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要命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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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如何,他不能讓人認出他的身份,更不能冒險跪下來。

  只得露出一副為難面孔,聲聲哀求道,「小哥,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能做到的一定照辦。」

  「我的要求簡單,大總管你一定能做到。」慕雲起湊近過來,咬著聲音低低道,「下次出宮的時候,先去倚香樓一趟,告訴那的媽媽你不再圈養素卿,並且讓素卿自行贖身走路。」

  「你、你……」方同瞪大眼珠露出驚慌又不忿之色,「小哥,你爹難道沒告訴過你,搶別人口中的東西是不禮貌的行為嗎?」

  慕雲起哼了哼,眼神驟然變得陰鷙冰冷,「大總管說這句話之前,應該先摸摸胸口問問自己,你所謂的口中東西真是你的嗎?」

  方同看著他嘴角那譏諷弧度,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怨毒,「小哥原來是為佳人而來……。」

  慕雲起沒興趣跟他打哈哈,直接點頭道,「不錯,我今天在這會會大總管,可不是因為對你好奇。」

  「一句話,剛才我說的事,你到底辦得到辦不到?」

  說著,他有意無意的翻著手掌將掌心那碧翠流煙的東西對著方同晃了晃。

  方同壓下心頭怨毒,努力擠出幾分討好笑容來,「小哥如此懂得憐香惜玉,我豈有不成全之理,不過……」他眼睛瞟了瞟慕雲起掌心,嘿嘿笑了笑,卻不往下說了。

  慕雲起不屑地掠他一眼,「方大總管只管放心,只要素卿自由了,這東西我立刻還給大總管。」

  未了,他眯眼斜著方同,又冷冷添了一句,「畢竟,這宮禁御用之物,可不是人人都享用得起的。」

  方同噎了噎,壓下心頭惱怒,對他作了作揖,「那就拜託小哥暫時替我保管。」

  慕雲起挑了挑眉,扯著嘴角不再說話,只是對他亮了亮掌心裡碧翠流煙的東西,然後調頭轉身就走。

  方同在後面眯著眼睛怨毒的盯著他背影,半晌才扯著嘴角冷冷笑了笑,然後往皇宮那邊而去。

  這天夜裡,素卿自外面推門而進,正準備進去閨房就寢時,一進門就被門後伸出來的帶著淡淡尿騷味的手扼住了咽喉。

  她大驚方要張嘴,身後立時傳來了陰惻惻的壓得極低仍透著尖銳沙利的聲音,威脅道,「別喊,是我。」

  素卿聽聞這讓人心頭髮毛的聲音,怔了怔,隨即渾身都軟了下來。

  不過身後那人並沒有立即鬆手,而是繼續站在後面扼著她咽喉,低聲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勾引了一個冰山小白臉?」

  素卿想搖頭,可咽喉被人牢牢扼著,她連咽口水都困難,又怎能做得到搖頭。

  只能忍著恐懼,努力發出聲音,「沒有,現在我可是方爺你的人,我身心都是屬於你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身後那人就陰惻惻地冷聲笑了笑,另外一隻手,突然狠狠的往她胸前最嬌嫩柔軟處使勁一擰。

  素卿當即痛得臉色發白,可她只能拼命咬著嘴唇將痛楚與噁心壓下去。

  因為她表現得越害怕越痛苦,他就會折騰得越歡。

  她暗中咬了咬牙,告誡自己一定千萬要忍耐住,這種日子,她很快就不用再忍受了。

  然而她的隱忍與極力壓抑的平靜,並不能讓身後那人滿意,他似是皺了皺眉,一手仍舊扼著她咽喉;另一隻手倒是鬆開了一下,不過下一瞬卻立即又覆上了素卿另外的綿軟豐滿,這回他用力不是擰,而是殘忍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往外拉扯。

  素卿甚至能感覺她自己身體的皮肉血管,都隨著他兇殘的動作漸漸脫離自己身體……。

  她閉上眼睛,木然承受著那隻令人噁心的透著尿騷味的手兇殘折磨,鑽心的疼痛到了極點,她就可以麻木當作不痛了。

  那兇殘要命的拉扯動作仍舊一下一下持續著,直到慢慢有血滴從衣衫滲出往下滴落,他才冷笑著住了手。

  這個時候,素卿甚至連一絲痛苦害怕都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默默吸口氣,努力做出平常的姿態,「方爺你就是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方媽媽嗎?」

  脖子那令人幾乎窒息透不過氣的困扼一松,素卿立時低下頭去,「方爺不在的時候,我一向深居簡出,若你還懷疑的話,不如現在就找方媽媽問上一問。」

  方同拿手帕擦了擦手,這才微微笑著從她身後走到房中桌子旁坐下,「我不是不相信,我就是隨口問問。」

  素卿看見他笑眯眯的樣子,心頭不禁輕輕顫了顫。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手段更令人忍受不了。

