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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雅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子虛烏有的事總會過去的,正好我也顧不上工作,就當休息好了,等棋棋做了手術,風頭估計也就過去了。剩下的事,到那時候再說吧。」林暮煙停頓了會兒,繼續說,「米雅姐,我恐怕只能這樣了,帶著我你受委屈了。」

  「委屈什麼呀,我又沒怎麼樣。」

  「我的意思是,你別耗在我身上了,或許帶別的新人,會比我有出路。」

  米雅沒說話,似是生氣一般,直接掛斷了電話。

  林暮煙明白米雅對她的好,只是她們在公司都不是特別重要的存在,也算相依為命,只是到了這地步了,她也得為米雅打算。

  掛了電話,林暮煙也吃過午飯,付了款便回了醫院。她剛出電梯,護士便跑過來跟她說方才發生的事情。

  林暮煙被護士帶入沒人處,拿出來一個小盒子,看上去包裝精緻,她好奇地問了句:「這什麼?」

  「我剛剛去拔針,在棋棋桌上看到的,棋棋說是一個戴著帽子的人送來的,他還沒打開,要我幫他看看是什麼。」護士的表情滿是不安,「我看了之後嚇了一跳,就拿了出來,一直等你來。」

  林暮煙蹙眉,緩緩掀開蓋子,儘管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被盒子裡的東西嚇到。

  是一個玩偶,上面滿是紅色染料,紙條上寫著詛咒謾罵的話語。

  林暮煙嚇得立馬蓋上,驚慌失措地問:「棋棋沒看到吧?」

  護士扶著她,說:「沒有。」

  「那就好。」林暮煙舔了舔唇,緩過神來,「幸好是你先看見了。」

  林暮煙將盒子丟進走廊盡頭的垃圾桶里,她申請看了監控,那人蒙著面,看不清面容,她只能先做報警處理。

  離開護士站,林暮煙神經緊繃著回了病房,棋棋正躺在床上吊水,他一向很乖,不哭不鬧的,總是這樣等待著林暮煙來看他。

  她坐在床沿邊上,摸了摸棋棋的臉,笑說:「今天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難受?」

  棋棋微微點頭:「不騙姐姐,棋棋很疼很疼。但是棋棋很厲害,沒有叫哦,也沒有打擾護士姐姐。」

  「傻孩子,疼不需要忍著。」林暮煙忍著眼淚,笑說,「護士姐姐很喜歡棋棋,不會覺得打擾的。」

  「不。」棋棋搖了搖頭,「姐姐會難過。」

  「姐姐不難過。」

  棋棋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姐姐騙人,明明都腫掉了。」

  林暮煙這才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已經幾天沒能合眼,找不到□□,她連睡覺也睡不安穩。

  「姐姐沒事。」

  棋棋望著林暮煙,聲音軟軟的,越發的惹人心疼:「姐姐,棋棋想回家,不想治病了。」

  「等棋棋痊癒,我們就回家。」

  棋棋搖頭:「棋棋不想治病了,很痛。」

  「又亂講話。」林暮煙指責說,「你再這樣姐姐生氣了。」

  見林暮煙不高興,棋棋不敢再說,他很想告訴她,自己不想拖累她,可又捨不得她為此而難過。

  到了夜裡,林暮煙靠在棋棋身邊,給他講著故事,這才讓他在疼痛中慢慢睡了過去。

  快睡著時棋棋迷迷糊糊地說話。

  最後一句,林暮煙聽的清楚。

  「姐姐,把棋棋丟下吧。」

  林暮煙合上書,低頭親了親棋棋的額頭,聲線輕柔平和:「不會的。」

  「姐姐是個被拋棄過的孩子,但我們棋棋不是。」

  ……

  席聞均接到林暮煙電話那天,是在陸易琛生日那天。

  陸易琛知道席聞均潔癖,又不喜亂七八糟的人,他特意一改往日風格,挑了個清淨的地。

  只是席聞均明顯興致不高。

  徐程撞了一下陸易琛,低聲道:「估計是為姑娘的。」

  「誰啊?那個林小姐?」陸易琛說,「她最近挺熱鬧,怕是不好過啊。」

  徐程也有所耳聞,抬手拍了拍席聞均的肩膀:「你不是追人家?出了事不給管管?」

  陸易琛湊過來:「是啊哥,萬一林小姐對你感激涕零,投懷送抱,你不就抱得美人歸了,哪裡用得著你整天在這愁眉苦臉單相思。」

  他們兩跟席聞均從小一塊長大,交情頗深,說起話來也從不顧忌。

  席聞均瞥了眼陸易琛,心裡頭卻有不少主意,只笑說:「她會主動來找的。」

  陸易琛不明白:「怎麼說?」

  徐程卻看出其中道理:「如果是聞均主動去幫,那他就落了下風了。倘若是那位林小姐自己開口求他幫忙,不就由他拿捏了嗎?」

  不等席聞均開口印證,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一串陌生號碼。

  席聞均接起,是林暮煙一貫平靜而又略顯疲倦的聲音:「我們見一面吧。」

  作者有話說:

  明天入V!

  專欄預收《一樣月光》求收藏————文案如下

  *沒心沒肺×心機腹黑

  *女主就是壞,男主就是愛

  *七歲差

  宋昭月十八歲那年家裡來了個男人,是父親摯友的兒子,沈執。

  她對他的印象是,長相不錯的悶葫蘆,可以追。

  不久,宋昭月將人撩到手後卻不小心玩過火了。同沈執說分手那天,她只說了三個字:「玩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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