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手裡有他的證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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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離婚了,你怎麼還能跟他在一起,小然,老天會懲罰壞人,是他們拆散了我們,轉了一大圈我們又能重新在一起了,難道你不高興?」

  白延凱像瘋了。

  簡然掙扎了幾下,在路人好奇、議論的眼神下擺託了白延凱如鐵鉗一般的手。她咽了一下口水,委屈的咬著唇,眼底的堅毅仿佛沒有什麼人能阻攔她,冷冰冰的拒絕道。

  「我離婚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不可能!還有,馬倩倩為你流過孩子,你怎麼能跟她離婚,男人要是連這點責任心都沒有還算男人嗎?」

  看到她離婚的決心,像吃到了定心丸,白延凱見狀上前一步,唇邊的笑容泛著不自然。先跟她道歉,他逼簡然逼的著急了,他怎麼氣惱的忘記了簡然也是有小脾氣的。

  他乞求的看著簡然,而且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央求著。

  「剛才漱口的酒精我不小心喝下去了一點,你看,我的車沒法開了,你能不能幫我開回去?」

  白延凱給她看他嘴角的傷,邊一瞬不瞬的鎖著簡然的神情,見到她眼神稍稍偏離,連忙補了一句,「放到就近、你方便的地方就行,這裡太遠了。我明天還要去所里蓋個章,法院立案還需要一段時間,加上舉證期30天,要是上訴的話還要耽誤六個月。」

  「我知道了!」

  簡然接過他手裡的鑰匙,打斷他的喋喋不休。

  白延凱臉上微微一笑,他知道簡然會跟她妥協。

  「要去哪裡?」

  這句話,簡然問到第三遍,他才遲鈍的略微有了反應。

  草草說了一個模糊的地址,他痛苦的挺直了坐在副駕的身體,幾乎是一動不動,過了很久很久,他喪出了一口氣,虛托的出了一頭的汗。

  「你沒事吧?」

  看到他光怪陸離的眼神,簡然擔心的問道。

  白延凱半闔著眼,呵呵一笑,伸手去摸簡然放在方向盤上的手。

  「你幹什麼白延凱!」

  喝止著他,簡然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斑馬線上。

  「我、我有點不舒服。」

  幾乎是同時間反應,白延凱心虛的怕被簡然發現,他撓頭的手變成扶額頭痛,指著路口的紅綠燈說朋友的店就在附近,想去休息一會兒。

  簡然不吭聲,默默將車開到地方,她還沒停好車,白延凱急匆匆的跳下去,從一扇玻璃門進去。

  她也只能跟過去。一家酒吧,還不是營業的時間,很冷清。

  「老二,簡然,還認識吧?」

  白延凱熱絡的給簡然和那人彼此介紹,以前都是校友,見過幾次。

  不過那個叫老二的,指著簡然的鼻子恍然大悟的說出了吳淺深的名字,讓簡然一怔,質疑的看白延凱。

  那人隱晦一笑,說T市有幾個大律師。他找了個人招待他們,嬉皮笑臉的揶揄白延凱想挖牆腳。

  簡然不屑的垂下頭,她跟白延凱沒那種關係。

  「小然,這裡的香蕉奶昔很好喝。嘗嘗吧!」

  白延凱輕車熟路的讓人把端上來的飲料換了,服務生見他是老闆的常客,也沒說什麼,就是臉上有種埋汰他狗仗人勢的敷衍。

  「喝吧,真的不錯。」白延凱自己來了一大口,眼睛精明的環了一圈,讓簡然在這裡等著自己,他去去就來。

  彆扭的抓過來杯子,簡然急著要走,就這麼走她又覺得太不夠意思。畢竟白延凱幫她打官司,說好了一分錢不收。

  香蕉奶昔口感倒是不錯,她喝了小半杯,無聊的玩著手機,半個多鐘頭也不見他們出來。簡然關上淘寶網頁,準備給白延凱打電話,突然肚子痛起來,她眨著眼睛,覺得是喝的東西有問題。

  她出來後,白延凱和老二對頭坐著。

  白延凱臉上明顯的怒意,他埋怨老二,說他怎麼就不看清楚,隨便弄了張照片就把錢給那個女人了。

  老二也急了,說自己替他辦事,心操了、錢花了,還挨頓罵。女人又不是他手底下的,人家來不來,他能說了算。

  「你告訴我要弄的人叫梁景卓,我給你弄來了,你又說你要的是吳淺深,我說兄弟,哥們可是冒著天大的風險,這兩個人不管你想整哪一個,都有白道的背景,咱兒惹不起。那件事,只當沒發生過,翻篇!」

  「我現在急著要證據,你隨便給我個什麼東西都成,讓那個女人給我講一下過程?用過的呢,我不是讓留著嗎?」

  「哎,這個還真的有,你等著,那子孫袋已經等了你一年了!」

  聽不懂他們聊的什麼,簡然感覺不對勁又跑了一遍廁所。小腹絞痛絞痛的,蹲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她小聲的跟白延凱說自己想先走,白延凱硬是拉住她不放,說找到新的證物可以跟吳淺深談。

  老二嫌棄的將手上的塑膠袋丟過來,晾著雙手等白延凱主動過來拿。

  那種玩意誰會碰?

