了。」沈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這樣看著陸淵,看的陸淵突然心跳加速了起來。

  「扶朕回去。」

  「是。」沈言的眼睛彎了彎,等著陸淵敬完最後一杯酒,全場的叫好聲中將陸淵扶向營帳。

  沈言給兩邊的御前侍衛以及暗衛各做了一個手勢,他們會意地點點頭,帶著人清空了周圍,就連他們也從帳子旁撤了開來。

  防衛全都交由暗衛,而侍衛則負責不能讓人接近營帳。

  「皇上……」沈言低頭給他解著衣扣,「喝口茶嗎?」

  陸淵低笑,待最後一顆盤扣被解開後,陸淵挑起了沈言的下顎:「你是真心想讓朕喝醒酒茶?」

  沈言見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遮掩,紅著耳尖道:「喝口茶,可沒說讓您喝醒酒茶。」

  「傻阿言。」陸淵一勾沈言的腳,兩人就滾到了軟塌上,他撫著半趴在自己懷中沈言的臉頰低聲笑道,「知不知道什麼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奴才不喝酒,所以不知道。」沈言咽了咽口水,俯身吻上了陸淵的薄唇。陸淵的唇很薄,冰冰涼涼的,唇上帶著些酒氣,沈言悄悄地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微微分開認真地說:「但奴才現在知道了。」

  沈言的短短几句話將陸淵的心火全都撩了起來,他看著等了這麼久,忍了這麼久,終於被他揣在懷中的寶貝。

  「朕會很溫柔的。」

  沈言因為緊張和害羞閉上了眼睛,但是在陸淵將自己衣扣解開,手探進自己褻衣之後還是睜開了眼睛。

  他就這樣對上了陸淵隱忍溫柔的幽深眸子。

  「緊張就閉眼。」其實被他這麼一看,陸淵也有些緊張,與男子行房事他也只在夏太醫給的書中看過。

  沈言搖了搖頭,勾著陸淵的脖子:「奴才就是、就是想記下來。」

  「記什麼?」陸淵的手掌按在了他滑膩的肌理上,「想了的時候,朕幫你。」

  沈言被逗得臉又紅了幾分,陸淵帶著薄繭的手指揉捏著他的乳尖,隨著小小的乳尖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沈言只感到一股酥麻之意從後頸處升起。那股難言的酥麻湧上了頭皮,沈言狼狽地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阿言好敏感。」陸淵雖然沒醉,但是聲音中還是帶了幾分酒氣,帶著酒香的鼻息就這樣扑打在了沈言的耳廓處,牙齒輕咬著那圓潤的耳垂,「喜歡嗎?」

  「嗯,喜、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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