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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一這「浴/火」燒完,他已經凍成雕像,那實在是不划算。

  畢竟他置身事外,隔著這麼一道門,已經被好奇心撓的連找人那麼重要的大事,都一時擱置了起來。

  ****

  費因格聽到的第二聲撞擊聲,來自商流沙和喬樾並舉撞向門的手。

  「喬樾,你tm把小費弄出去,就為了和我打一架?」

  喬樾攥住她手腕的力道沒松:「我想好好說話,但你現在這副模樣好像要殺了我一樣。」

  他聳了下肩:「真要動手,好歹等我脫完衣服,刀扎針刺進去還方便不是?」

  他剛才只脫掉了外衣。

  商流沙不再掙扎:「鬆手。」

  喬樾搖頭:「這地方雖然小,但是我見識過你跑百米的速度。我鬆了,萬一你跑,我不見得追得上。」

  「我一把年紀,醞釀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跟你正正經經、認認真真地說一說你和我的事情,不說完,怎麼甘心。」

  商流沙還是那句話:「鬆手。」

  喬樾攥得更緊:「對不起。」

  這句道歉沒頭沒尾。

  商流沙明白指的不是而今他將她束縛在這房間的門邊。

  可她沒想到,喬樾接下來說的是——

  「原諒我嗎?原諒我這麼多年,都不敢開口對你說——我喜歡你。」

  不過相隔幾分鐘,他說了兩個對不起。

  商流沙定了三秒。

  該高興嗎?

  如果這是十一年前,是的。

  她的手微移,喬樾攥住她的力道微松,她反扣住喬樾的手,一點點的蹭,摸著他的手背。

  很酥,很麻。

  喬樾後背繃緊,脊線僵硬。

  商流沙手心的溫度一點點踱到他的手背。

  而後她掙脫開被喬樾困住的另一隻手,沒說什麼,從下掀開他的薄衫,一點點,沒遇到什麼阻礙反而被配合著將其脫掉,只有最後一條衣袖,尚留在他和她相執的手臂上。

  而後,她拽著喬樾這隻手,將他的身體拉撞向門。

  這是費因格聽到的第三聲響動。

  「流沙?」喬樾喉結滾動。

  商流沙將自由的那隻手的食指擱置在喬樾上唇,微蹭:「噓,別說話。」

  她的手指帶著眷戀般離開他的唇,眯起的長眸帶些迷離的神色。

  喬樾從沒見過這樣風情卻不色/情的她。

  他的視線之內,商流沙微踮起腳,忽而將唇湊向了他的臉。

  她的舌微卷,他洞開門戶。

  她舌尖微微深入。

  喬樾防線全崩。

  可她驟然停下了攻勢,忽而收回舌,齒下壓,咬上了他的唇。

  正是午後意外撞傷的那部分。

  她一手摸向門把那裡掛的老舊的鎖,一邊遠離他問:「疼嗎?」

  喬樾將視線聚焦到她臉上,難辨其上的神色。

  商流沙猛地拉開門:「好好想想,和如狼似虎一樣的我談感情,你談得起嗎?」

  她打開門出去,扯掉喬樾殘留在衣袖上的薄衫。

  關門,插鞘。

  將摸出來那把鎖掛上,而後心一狠,鎖死。

  ☆、第14章 傘

  第十四章:傘

  下到一樓,商流沙徑直走向自己那間房。

  費因格坐在裡面身體剛回溫暖合過來,門他沒有反鎖,商流沙順利地推門而入。

  費因格沒有防備,嚇得渾身一哆嗦。

  房間內簡陋到連一把木椅都不見,商流沙走向床畔,視線往費因格臉上一掃示意他往邊上挪,而後落座。

  這麼看起來,他還是一副不爭氣的模樣。

  「喬樾讓你走你就走?」她突然問。

  費因格咬了下下唇,語帶掙扎:「我剛才應該誓死也要留下?」

  「流沙」,他把姐那個字省掉,雙眼微湊,略顯滑稽,「你那會兒既然那麼需要我在,可以給我使個眼色,我這麼會察言觀色且反應快還機靈的人,一定完美地配合你。所以,我現在可以回喬哥那裡了嗎?」

  商流沙斜了他一眼,此刻沒有調/教費因格「尊師敬長」的心。

  她手上還殘留著適才鎖住喬樾那把鎖的冰涼的溫度,仍舊有些刺骨:「你們房間的鑰匙,有嗎?」

  費因格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地回答:「有。」

  商流沙點頭:「好,給我。」

  費因格把他用來裹身的薄被一掀:「在房間裡,我回去拿?」

  她把喬樾鎖在房內,並沒有做好打不開門的準備。

  商流沙伸手扶額:「只有一把?」

  費因格純真無邪而又懵懂地看著她答:「不是,兩把。老闆娘把所有的鑰匙都留給了我們,一把在喬哥身上,另一把我放在桌子上。不過你要鑰匙做什麼?」

  做什麼?

  鎖門把人關在裡面,不能關一輩子,關一陣子,她就得給放出來。

  可兩把鑰匙都在房內,難道她要憑意念力隔空取物?

  意外果然防不勝防。

  商流沙的目光瞬間凜冽起來,全數投到費因格身上。

  「集郵。」她只回了費因格兩個字。

  費因格腦迴路一抖。

  只聽說過真得集郵,男星集郵女人,女老闆集郵男人……他可真是第一次見收集鑰匙的,商流沙這是……什麼癖好!

  他覺得回校以後有必要在數科院內廣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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