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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想劃清界限,就該在她那次吻後,冷淡到底。

  後面的那些抱和背,以及以命相護都算什麼?

  只因為他是個樂於助人的高尚的人?

  呵。

  瞿藺回身:「姜湖,別做讓你日後會後悔的事情。」

  姜湖也站起來,靠近他。

  她說:「最後十分鐘,之後我讓你走。」

  她做事的標準不是隨心所欲,而是遇到想要爭取的事情時,會去試一試,人活這一輩子不長,不能對不起自己。

  門窗外只有風雨聲,又沒了敲門聲和細碎的人聲。

  瞿藺說:「說到做到。」

  姜湖回:「放心。」

  她靠過去,近了時手摸向瞿藺的腰帶,她將它解開。

  姜湖往前邁了一步,瞿藺沒後退。

  姜湖的右手探進他拉鏈內,左手搭在他胸膛上。

  她探進他下方的那隻手觸到他的內褲。

  姜湖扯不掉這件薄衣物,但已經不影響她接觸裡面的那個它。

  她的手撫摸上去,那裡還是軟的。

  她握住,指蹭著它的邊緣,慢慢撫摸。

  窗外的雨聲沒什麼新意,像是那種不斷輪迴重複的音效。

  姜湖聽了這音效沒幾秒,掌心抵著的那處已經漸漸堅硬,且火熱。

  它是誠實的,也不慫,比人強。

  這反應來的也快。

  姜湖撤了手,冷笑問:「你怎麼解釋?」

  第26章 棲息地

  第二十六章:浴血奮戰(下)

  姜湖話落便聽到窗外傳來一聲驚雷。

  這雷劈開了滿山規律無趣的雨聲。

  ……

  姜湖沒想到這個季節的雨,也會配這樣的驚天閃雷。

  是想提醒她侵犯人是犯法,還是想告訴她輕薄人要有個度,不能太無恥?

  她臉皮是薄的,姜湖自我這麼定位。

  問題出在姜行最無賴的髮小時酒身上。

  年紀小時,時酒帶姜湖和院兒里的姑娘看過些沒劇情的動作片,縱然他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挨了姜行的揍。

  此外,怪就怪在有人在「江湖」里,在酒吧監控下上演「活色生香」的景兒時,若她在,演到精彩處朱古總會喊她瞄上幾眼。

  這位老前輩,也有功。

  她臉皮是薄的,人是規矩老實的。

  ***

  對姜湖而言,這也是新鮮且讓她血液漸趨沸騰的體驗。

  這樣的親密接觸,這樣的一番探索,她此前沒做過。

  烙/鐵在側,姜湖手一顫,不小心從輕撫變成握了它一下。

  身前的呼吸聲驟然重了,是她的鍋。

  身體各項機能正常的人,被人碰或早或遲會有生理反應。

  姜湖突然覺得她適才問的那句話很多餘,她笑了下。

  掌心的熱度真實可感,姜湖說:「下了山,以後就沒什麼合適的地方。」

  這條路她已經不需要下一站,回程恐怕只剩黃土可看。

  經過今晚這一炸,姜湖對周圍的形勢也已經有了更明確的判斷。

  她來,不是為了走南闖北越野千里冒一番險,沒必要拖著瞿藺和她繼續在這個不安穩的國度孤軍深入。

  姜湖也覺得有必要聲明:「做人不如坦誠些,你剛才可以推開我。」

  在她侵犯他之前,但他沒有。

  瞿藺望進她眸底,除了一片深黑,那裡什麼都沒有。

  她的動作和情/色相關,她的目光卻仍舊澄明。

  他允了那個十分鐘,可她在得寸進尺。

  且姜湖進得心安理得。

  下身在月長,瞿藺覺得額頭的熱度盡數徑直往下涌。

  她說的對,是他縱容她到了這一步。

  瞿藺右手下移,蓋在姜湖握住他的那隻手上,他說:「鬆手。」

  他的身體某些部位非殘疾,不是為了讓女人碰以證明的。

  姜湖鬆了手,但她的手還在瞿藺密林處。

  她的指彈在那上面,一下,又一下。

  有生之年,瞿藺沒遇過這麼直接地挑/逗。他的脈搏瞬間躍如陣陣烈風。

  在姜湖直直地盯視下,瞿藺眸色晃了幾晃,忍住那些差點兒脫口而出的語氣詞,繃緊呼吸。

  姜湖適才說:「抱了、背了、救了,卻不負責,世界上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情?」

  咬牙平復完,瞿藺斂眸厲聲講道理:「你想我怎麼負責,規矩地順應你,讓你上了我?」

  他淡笑,面冷。

  姜湖捕捉到瞿藺眸間的不悅,她見得通常是他臉上的柔色。

  她直白問:「想罵我?」

  瞿藺克制回:「剛罵完。」在心裡。

  姜湖眼角微微上挑,她撇開瞿藺覆在她手背上的那隻手,再度去碰他:「既然這樣,不能讓你白罵。」

  姜湖手上力道加重,她一勒,瞿藺大腦又是轟的一聲。

  他大腦和四肢瞬間一顫一麻。

  血液瘋了般在叫囂,瞿藺沒再忍,沒客氣。

  他伸手提著姜湖的肩,將她拎到一旁,抵在床邊牆上。

  他把姜湖的挑逗全部還了回去,轉守為攻。

  姜湖被瞿藺用力壓在牆面上,她能感覺到抵在她腿根的那處她親手扶植起的「建築」的輪廓。

  瞿藺用手撕扯開姜湖身著的長褲褲腰上的紐扣,他的手一樣直抵她的老巢。

  額頭是熱的,可瞿藺手涼,他觸過來的那一刻,姜湖兩腿禁不住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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