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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什麼。」
「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
冷淡中，仿佛又有一點微不足道的溫存。
凌意的頭昏昏沉沉，腳步往前挪了一小步，站在分開的雙腿中間。
他把手伸出去，厲醒川沒有碰，但的確低下頭檢查了。
凌意垂眸望著他的發，昏了頭似的，「醒川。」
「嗯？」厲醒川沒抬頭。
「我剛才的提議，你怎麼想。」他雙頰滾燙。
厲醒川頓了一下，背部肩胛骨收緊，「就那麼想給我當炮友？」
凌意輕聲：「各取所需。」
的確是這四個字。一個圖性，一個圖愛。
厲醒川卻當局者迷，下一秒便不悅地推開他的手，「你能頂什麼用，翻來覆去就那幾個姿勢。」
「你不試怎麼知道？」
就像在說一件可以無理由退貨的商品。
凌意不會去想厲醒川怎麼看他，只知道他不想讓厲醒川找別人。
有的人瘋得外放，有的人瘋得內斂，凌意就是後者。他畫畫的時候瘋，愛一個人的時候更瘋，瘋到明知前面是懸崖，粉身碎骨也要縱身一躍。
厲醒川被他激得目光微凜，蹙緊眉盯著他的臉，像是在掂量他有幾兩決心。
凌意就那麼默默站著，既不逃開也不靠近。
半晌後厲醒川像是過了心裡那一關，下頦微抬，「過來。」
凌意走過去，近得不能再近，膝蓋頂在他胯間，「現在就試嗎？」
儘管努力裝出雲淡風輕，嗓音卻止不住地顫抖。
多年未曾這樣主動了，面子上實在過不去。但這是他再度靠近這個人的唯一機會，說什麼也不能錯失。畢竟五年前已經錯過一次，難道五年後命運重新給他一次機會，還要再浪費？
厲醒川微顯不自在，視線移向別處，「套在酒店用完了。」
凌意雖不聰明，卻也沒笨到聽不出這幾個字里的可疑之處。他勇氣更盛，一言不發地屈腿伏低，「沒關係，我用嘴吧。」
說完，伸手覆住那處微微隆起的部位。
厲醒川渾身一震，用力推開他，他卻仍舊堅持，「我自願的，我們試一試。」
說完他也不再抬頭去看厲醒川的反應，雙手並用解開厲醒川的皮帶，拉下藏在裡面的西褲拉鏈。
很快手腕就被人攥住，「夠了凌意，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凌意一言不發，左手掰開他五指。
接下來的事一發不可收拾。
眼前的深灰色底褲已經鼓鼓囊囊一大團，他把頭埋下去，咬緊唇忍緊重感冒跟飢餓帶來的眩暈，手扶著厲醒川大腿根。
那裡有點腥，男性氣味淡淡縈繞在鼻間。
做是做過，不過太久沒有做了，幾乎快忘了步驟，也快忘了醒川的味道跟尺寸。他把斜著的陰莖扶正，找到頂端的位置後低頭輕輕含進去。
唇舌貼上去的那一刻手心下的大腿肌肉驟然收緊，莖身都顯得有些激動。凌意額頭燒起來，情緒跟著高漲。
半硬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勃起，所以嘴巴可以完全包進去。隔著內褲舔了舔後，他用舌尖裹住前面的位置捂熱，想靠口腔的溫度勾起厲醒川的感覺。這樣的確有效果，他聽到厲醒川微微喘息，上身不由自主地靠到了椅背上。
漸漸的內褲就被他含濕了一大片，陰莖的形狀越來越明顯，莖頭直直戳在上顎，牙齒一動就會跟粗壯的莖柱碰到一起。
他停下來潤了潤嘴巴，低聲問：「醒川，舒服嗎？」
厲醒川沒有回答他，但漸漸粗重的呼吸就是答案。
他就又把頭埋到西褲胯間，從側面撐開內褲一角，掏出差不多完全硬挺的性器，「我先幫你擦一擦。」
桌上有濕巾，他摸過來抽出一張，從下往上仔細擦拭，過程中陰莖脹大速度驚人。擦到頂端，賁張的馬眼迫不及待吐水。
這樣的反應根本不像下午剛用過。凌意悶聲問：「你下午用了幾個套？」
厲醒川不說話，右手五指插進他柔軟的發。
凌意故意重重擦過龜頭，厲醒川低啞地嘶了一聲。眼前這截東西大而粗，頂端有一個微微彎曲的弧度，傘頭完全撐開時能遮住下面的溝。
以前這一點弧度就讓凌意很舒服，只要稍微找准角度，插進去就能恰好抵在他凸起的那一處，然後肉冠的棱就會頂著那點反覆地磨，把他骨頭最深處的渴望跟濕意都磨出來。
重新開始之前他將手伸進去調整陰囊的位置，免得一會兒變大了卡著難受。然後才握住莖根，張開嘴含進半截，感覺腥膻的氣息充滿整個口腔，應該是腺液的味道。
咸腥的。
他吃進去又吐出來，抬頭看向厲醒川，看見椅子上的人仰著頭，脖頸向後挺著，凸起的喉結動得明顯。
他就又低下頭去，含緊了前後動起來，一邊弄一邊回憶以前醒川喜歡什麼角度。
不多時就有一隻手揪住他的頭髮，把他往胯骨深處帶。他順從地張嘴吃進大半陰莖，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嘴唇嘬著陰莖進進出出，感覺快要出去的時候就用前牙輕輕掛住冠棱。
厲醒川喉嚨深處開始發出低啞的音節，揪頭髮的手指也同時用力。凌意頭皮一疼，邊吞吐邊含糊地懇求：「醒川……唔……輕一點……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