  她垂頭,對自己身上淌血的疼痛渾然不覺般,殷勤的沖了熱茶又吹至溫度剛好,才溫柔笑著雙手遞了杯子過去,「方爺請用茶。」

  方同既不接也不說話,就仰頭斜著眼看她,目光從她柔美的臉龐慢慢往下滑,一直到她胸前滲血衣衫處,才打轉凝了凝。

  素卿暗下咬了咬牙,將杯子放下,隨後跪著將滾燙的茶壺頂在腦袋上。

  含淚低泣,「方爺,我沒有說謊,我確實沒有主動勾引任何男人,更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方同眯著眼縫,嘿嘿笑了笑,素卿跪得筆直的身子一動不動,「那個斷臂小子……一天夜裡闖入我閨房,非逼我從了他。」

  「我不從,他就拿劍指著我,」方同挑著眉毛,斜來的眼睛冷光閃爍,「後來我拼死不從,說我已經是方爺你的人,他惱怒之下還拿劍在我身上劃了兩劍……」

  「後來他去找了方媽媽要贖我出去,」素卿淚眼朦朧,將她柔美的臉蛋襯得越發楚楚可憐,「方媽媽自是不肯,他卻折回頭放言讓我等著,說是一定會贖我出去,就肯定說到做到。」

  方同握著她蔥白的手,緩緩抬了起來,還十分溫柔細緻的慢慢將她袖子往上捊,「你沒騙我?」

  素卿忍住恐懼,努力做出柔弱可憐姿態,「方爺你就是我的再生恩人,你好吃好住的供著我,我幹嘛跟他一個冰冷得木頭似的小子。」

  「對呀,你還知道我在你身上砸了大把銀子,」方同溫柔的朝她傷痕累累手臂吹了吹,還露出十分憐惜的眼神看著她,然後拿下她頭頂上的滾燙茶壺,卻一下一下如同燙貼起皺的衣裳一樣,往她無一寸完好肌膚的手臂上很認真的燙來燙去。

  「要是讓我知道你說的有一個字不實,以後爺我多的是讓你享受不盡的樂子。」

  他說得溫柔,眼神也溫柔,手上動作更是輕柔,素卿眼裡淚水眨來泛去,硬是忍著不敢落下一滴,牙關緊咬,更是忍著不敢發出一丁點痛苦聲音。

  反而還要裝出感激涕零的模樣,「方爺對我的好,素卿一輩子沒齒難忘。」

  難忘這個魔鬼施在她身上任何一種,不是酷刑卻比酷刑更令人覺得恐懼心驚膽顫的「樂子」,為了他這些費盡心思施用在她身上的樂子,她一定會努力做牛做馬報答他。

  「那小子可跟你說了什麼時候會來?」方同可著勁狠狠折磨了一番,見她乖巧懂事,一聲不吭受了;心裡既覺得快意又覺得無趣,這才將冷掉的茶壺往桌上一擱,「他對你這麼好,爺總得送份大禮報答他。」

  方同沒讓她起來,素卿只能一直一動不動跪著,「後天晚上。」

  「很好,」方同似笑非笑瞟她一眼,「給我寬衣吧。」

  可以不用跪,素卿卻沒有鬆口氣,反而覺得心裡更加恐懼。

  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而她的折磨也如這無盡頭的黑夜一樣,剛剛結束一段落,又開始新一輪無休止的接續。

  但在事情未成之前,素卿半點也不敢露出反抗的意思,一旦惹得這個心理扭曲的男人不快,她承受的將會是更痛苦十倍的折磨。

  天亮了又黑了,這一晚,慕雲起雖然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不過他還是如常一般趁著夜色疾行往倚香樓而去。

  素卿的閨房在倚香樓後院,且離其他人的房間有些遠,往常慕雲起趁夜潛入她閨房,都是直接從倚香樓後面的小巷掠窗而入的。

  他腳步匆匆,很快就來到了倚香樓後面他所熟悉的小巷子。

  這個時候,夜深人靜,又是這煙花之地所在的後巷,更加不會有人經過。

  慕雲起十分放心的運起功力,正準備一口氣掠入院內越窗而入,然而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他躍起的瞬間,四周包括頭頂會突然有密密烏黑鐵網從天而降。

  眨眼就將他整個身軀籠罩其中,就像突然將他關進一個牢不可破的鐵網籠子一樣。

  慕雲起大驚,然而他還來不及拔劍,被鐵網驟然逼落地面的他就聽聞四面八方都有細微的風聲襲過。

  這不同尋常的響聲當然引起他警覺,不過他再警覺也沒用,因為伴隨風聲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石灰粉。

  更要命的是,那些刺激腐蝕性粉末還是直逼他雙眼灑來。

  此刻,他僅有一隻手。是選擇護住眼睛?還是先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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