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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聽到的人無不同仇敵愾,又欣慰放心於一大禍害終於剷除了。把焦點從景家身上轉移。

  而且,這其中自是不能提及柳家,目前先不要打草驚蛇,就算堂上的供詞傳回了柳家,柳家也只會以為景逸怕了他們,從而放鬆警惕。

  剩下這些事,發展都在景逸控制之中,他就沒有再管,但是留了個心眼,讓自家人時不時關心下柳家的情況。

  時間很快到了八月初五,陳佳文前兩天已經回到自己家休養,回去的第二天景逸和初夏帶著小安就去探望了他,並且跟他母親奶奶致歉,這事兒確是因景家而起,對這一家子是無妄之災。

  景逸不止付了全部的醫藥費,還特意補償了二十兩銀子給陳家,讓他們在佳文休養期間不要吝嗇錢財,多給孩子補一補。

  「景老闆,景夫郎,這可使不得,小文一直跟我們說您二位對他不薄,已經幫了我們很多。這次他也有錯,壞人說句好聽的他都跟著走,平時的機靈勁兒哪去了,這不關鍵時候掉鏈子嘛!」

  陳佳文的娘是個嗓門大愛絮叨的人,心地善良重情義,年初佳文爹重病治了挺長一段時間,他爹都不想治了,不想拖累老娘妻子和孩子,他走了他們還得活著。

  但是佳文娘二話不說,以強硬地態度憋著一口氣不敢放鬆一直帶著佳文爹尋醫問藥,但是也沒有等到佳文爹的好轉。

  等家裡的頂樑柱沒了後,佳文舅舅家多次過來慫恿自己妹妹拋棄婆婆和孩子改嫁,如今她這也才三十出頭的年紀,風韻猶存,沒準自己娘家還能撈一筆彩禮錢。

  最後,讓佳文娘帶著陳佳文給打了出去,並且講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斷絕了跟娘家的關係,非常剛烈!

  「陳夫郎,佳文性子好,辦事兒又幹練,跟我弟弟他們同年級又是同學,我和夫郎也是把他當弟弟來處。弟弟因我遭了難,當兄長的不做些什麼真是難安。」景逸說到。

  「是啊,嬸子,您快別跟我們客氣了,這是我們的一番心意。您和奶奶能諒解,我們就十分感恩了。」初夏也跟著一起勸他們收下。

  「怨你們幹啥?你們都是好孩子啊。」佳文奶奶是個溫和性子,拉著初夏的手拍了拍。

  自從兒子病了,他們陳家可謂是體會了世態炎涼,親戚遠離,朋友消失,就連有那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姐妹也都避而不見了,就怕跟他們借錢。

  現在難得的幾個幫助過陳家的人,他們都牢牢記在心裡,就盼望日後能夠報答一二。

  幾番推拉之後,還是景逸強硬了把錢塞給了佳文,讓他別讓娘奶為難,大小伙子痛快收了豈不兩全其美。

  「景大哥!這錢,就當是我跟你借的!我私塾念到臘月就不念了,明年,明年我能去你店裡做工不?掙了錢再還你!」陳佳文急切道。

  這事兒他已經思考好久了,他敬仰景逸的品格,佩服景逸經商的手段,老早就想不去私塾後,跟著景逸做事兒,但是他知道景逸手下多,也不差他一個,一直沒好意思提。

  這次有了這個由頭,他沒有什麼攜病賣慘的意思,他只是想找個理由給自己勇氣開口。

  殊不知景逸瞄著他這個好苗子也好久了,本來他不提,等他從私塾退下來景逸也是會來問他的。

  「你小子就是想得多!什麼借不借還不還的!」

  景逸先是拍打了一下他肩膀,然後才接著說:「我本來想等你從私塾退了才說的,如果你不去私塾了,也不排斥做買賣,你就來找我,景大哥十分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嗯!」

  從陳佳文家出來,景逸三人右拐去了清風書院給陳佳文請了十日的假,醫館的岑大夫說十日後就可以去書院讀書了,只要不勞累到就好。

  景逸本來想著親自跟院長請假以示鄭重,誰知今天院長就來了書院一會兒就回了,值班的夫子表示可以代為轉達。

  景逸只好遺憾地走了,唉,本來還想過來一睹這位隱藏大佬的風采,誰知沒緣分啊。

  當天晚上,冰凝涼品鋪的大堂小分隊在火鍋店後院的會議廳聚餐。明天開始就要去學堂讀書了,幾個小漢子雖然依依不捨,但是也明白哪些才是他們當務之急該做的事兒。

  聚餐完後,大家各自休息去,景逸剛推門走進他們屋裡,就警覺地發現他們屋子裡有些不對勁,連忙把初夏護著推出屋外,囑咐他先去堂屋等他。

  他自己站在屋子裡細細觀察,很快找到了不對勁之處,靠著後窗前,擺放著景逸的書桌,現在書桌上的筆筒和旁邊的兩根放在硯台上的兩根毛筆,都略微移動了位置。

  景逸警惕地緩步走上前仔細查看,就見硯台和毛筆均無事,但是筆筒里放著一張疊成四方塊的小紙條。

  景逸見狀,上前觀察紙條表面光滑無粉末且不濕潤後,就拿起朝外展開,隔五秒後才翻過來查看。

  沒辦法,特殊時期,他怕別人使陰的。

  紙條不大,內容也簡單,一棵柳樹靠著一個高大的房子,房子裡頭供著五條蛇。然後再底下,歪七扭八的一個「等」字。

  景逸拿著紙條思索,柳家背後的勢力,投靠的是五皇子?

  如果有皇子撐腰,那怪不得這次過來挑釁,刀子是個炮灰眼界淺,柳家難不成也看不明白?這香皂和冰的買賣利潤多高,如果不是真合作,黃家能讓他扯大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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