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要回彩禮還收利息的人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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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等了一夜,等來了滿地朝陽,料到他不會回來,也許他已經有了新家,怎麼還會回這裡,只是她傻!

  深深吸了口氣,簡然把這些影響工作的情緒放下,一想到他,她眼眶酸的很想哭。

  「我是擔心業界怎麼看我們,了東財閥的勢力很大,影響力不容我們小覷。」

  宋靜捉急的解釋,這個道理她相信簡然也懂。

  「是人家不要我們,我們就算再好又有什麼用!」

  這句話像是說自己,簡然情緒低落,她現在算是走進死胡同了。連王由倫,知道的話也不會再要她了。好笑的是,她還在擔心他的刀口好沒好,恐怕這也是多此一舉。

  簡然淒哀的又嘆了口氣。

  「兩位姐姐,有客人?」

  事務所的小姑娘敲著門進來,伸手將身後的人讓進來。

  白延凱兩手塞在牛仔褲口袋裡,一件純白色的T恤衫,倒是清爽,就是不怎麼符合他律師的身份。

  他聳著肩膀,環著宋靜和簡然,笑著,臉突然嚴肅下來,冒出來一句。「了東財閥是吳淺深安排的,撤銷委託也是他的指示。」

  立刻,兩個女人的臉色一變。他將她們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他有個朋友跟了東財閥的千金黃敏靜關係很好,黃小姐以前是我的委託人,這個消息我可以保證確實。而且這幾天,你們應該收到了不少退單的電話。」

  簡然與宋靜對視一眼,兩人都對白延凱的話並不否認。

  微微聳肩,白延凱打量了打量簡然,沉默了良久,仿佛下面的話他忍了很久。

  「渤海投資的控股公司是吳氏,這點你知道嗎?」

  「渤海投資涉嫌偽造虛假財務報表,而你們剛好為他們出具了審計報告,難道財政局沒來取證?你接的單都有問題,你就沒多想一想。為什麼這麼大的財閥會找你們,又突然的撤單。你們是不是以為對方會賠定金,不用做什麼業務也能掙到錢?」

  白延凱有點不太相信她不知道的反問道,他撇嘴,可惜的搖頭又接著道。「他是律師,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是你們賠錢給了東財閥!」

  一語點破玄機,白延凱賣了關子,不肯說了。

  仔細琢磨著他的話,簡然皺著眉想他們各項手續都很健全,不可能反過頭賠主動解除委託合同一方。不是她質疑白延凱,在她知道白延凱跟馬倩倩離婚以後,就對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當初他以她不能生育為藉口娶了別人,後以馬倩倩流產不能生育為理由離婚,這種男人,簡然不想用惡毒的字眼形容,畢竟她還喜歡了很多年。也許人在事關自己的幸福上,更在乎他人的看法,反而將最愛自己的那個人捨棄了。

  「小然,你不相信我的話?」

  白延凱端倪出簡然臉上的遲疑,讓他意外的惱怒,語氣很不客氣。

  簡然多看了眼宋靜,這個精明的女人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就是不說話。

  她抿嘴,打算將白延凱勸走。「這是事務所的事,我們會自己解決。」

  咽了口吐沫,白延凱陰沉下臉,用一種事態嚴重的口吻教育道。

  「渤海投資分分鐘都會被吳淺深宣布破產,他用這麼一個偽造財務報告的公司給你們『竟然』扣上不誠信的帽子,難道還不夠了東告你們弄虛作假。你們想想,通常這種公司間的經濟糾紛,至少是雙倍賠償,委託金20萬就要賠償40萬,你們賠的起嗎?」

  這話的確夠份量,而且句句點到『竟然』的痛處。

  他們在接受財政局的取證調查,了東財閥的撤單無疑雪上加霜,如果真的打起官司,且不說背後的授意人是吳淺深,即便是了東的律師團也會讓『竟然』瞬間倒塌。

  「簡然,你最好去問一問,他。」宋靜終於開口了,她落在白延凱臉上的目光倏然一閃,給了簡然一個眼色,她瞧出簡然開始不淡定。「你不覺得事情很奇怪嗎!」

  對那筆賠款她一點都不在乎,白延凱說是吳淺深對她們下的手,讓她的心好亂。是的,吳淺深什麼都沒說,他讓她用什麼身份來接他出院?還有看護嘴裡說的太太。他現在是不是跟他太太在新房子的床榻上看她這樣抓狂?

  她對與吳淺深無關的事情一點都打不起精神,她的心莫名的掙扎。發覺自己還可恥的在關心他的健康。想揪住他的衣領問他昨晚去找那個女人了嗎?不是說好了一塊接他出院,回家嗎?

  到底他把她當什麼了,前天是他的心血來潮,還是他在報復她?

