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她只是想說服他啊,為毛又被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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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再無他人,秦舒赫笑意深深地與秦淺碰了碰杯,道:「淺兒,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到底還是你最沉得住氣。」

  「伯父取笑了,侄兒哪裡有他們城府深,不過是一個不被人注意的不懂事的少年罷了。若不是伯父在後面幫襯著,侄兒做事哪有那麼順利。」秦淺微微品了一口酒,忽然覺得味道好極了。

  「呵呵,來,與老夫說說,回到西海後,你打算怎樣將我的寶貝女兒追到手啊?」

  秦淺面上一紅,卻也難掩欣喜,「侄兒不敢亂想。笙妹妹能答應與侄兒一同返回西海,侄兒一開始也是沒有把握的,沒想到她倒是答應的挺爽快。侄兒想,笙妹妹到底是個有孝心的孩子,說不定,她還真能找到救秋姑姑的法子。」

  提到秋紫蕊,秦舒赫愉悅的臉上瞬間覆上了傷感,「說到底,你秋姑姑是怨恨我的,她······唉,也好,不管怎樣,若是笙兒能找到救你秋姑姑的法子,我們四個人,以後就隱居在仙瀛島,再也不踏足大陸半步;若是找不到救她的法子,老夫也要想辦法打開太和宮地下冰宮的大門,將她救出來。」

  說到這,秦舒赫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的冠玉少年,真誠地道:「笙兒她不了解老夫,最能了解老夫心思的,還是淺兒你啊!」

  「伯父,您不要傷感,笙妹妹將來會明白您的苦衷的,秋姑姑也會再回到您身邊。」秦淺好言安慰著。

  秦舒赫扯出一抹迷茫的笑容,點點頭,「但願吧······來,陪老夫再喝幾杯······」

  「好!侄兒奉陪!」

  花廳里,一老一少,推杯換盞,話語喧暖。

  鳳嘯寧追到笙簫院的繡房門口,心蘭偷偷地指了指裡頭,臉上的表情有點為難,低聲道:「爺,主子說,她不想見任何人,您,還是晚些時候再來吧。」

  鳳嘯寧微微斂眉,想起秦笙笙要與秦淺去西海的事情,心中鬱悶加醋火。

  他有準許她去西海嗎?還是跟個小四去!

  鳳嘯寧拉著個臉,一把拂開心蘭,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心蘭嘆氣,皇上,您也就在奴婢面前擺擺架勢,一會兒見到秦主子,您還不是裝碧賣萌,乖乖地俯首稱臣······

  繡房內,一室梔子花香,一室的靜謐,令鳳嘯寧稍稍浮躁的心頓時靜了不少。

  抬眸望去,碧紗窗下,一張雕花清涼榻上,一個身穿薄紗的嬌小身子背對著側躺在玉枕上面,玉臂露出袖子半截外,慵懶地擱在髖骨那。

  午後的陽光格外明媚,光線透過紗窗,曼妙的身姿、優美的曲線鍍上了一層光暈,映在了鳳嘯寧的眼中。

  再有什麼樣的埋怨與不滿,在這一刻,也只剩下悸動與溫情。

  背上忽然一熱,熟悉的男性氣息瘙癢在秦笙笙的後背,她只是僵了一下,接著身子又軟了下去。

  這熟悉的沉香味,還有這麼大膽靠近她的人,除了那貨之外,還會有何人!

  索性,秦笙笙連頭也懶得回,閉上眼睛,不理會後面的人。

  擱在髖骨上的手被一隻帶著潮潤的手掌握住,頸窩處,多了一隻橫插過來的手臂,將她整個身子都攬近男人的懷。

  「走開,熱死了!」秦笙笙動了動身子,身後的男人卻將她摟得更緊,她又不耐地掙扎,非要把身後的人給蹭下榻去。

  男人沉沉的氣息掃到了她的臉頰,身子還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她難受的緊,心裡將鳳嘯寧全身上下用拳頭問候了一個遍。

  「笙兒,你說,爺該怎麼罰你好呢?」

  男人的氣息明顯變得有些粗重,語調怪怪的,帶著些引惑,還有······欲。

  秦笙笙往裡頭縮了縮身子,離危險部位遠了些,卻又被大手毫不客氣地按了回來,似乎,她被錮在男人的懷裡,退無可退。

  秦笙笙惱了,張口就在環著她身子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放開我,再不鬆手,我就將你咬出血來!」

