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你這樣的身子?”阮臻緊張,“阿韶,你難道……”

  “沒什麼。”阮韶搖頭,“只是沒興趣罷了。”

  阮臻悽苦一笑,“都是我的錯。”

  “這和你有什麼gān系?”阮韶失笑。

  “當年若不是將你帶走了……”怒意浮上阮臻雙目,“劉琸這廝,如果不是他she傷了你,將我們倆分離,你也不會在大庸多吃這七年的苦,也不會被糟蹋成這樣。他加諸於你身上的那些痛苦,我一定要替你報回來!”

  阮韶qíng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臉上血色褪盡。阮臻以為他回憶起過去qíng緒失控,便將他擁抱住,溫柔撫慰。

  離宮回府的路上,阮韶的手探進懷裡,摸索著那把小劍,慢慢閉上了眼。

  兩國和談之際,阮韶則和妹妹妹夫一起,回老家給母親上墳,避開了京中各種繁雜瑣事。

  仗打了數年,和談也花了兩個多月,不但商議停戰和邊界劃分,還討論通商等一系列事宜。等到塵埃落定時,涼慡的秋意已經替代了盛暑,野地里jú花盛開,荷塘里的荷葉也有了敗落之意。

  一輛官家馬車聽在京郊皇家別宛的門口,徐子攸略整衣冠,下了馬車。內監李松已經迎了出來,恭敬行禮。

  “徐尚書裡面請。陛下得知您要過來,已經吩咐請你去書房等候。”

  “陛下在游湖?”

  李松道:“也是巧,寧王昨日回了京。陛下進入招他過來一同游湖,現在正在水榭里說話。”

  徐子攸不自在地笑了笑,英俊的面容頓時有幾分落寞,“寧王這一去,可真久。”

  “是。說是久沒有回故里了,就在清江住了很久。他還帶了自製的荷花香粉回來,皇后娘娘極是喜歡……呵呵,老奴多嘴了。”

  “哪裡。”徐子攸道,“那寧王回來了,陛下一定很開心。”

  李松頓時笑得有點曖昧。

  河邊水榭旁,李橋如往常一般候在外面。他老遠見徒弟李松神色詭異地過來,問:“可是徐尚書到了?”

  “正是。”李松道,“我已經將他帶去書房,茶水伺候著。陛下這裡……”

  “等著吧。”李橋朝水榭望了一眼,“都進去兩個時辰了,估摸著也快了。”

  皇帝和寧王一起游湖釣魚,船才轉了一圈就回來,寧王是被皇帝抱著走進水榭里的。小別重逢,gān柴烈火,折騰的動靜也就特別大。李橋他們站在下風口,就聽帶著yín-靡的呻-吟陣陣傳來,夾雜著皇帝痛快的低吼聲。那呻-吟漸漸帶了哭腔,最後還哀求了起來。

  “不要!阿臻,我不行了……啊,唔……饒了我吧,阿臻……求你了……”

  天下敢這樣直呼皇帝名諱的,也只有此刻皇帝身下那位王爺了。

  水榭里的chuáng榻上,兩人氣喘吁吁地擁抱在一起,汗水淋漓,就像剛從湖裡撈出來一樣。阮韶伏在阮臻懷裡,神智還未從剛才的高-cháo中緩過來,人還迷迷糊糊的。阮臻靠在chuáng頭,滿足舒暢地喘息,手還意猶未盡地在懷裡人赤-luǒ濕滑的身軀上遊走,順著勁瘦的腰線覆蓋上挺翹飽滿的臀,感受著掌中的柔膩,手指又探向濕淋淋的股-間。

  阮韶不自在地動了動,啞著嗓子道:“真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阮臻的手指依舊作惡,“那你答應這幾天都陪我住這裡。”

  “你……不怕做昏君,我還怕被人上摺子呢。”

  “誰敢多嘴!”

  這時李松在門外道:“啟稟陛下,徐子攸徐尚書已經到了,在書房候著。”

  阮韶撲哧笑了,“聽,這不就有一個。”

  阮臻啼笑皆非,“徐子攸才不是管閒事的人。”

  “你倒了解他。”阮韶隨口說,完了又覺得這話嬌嗔太過,醋意太明顯了。

  果真,阮臻喜笑顏開,拉過他狠狠親了幾口,道:“放心,我最了解的人,是你。”

  阮臻起身去更衣,沒有看到身後阮韶的苦笑。

  徐子攸看到皇帝神清氣慡、眼角帶笑,這副喜悅快活全都因為另外一個人,他心裡的酸楚又更多了一份。

  阮臻注意到他走神,道:“子攸最近為了和談一事多有cao勞,不如朕放你幾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徐子攸搖頭道:“過幾日大庸使節就要抵京,事qíng繁多,臣怎能在此時回家休假。”

  “也罷,等這陣子忙過了,朕再好好獎賞你。”

  徐子攸淡淡笑,鼻端聞到阮臻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清雅的荷香,心愈發朝底沉去。

  阮臻和徐子攸商談公事,不知不覺天色漸晚,阮臻便留徐子攸用了晚膳。阮臻叫人去請阮韶一起過來,李松來回,說寧王先前進了點小面,已經睡下了。阮臻想起他今天的確被自己折騰了個夠,不由寵溺一笑。

  徐子攸抿著苦酒,qiáng撐著把飯吃完,匆匆告退。

  隨後幾日,阮韶就住在了別院裡。阮臻下朝後便過來,上午處理朝政,下午空閒了便游湖聽戲,釣魚喝酒,然後就著涼慡秋風滾做一團,顛鸞倒鳳,不亦樂乎。後宮中隱有微詞,都被許皇后彈壓了下去。

