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鳳凰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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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晴回過神,抬眼,清澈的雙眸盈滿道不明的情愫,問道:「呂小姐是否自稱呂珍。」

  子鈺俯首,捏起她小巧圓潤的下巴,情不自禁吻上她微啟的柔軟粉唇,低聲道:「是的。」

  陳晴想著付珍呂珍陳鈺三人的事,全然不顧子鈺的舉動。

  子鈺輕觸一下便離開她的櫻嘴。

  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震驚與擔憂。他抱緊她,用了十分的力,好似怕她跑掉。他要將她揉進血脈,從此兩人融為一體。

  他低頭吻著她的發,沉聲道:「晴兒莫要擔憂,我永遠不會成為二公子,旁的女人再美,都不及我晴兒的一縷髮絲。」

  陳晴雙手落在他精壯的腰上,頭埋進他的胸口,聞著別樣的淡雅青松香,心潮洶湧熱血澎湃。

  現實中,陳鈺就是選擇了付珍而疏離了她。

  儘管在她看來,這裡是夢境,但至少是個好夢!美夢!與現實截然相反,是她想要的美夢!

  只是,若是她知曉這裡是現實,她還會不會淡定的與子鈺相擁在呂珍的房內?

  會不會同情心泛濫,多管閒事的救下呂珍讓她投胎轉世?

  會不會讓子鈺恢復她的容貌?以致她能成為日後的付珍。

  若是之前的丞相五公子的話,就算呂珍已經投胎到了肚子中,她依然會舉劍殺了她。她若又變成了鬼,她也依然會想方設法殺了她。

  可是,沒有若是。鳳凰與子鈺不約而同的騙了她,讓她將這裡當做夢在活。

  看過眾多催人淚下痴男怨女的戲摺子的她很為呂珍這隻鬼心疼。只是當她看到呂珍是付珍的模樣的時候,她驚呆了,不知所措了。

  但她想著這裡是夢了,對一個夢中人何必在意。但面對的畢竟是搶走了陳鈺的的人。她默默的站著,內心翻江倒海。因此,子鈺見到了她雙眼含滿了複雜情愫,唯獨沒有殺意。

  鳳凰是知道陳晴的全部過去,但是子鈺不知。

  子鈺除了知曉她心中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她二哥,她與二哥很特別外,別的一概不知。他不知這個呂珍便是她二哥的付珍,更不知日後的自己因為付珍而疏遠陳晴。

  他看著她茫然若失呆若木雞的樣子,只當她擔憂日後會與呂小姐一樣的命運,擔憂他會與二公子一般見異思遷,因此,才會在見到呂珍的容顏時失神。

  他將她緊擁在懷中,想給她他的所有。一個藏在心中七千年的人,早已深入骨髓,融入血脈,她生就是他生,她就是他的所有。

  兩人就這般不要臉的在凡人熟睡的房中緊緊相擁。

  一個想著我在這裡要滿足自己,隨心所欲,不會放過你兩。一個想著我會將自己獻給你,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如此,不知他倆的情況可否用同床異夢來描述。

  不過,陳晴接下來的話肯定了兩人的不同心。

  在子鈺充滿溫暖與男性魅力與力量的擁抱中,陳晴想到了八個月未見的鳳凰。

  她想著呂珍是它設計出來的,它既然是陳辰的聲音,那麼也可以是他的名,甚至是他的人身,是她好像許久許久未見的四哥的模樣,她太想念陳辰了!

  她抬首,水靈的眸子烏黑髮亮,輕聲問道:「鳳凰的名字叫什麼?」

  子鈺雖是棵松樹,但也是男人。

  但凡男人,在抱著心愛女人的時候,總是不喜聞懷中的女人談起旁的男子,特別這個男子還與這個女人有特別的關係。

  因此,子鈺雖然深知日後要三人行,但此刻還是本能的僵硬了一瞬,隨後,淡淡答道:「不知。」

  陳晴何等敏感,這語氣,這一瞬的僵硬,盡數被她獲知。

  她似乎有暴力傾向,順手就擰他的腰肌,佯裝不悅道:「你小氣,不告訴我。」

  子鈺忍著疼痛,低眸淺笑,溫聲道:「真不知,天界要麼稱呼它為鳳王,要麼稱它為神尊,沒聽說過它的名諱。」

  表面上,他裝作不在意,天知道他內心有多抓狂。

  王與凰的發音實在太像,陳晴叫慣了鳳凰,也沒留意子鈺口中的鳳王。她眨了下眼睛,輕輕摩挲著剛剛被她擰的腰肌問道:「你的仙尊有尊號,它神尊的尊號是什麼。」

  到底是男人,抱著自己喜歡的女子,而這個女子又窮追不捨的追問著另外一個她喜歡的男子,那心情,可想而知!