  「不放,你咬吧,反正,爺的血,遲早都是給你的。」

  鳳嘯寧無賴地道,好容易沒有人打擾二人世界,他才不要錯過這樣揩油的好機會呢。

  秦笙笙氣急,當真又在原位上咬下去,這一次比剛才咬的要狠,她的口齒里都有鐵鏽味了。

  可是鳳嘯寧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似乎還挺享受,慢條斯理地道:「那日你在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那牙印,有多少男人羨慕啊,笙兒今日又在爺的手臂上咬上一口,待會出去,爺的這個牙印只怕又要惹許多男人傷心了。」

  一聽鳳嘯寧得意的口氣,秦笙笙鬆開嘴,回頭,憤憤地瞪著他,「不要臉,我才不要再上你的當,你就是用這樣的法子逼小紅離家出走的吧?卑鄙!」

  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後,她又將頭轉了回去。

  身子一緊,鳳嘯寧的唇就在她的耳邊,「你還想著那狐狸精?狐狸精走了,你身邊又多了一隻色狼,爺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說,爺什麼時候答應你可以跟那隻色狼去西海了,嗯?」

  恨不得將懷中人揉入骨血中似的,秦笙笙被兩隻鐵臂纏得沒有一絲縫隙,呼吸都快停滯了。

  「你鬆開一點,我快喘不過氣了······什麼色狼,那是秦哥哥,你不要胡亂給人家亂冠綽號。啊——疼······」

  耳珠子忽然被含進了濕熱的口中,秦笙笙敏感地躲避著,感覺有一股奇怪的電流在血液中遊走,讓她有一絲絲輕顫。

  鳳嘯寧懲罰性地吮著她豐潤的耳珠,秦笙笙怎麼都躲不過去,只好放柔語調,輕聲求饒,「不要,好癢,能不能好好說話······啊······我,我去西海,是,是為了我和娘親,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嘛,先鬆開······」

  懲罰終於暫時結束,兩個人都在輕喘著,緊緊地抱在一起,就像一對碧玉一樣完美地契合著。

  「你說,可是無論你說什麼理由,爺都不會再讓你離開爺的身邊。」

  好傢夥,他當初在牡丹亭就不該答應她離宮,不離宮,就不會有這麼多的花花草草出現,再放她離開自己,這花花草草都延綿到海外了,他得要多大的鏟子才能將雜草雜花全根斷除?

  鳳嘯寧把頭埋在秦笙笙的頸脖間,嘴裡的氣息呼在白皙的頸脖上,秦笙笙心裡連連叫苦,這傢伙實在太危險了,動不動就色懲罰,她還要不要活了!

  嘴裡還是小心地解釋著,「秦哥哥說······」

  「不准叫他秦哥哥!」

  「啊?啊!」

  耳珠子又被咬了,秦笙笙傷心的都要哭了,捂著耳朵,橫眉怒對,「你屬狗的啊,怎麼又咬我?」

  「誰讓你喊別的男人那麼親密的,是秦哥哥,還是情哥哥?爺說不準叫就不准叫,要叫就叫他大色狼!」

  在鳳嘯寧郁惱的眼神對視下,秦笙笙敗下陣來——好吧,她懂了,這貨是吃醋了。

  不叫就不叫,等她和秦淺去西海了,她還不是照樣叫。

  「好嘛,我不叫,你還要不要聽我把話說完?」

  「說吧。說完了你也不許去。」

  聽著男人最後的小聲嘀咕,秦笙笙無奈望窗外,她這是過得什麼日子,怎麼就碰見了這麼一個霸道總裁。

  秦笙笙耐著性子跟身後危險的男人道:「上回在牡丹亭里,我不是早跟你說過我的想法嗎,那時候我就想去西海看看,我不想一輩子都被血咒牽著鼻子走,我想做個正常的女人。

  上午,秦······淺,他說神壇里,可能有解決血咒的法子,而且神壇密室內,還有記載著仙瀛島的來歷文書。我是想,趁著秦淺回西海的機會,我隨他一起去,只有去仙瀛島,我才有機會破解血咒之謎。」

  「鳳嘯寧······」秦笙笙轉過身,面對著鳳嘯寧略帶陰鬱的臉,語氣帶著堅決,「我這次是一定要去的,如果不去這一趟,我心中就會有個結,我想,你不會希望我不開心吧。」

  見鳳嘯寧垂眸,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秦笙笙無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襟,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繼續道:「其實,我如果可以做個正常的女人,對你而言,不是也是好事一樁嗎?我可以做你的妻,還可以為你生兒育女,然後快快樂樂地過一生,這多好啊!」

  秦笙笙精心繪製著藍圖,蠱惑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眸色幽暗了幾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頭俯下,就那樣毫無徵兆地吻了下去。

  秦笙笙懵了,她剛剛說了那麼多,沒有色的意思啊,她只是想說服他啊,為毛又被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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