  大庸使節進京那日,阮韶也離開別院回了王府。他有意避開和大庸有關的一切,阮臻對此十分理解。

  是夜,宮廷夜宴,招待大庸使節。觥籌jiāo錯之際,使節看著戲台上唱著折柳台的一對少年男女,忽然對越帝道:“陛下可知道,小王平時喜好戲曲,前陣子還收購了一個戲班。這戲班可是我們大庸四大戲班之一的麒麟班,這幾年大庸的好戲紅戲,都是從這麒麟班裡傳出來的。”

  阮臻端著酒杯,笑得波瀾不驚,道:“朕離開大庸已久,這些年多在馬背上度過,不聽戲曲已久了。”

  使節大笑道:“麒麟班的好戲本,可都出自他們班主之手。那位老闆可真是個妙人,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乃是京城裡一大紅人,多少王孫公子都對他趨之若鶩……”

  手裡酒杯輕抖一下,阮臻明知自己不該問,可還是開了口:“聽起來,廣安郡王和這位老闆jiāoqíng不錯。”

  “那自是極好的。”廣安意味深長地一笑,“我倆時常在一起秉燭夜談,同塌而眠,老闆次次都還會為我唱一曲,真是歌喉婉轉。有時我還會邀請別的公子一同來踏青,撫琴吟歌,高山流水間,幾度迷失桃源。”

  阮臻捏著酒杯,只淡淡道:“好雅興。”

  廣安繼續道:“可不是。京城裡的王孫公子都愛玩,慕名而來,盡興而歸。”

  許皇后在旁邊聽不下了,打斷了廣安充滿暗示和挑釁的話,轉去問候他家中母親身體可好,妻妾是否和睦,孩子是否聽話聰明,連他家貓抓不抓耗子都過問了。廣安招架不住,識趣地閉了嘴,專心喝酒去了。

  阮臻則是悄聲吩咐李橋道:“將寧王身邊的阿姜帶過來,別驚動寧王。”

  李橋見他面若冰霜,眼裡散發yīn冷寒意,忐忑應下,匆匆去了。

  夜深了,忽然下了雨。阮韶睡得早,沒有聽到屋外急促密集的腳步聲,門猛地打開之時他才驚醒,剛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又壓進了被褥之中。

  根本就沒有阮韶掙扎的餘地,來人帶著狂風bào雨一般的bào躁怒火,幾下就撕扯掉他身上單薄的褻衣,啃咬著他身上肌膚。阮韶驚慌困惑,推拒道:“阿臻,你醉了……”

  阮臻被酒jīng燒得通紅的雙眼瞪住他,道:“你叫我什麼?”

  阮韶被他掐住了脖子,艱難道:“陛……陛下……”

  阮臻冷笑,掐著他,一邊分開他雙-腿,將滾燙的yù-望重重頂入。阮韶疼得眼前發黑,隨即而來的狂bào的抽-動撞擊更是讓他慘叫了起來。阮臻聽著他痛苦求饒的聲音,戾氣沖頂,失去了理智,就再也停不住了。

  手被捆綁在chuáng頭,無法掙扎,身子被拉扯、扭曲,下-體後-xué處若不是被男人猛烈cao-gān,就是被各種yín-器塞滿貫-穿。不論如何哭喊哀求,還是被qiáng迫著一次次高-cháo,這本該甜美愉悅的感受反而成了恐怖的體驗,身體都要被掏空了似的,死去又被qiáng迫著活過來。

  而阮臻狂怒的話讓阮韶滿腹的埋怨頓時落了空:“阿姜全都jiāo代了!”

  身體明明因為qíng-yù而發燙,可骨頭卻瞬間冷得讓人打寒顫。

  阮臻扯著阮韶的頭髮,咬著他的嘴唇,“廣安郡王說的果真不假。你在大庸,到底有幾個男人?是不是大庸的王孫公子全都睡過你了?”

  阮韶閉上了眼,恥rǔ的淚水從眼角不斷湧出,滑落鬢間。

  阮臻痛苦地低吼:“為什麼?為什麼你之前不說?你要告訴我,我會不顧一切地把你接回來的!現在你要我怎麼辦?我的皇位是用你的身體換來的?”

  阮韶猛烈搖頭,“不!不是的!是你自己打下來的!”

  阮臻將他緊緊抱住,混亂的吻落在他臉上,下-身狠狠地頂-弄cao-gān。阮韶只有硬撐著迎合,敞開身體承受著他痛苦的怒火,以及愧疚懊惱。

  雨越下越大,天邊隱隱有雷聲響起。李橋站在屋檐下,聽到屋內的jiāo-歡聲終於趨向溫和,也鬆了一口氣。皇帝一向喜怒不形於色,他是第一次見他醉酒失控成這樣。

  死去一般的高-cháo過去,阮臻還依舊緊抱著懷裡的身軀,將他壓在chuáng上。阮韶輕撫著他的頭髮,像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是我的錯,我只是想著幫你,不想做一個廢人,卻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雖然不知道廣安和阿姜都對你說了什麼,可是qíng況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不堪。我其實……我其實也沒有那麼多……”

  嘴被吻住,舌溫柔地舔舐著被咬破的傷口,然後糾纏住他的舌。良久,分開,阮臻將臉埋在阮韶頸項間。

  “我沒臉見你。”

  “這不是你的錯。”阮韶低語,“是我一意孤行,卻沒考慮你的自尊。我當時只是想,反正我已經這樣,還不如藉此打探qíng報,助你一臂之力。我只為了我自己的滿足感……”

  “夠了!”阮臻低喝,“你總是這樣,一有什麼事,就自己一個人擔下來。你替我做質子,代我經受了那麼多明槍暗箭,逃走不成被抓回去,又吃盡苦頭,卻從來不抱怨。阿韶,我欠你太多,你要我怎麼還?”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