  一方是濃濃的愛意,一方是深深的醋意,無需多言,子鈺俯首狠狠吻著陳晴。

  這個吻帶著霸占與懲罰。

  陳晴感到明顯的窒息,她推他捶打他想要他結束,但她的這種表現反而又刺激到了他。最後,她放棄了反抗,選擇了逆來順受。

  深吻閉。子鈺帶著粗重的喘氣聲低沉道:「紅影。」

  由於子鈺吻的激情,身上的寶貝也跟著激情的頂到了緊擁在一起的陳晴。

  而陳晴又不是傻子,她已從呂珍的故事中開竅了。

  吻過之後本就緋紅了臉,此刻她感到耳朵脖子也都發燙了。她反手搭上子鈺的手臂上,埋著頭扭捏道:「放開我了。」

  自從茶水鋪之後,子鈺整就變了個人似的,簡直放蕩無賴之極。

  他收緊環抱,將有些離開的陳晴又緊緊的與自己貼在一起,並用低沉又魅惑的嗓音講著:「不放。你是我的妻,我就要這麼抱。」

  陳晴到底是女子,很自然的就是含羞。下腹被頂,而那東西居然還會跳動。

  她如石雕一般,胸部以下一動也不敢動,似乎很怕那會動的東西。

  她頭埋的更低,聲音小的像蚊子:「你頂著我了。」

  聲音雖小,卻還是被仙人子鈺聽到了。

  子鈺似乎很引以為傲,不要臉的笑了出來:「不頂你那才不正常。」

  那個東西四千多年來昨日才開始硬起來,心愛的女人在懷,要是還沒有反應,那他這個男神仙鐵定有病了。

  陳晴想要結束這種尷尬的局面,催促道:「天快亮了,我們走吧。」

  子鈺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好,我們回客棧,天亮了就不好了。」

  自從看到呂珍的面容後,陳晴便想找鳳凰。她甚至埋怨,鳳凰為何這般聽話,說不想見它,它就真不來找她。

  但她隱約猜到方才子鈺情緒失控的吻她是因為她提到了鳳凰,她本想提醒他兩個一起嫁,可頂在小腹上的東西突然動了一下,像是在警告她一般。

  於是,她很無奈的咽回已到嘴邊的話,換了句:「為何回客棧。女鬼已經收了呀!」

  子鈺放開懷抱,打橫抱起她,低眸淺笑道:「總要辦理退房,否則上報官府,又成了一件私奔失蹤案。」

  雙腳突然懸空,陳晴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子鈺的頸,她看著子鈺的笑,總覺得他的笑有種不明的意味,便問道:「你笑什麼?」

  她才不會開口讓他放她下來,經過這一天的相處,她已經知曉,讓他放,簡直是多費唇舌。再說一整夜沒睡覺,也挺累的,被他抱著也挺舒服的。

  只是,這次問他笑什麼,也是白問。子鈺看她的目光溫柔似水,薄唇輕啟:「晴兒莫急,待會就知道了。」

  陳晴本就是急性子,他這種神神秘秘陰陽怪氣古里古怪的樣子,更是讓她性急。

  夜色濃稠,子鈺抱著她騰在雲上,看她一臉擔憂與焦急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晴兒莫不是在想生娃娃的事。」

  一語道破陳晴的擔憂,她瞪了他一眼,警告道:「我告訴你,只有嫁給你了才會生娃娃。」

  她想著子鈺回客棧就是想要與她做些羞羞的事。她也想好了對策,雖然武力上她拿他沒轍,但是有鳳凰的羽毛啊。雖然說是在夢中,並且打算好了為所欲為,但她娘苦口婆心的教誨還是有點效果的,她知道有些事只有在成親之後才能做的。

  只是,這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子鈺僅僅是逗她,雖然他很想很想那個什麼,但是,保不准哪次真的控制不了,來真的也有可能的。