  白延凱愣著眼睛等簡然的表現,他在試圖將簡然拉到他這條船上,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才能打倒吳淺深。

  簡然的情緒始終游離在這之外,整個人像是在壓抑著某種快要爆情緒,可就是不肯多一句話,臉上說極力的克制。

  「他處處找你的麻煩,你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不去找他算帳。小然,你不用躲著他,上次是他棋高一著,這次我會充分做好準備。讓我幫你起訴他,我一定可以幫你打贏這場官司。」

  「不用了!」

  簡然冷著臉,態度很生硬,她拉過椅子坐到電腦前面,雙手叩在鍵盤上,心情差到極點。

  「你們現在的處境很被動,只要他想動你們,那是輕易而舉的事情。小然,我一直想為你做點什麼,只要你開口我一定為你做到。」白延凱也追著坐到她對面。

  他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宋靜氣不順的翻了翻眼皮,她用手狠拍著白延凱的肩膀要他起來出去。

  扭頭,白延凱用眼神鄙夷著宋靜,嫌她不識相,他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跟簡然談條件的機會,決不能粗過。

  「哎,我說你有完沒完,到我這裡耍嘴皮子來了!協議上不是還有一條,出現糾紛事先協商解決,誰沒事打官司玩?」

  宋靜忍無可忍的吼道,瀛東財閥退單退的她心煩,白延凱怎麼跟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是想錢想瘋了,還是想出名想瘋了,他又想借著吳淺深的大名鹹魚翻身?

  「宋靜你得理解我,當初是你介紹我認識小然的,我們現在又可以走到一起,你怎麼就不能幫幫我呢?你憑什麼就看好那個男人,不看好我?先是吳淺深,現在又是那個什麼倫,要是你勸勸小然,她至於嫁給一個要回彩禮還收利息的人渣嗎?」

  白延凱煩躁的衝著宋靜叫囂道,作為他們共同的朋友,她不但沒有勸簡然嫁給自己,還給王由倫製造機會。有好幾次,他可是看見她跟王由倫聊的很高興,明擺著不支持他跟簡然重歸於好。

  要是她手上有東西,宋靜扭頭去找有什麼可以砸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瞄到了桌上的玻璃菸灰缸上面。

  她用白胖的手指指著,氣勢洶洶的警告道。「你再不走我砸你了?」

  宋靜勢如破竹的架勢剛擺起來,卻被簡然一嗓子打斷。

  簡然啪的甩開手中的鍵盤,哐的一聲砸到地板上,外面的人都被驚到。

  「誰是人渣?」她鮮有顯得很兇悍,讓白延凱不由得不敢靠近。

  胸口堵的像快來大姨媽的那種感覺,煩、燥,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全依賴著一點對綠洲的渴望。昨晚,她一腔熱情被澆了滿頭的冷水。可是不代表有人可以這樣在她面前說吳淺深,她不許,除了她,誰都不可以說吳淺深是人渣。

  「走不走啊你?嫌我不幫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光是嘴巴上說,你有點實際行動好不好?羨慕王由倫啊,人家每次來都很客氣,花、瞧見了沒有,還有盆栽!白延凱、咱們也算是朋友,你看你哪次能好好的跟簡然說句話,她是你養的小狗小貓還是什麼,呼來喝去,你以為她離這個婚心裡就舒服了?你呢?你離婚以後是不是感覺很愜意,可以娶前女友了?當初簡然在外面凍了三四個鐘頭,你的人呢?衝著這一點,你認為我還會撮合你們啊?」

  左手指著花瓶,右手指著仙人掌,最後一聲吼完,宋靜也氣的火大。這些話她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說了,男人就該少動嘴皮子。

  說的白延凱抬不起頭,躊躇了幾下,也沒再吭聲人就走了。

  「他這硬撐著幫人打官司的用心太過昭然若揭,怎麼變成這樣?」

  宋靜反感的將門帶上,見簡然呆呆的站著,重重的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

  白延凱罵吳淺深人渣讓簡然勃然大怒,宋靜反倒覺得他的確渣的跟白延凱不差上下,說不定,了東退單就是他搞的鬼。

  「餵、手機卡補好沒有,找你都不方便。聽他們說昨天下午有人過來找你,哎,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小然,你沒事吧?」

  簡然癢的撓心,狠勁的抓了抓胳膊,抬著一張沒有生氣的小臉。

  「靜靜,我想休息一天!」

  簡然早上很不注意的喝了豆漿,過敏期間這些高蛋白的東西也不能沾的。

  反覆的過敏,讓她的體溫微微偏高。

  她躺在床榻上睡的昏昏沉沉的,隱約聽到王由倫的聲音。

  王由倫坐在客廳里,跟簡父聊著。好像在商量兩家人見面的事情,簡父也贊同,說兩個人年齡都不小了,既然提到結婚的事,家長見見面,要是沒什麼問題就訂個日子,開始準備婚事。

  也懶得理,反正他們怎麼說就怎麼辦吧!

  她的不甘心再多又能怎麼樣,吳淺深如果對她有心,怎麼會對『竟然』下手,他是鐵了心要開始整她了。他想整她還不易如反掌,隨便開個價碼,她不僅會慘到身無分文還會背上巨額的負債。

  王由倫進來看簡然,她裝作睡著了,他也只是在門口站了站就出去了,很快聽到他跟簡父簡母道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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