  簡然瞪大眼,看出那只用過的計生用品,噁心的別開眼。

  白延凱每隻手奉獻兩根手指,扯著打死的結。封口被打開,裡面一股惡臭散發出來,圍觀的幾個人頓時捂著鼻子散開。

  也不看了,憑味道應該就是那玩意兒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味道刺激的,簡然的肚子咕嚕咕嚕響著,又絞痛起來。她皺著眉,三步並兩步的跑進廁所。

  這次,陣痛並沒有迅速減輕,她冷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陰冷的空氣讓她越呆越冷,索性跑出了酒吧。用雙臂環住自己,顧不得講究蹲在石頭的花壇邊,曬曬太陽好多了。

  還沒休息過來,白延凱興沖沖的跑出來,他高興的招呼簡然上車。他也不讓簡然開車了,問她要過鑰匙,只說他找到了新辦法,要帶她馬上去找吳淺深,他會二話不說就把字簽了。

  簡然拉肚子拉的腳軟,嘆了口氣還是跟上他。

  吳淺深準備離開公司的時候,傑西匯報白延凱過來,要見他。

  深眸不屑的一撇,露出不見的神情。他已命令下去,找他的人除了簡然,概不會客。縱然淺墨,也得看他心情好壞。

  傑西吞吞吐吐的說簡然和他一塊。

  傲然的黑眸發生了變化,嗯了一聲,並沒有明確態度。傑西會意的一笑,下去吩咐前台將人帶上來。

  早上才出現的兩人,隔了七八個小時,又一塊出現在他眼前,還能說明什麼,說明他們一整天都耗在一起。

  這讓吳淺深極為不滿,陰鶩著整張臉。

  「我手裡有很重要的物證,我知道吳氏剛上市,吳總必須樹立良好的公眾形象,所以我下面的建議吳總可以考慮看看。是跟簡然協議離婚,還是把你嫖的事情昭告天下!」

  那個字眼,讓吳淺深的眼眸一眯,他都記不起來自己嫖過,怎麼有人會這麼清楚。

  他勾唇一笑,示意拿出證據讓他看看。

  看了會心動、還是激動?

  同時,他也沒忘簡然提氣的小動作,什麼能讓她細白的脖子都反應出雞皮疙瘩,而且她很不自在。

  簡然忍的很痛苦,痛到受不了,她猶豫了一下退出了房間。人僵在走廊上,過了幾十秒才挪了步子。朝衛生間的方向。

  透過玻璃幕牆,吳淺深看到後,心底泛起心疼,徹底沒了耐性,眉頭緊蹙地轉向白延凱。

  他什麼都沒說,按下內線讓傑西帶保全上來。「趕出去!」

  就說的這麼簡單、直白。

  就讓白延凱連滯留的能力都沒有。

  幾個人上來,吳淺深寒眸一掃,人背過去。白延凱連咋呼都沒咋呼出聲,直接把她丟出了吳氏大樓。

  樓上,吳淺深快步朝樓層的衛生間走去。

  這一層,原本就只有他一人,女廁裡面除了簡然第二個人就是他了。

  吳淺深輕敲響門,柔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拉肚子?」

  簡然正處於水深火熱的煎熬之中,小臉擰巴的差點要昏過去。

  不管他是十惡不赦的罪人,還是她曾經依戀的老公,人在脆弱的時候特別容易動容。吳淺深輕嘆了一身,像是寵溺,又像是心疼,讓簡然差點委屈的哭出來。

  「開門,簡然!」

  嚴厲的命令道,吳淺深英俊的臉著急了。

  聽到插銷的聲音,他接著伸手推開了一半的門。

  「吃了什麼?跑了幾趟廁所?就這樣,還要死倔跟我離婚。你要是拉死了,也不用花錢打官司了。」

  沒好氣的諷刺了她一頓,簡然聽著,渾身無力跟他辯駁。安心的閉上眼,任由吳淺深將她拉起來,落入那個微溫的懷抱,似乎知道他會照顧自己,有他在,她對自己都不用操心。

  簡然廁所跑的次數太多,一口水都喝不下去,吳淺深怕出大問題,帶著她去醫院吊鹽水。

  安頓好她,吳淺深過去住院部。明天,吳擁錦去日本治療。

  雖然兩個人並沒交流,但一個眼神彼此就知道要做什麼,想做什麼。

  簡然朝他不自然的撅嘴低眉,吳淺深無奈一笑,摸摸她的頭。

  就在吳淺深以為他們的關係有所緩和,也許暫時分開幾天讓彼此都冷靜一點,簡然想通了就會放棄跟自己離婚的打算。

  等他重新返回觀察室,簡然早跑了。

  盯著還掛在床頭的點滴瓶,她還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痛,才好一點就敢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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