  子鈺如水墨勾畫的鳳眸中全是陳晴,唇角的弧度如倒掛的彩虹,他溫柔淺笑,下一瞬,他倆便來到了客棧的房間內。

  月光照不進房內,房內漆黑,陳晴埋進子鈺的胸口。

  他似水的眸光往燈燭一掃,便有柔和的燭火升起。

  他將陳晴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並坐在床沿上,低眸看她,抬手拂上她白玉般的臉頰,柔聲道:「好,睡吧。」

  陳晴甜甜一笑,到底貪圖他的擁抱,她掀開被子,邀請道:「你也睡。」

  子鈺從善如流,脫去外袍,躺下給她一臂當枕頭,蓋好被子,攬過陳晴。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彼此的呼吸盈潤著彼此,彼此的眼中儘是彼此。

  陳晴望著子鈺,抬手描摹著他的臉龐,眉,眼,鼻,及此刻明顯上翹的唇。

  她的心隱隱有些痛。

  她只能躺在他的懷中描摹著他的臉。

  而那個曾將她當做至寶的他,她卻只能遠遠的看著他牽旁人的手摟旁人的腰,甚至,她想像著他與旁人在床上也是這般親密的擁抱甚至親吻。

  想到這,她湊近吻上子鈺的唇。

  她的吻很輕很小心。她的吻慢慢上移,落在高挺的鼻子,落在鳳眸,落在光潔的額頭,再落到臉頰,最後又落回到他的唇,只是輕輕的落在他的唇上。

  她眸中的深情小心無奈痛苦與渴望全數落在子鈺的眼中,他知曉她將此處當夢在活,是以,她才放得開,放得開讓他和鳳凰一起娶她。

  只是,此刻,他似乎發現了什麼。

  她曾將他誤喚作二哥,那時他只當做是因為喚她晴兒的緣故,久違的叫法會喚醒某些記憶,這是常有的事。

  然而,此時,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撫著他吻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二哥。

  他有種感覺,她將他當做了他二哥。只是,為何她會將他當做她的二哥?

  不過他不在意,她二哥又怎樣,反正這裡只有他,沒有她二哥。

  這般想著,他便積極的回應著她的淺吻。

  他的吻纏綿痴長又帶著一絲占有與霸道,吻的兩人又是氣喘吁吁,吻的她神智恍惚眼神迷離的喃喃著:「二哥,我想你。」

  雖然子鈺剛剛說服了自己不在意,但這麼一句話出來,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將他洶湧的慾火差點澆滅了。

  哎!未來的路還很長,七千年多過來了,至少現在她在他懷中,何必在意。

  他擁緊她,好像要將她融入身體中。

  這時她又呢喃了一句:「四哥,我也想你。」

  子鈺如被雷劈了一樣,這個女人心裡的兩個人居然都是自己的哥哥!

  他望著她。雙頰紅潤嬌美,氤氳著水霧的花眸正迷離的盯著他,緊接著,被吻的紅腫的嬌唇輕啟:「子鈺,我喜歡你,我也喜歡鳳凰。」

  因為這句話,子鈺似打了雞血,亢奮的翻身壓上陳晴,漆黑深邃的眸中蘊育著滔天駭浪。

  突然的舉動,驚醒了恍惚中的陳晴。

  她頓覺不妙,果然,又狠狠的被啃了。而且,那難以啟齒的東西頂著她不停的跳動。

  雖然她被他吻的犯迷糊,但迷糊歸迷糊,清醒的時候還是很多。玩了八個月的鳳凰毛,現在不用開口,陳晴用意念就能驅動它。

  這不,在兩人相貼的胸口,有薄如蟬翼的翠色凌布緩緩溜出。她好像有思想,偷偷的悄無聲息的繞著子鈺的手臂一圈,隨即收緊,子鈺的雙臂就被綁到了身後。

  突然被綁,子鈺抬起頭,眼神很精彩,但依然掛著笑,帶著濃重的喘息聲低沉道:「晴兒,可是要謀殺親夫?」

  陳晴費力的將他從身上翻下來,蓋好了被子,面朝他躺著,拍拍他的俊臉,笑眯眯道:「若是謀殺親夫,出的可就是三尺羽劍哦。」

  子鈺各種藉口求她分開。

  但都被陳晴一一拒絕。

  最後,子鈺恍然大悟的道:「看來是你的鳳凰早料到了有今日,特意將它的胸羽練出翠綾這一法器。」

  子鈺好聰明,這都被他想到。只是,這真是鳳凰預估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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