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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裴確是個斷了根兒,不能人I道的,況且他說是上藥,結果陛下回來了,他卻沒回來……
陛下在床第之歡上,竟然需求如此之大,如此勇猛嗎?
還是說年紀太輕,受不了誘惑,又被裴確給引誘住了。
只是大臣還在外面等著,做皇帝的卻在裡面做這種事……
白日丨宣丨淫,不分場合,這不是昏君的行徑嗎?
衛泱有些犯難,陛下年紀小,裴確個奸佞又是個心裡沒數的,他作為太傅,理當進行勸諫。
可這種話,到底要怎麼開口才好呢...
沒等他想出合適的話來,耳邊傳來腳步聲,然後是裴確沉著聲音的低喊,"放開!"
他都不用轉臉,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咬牙切齒的。
裴確疾步趕來,然後看著那討人厭的衛泱才慢吞吞把手放開。
"衛大人真是上位之心不死,本官就這麼一小會兒不在,衛太傅就等不及了?"
裴確沉著臉,擋在了慕容紓與衛泱中間。
衛泱卻不以為意的樣子,低頭瞄了一眼裴去手上的那隻手一一紗布纏的彎彎扭扭,果然是剛換好的。所以陛下做完就直接出來了,留下裴確一個人穿戴整齊收拾好,又給自己上了藥?
那...他猜的竟是真的?
又見裴確攬著小皇帝的肩膀,順勢坐在了龍椅上,他揉了揉自己的膝蓋,似乎更不悅的樣子。
然後就聽到陛下輕輕地問:"疼嗎?"
"疼!"
裴確說著話,懶懶散散地往後倚了一下,"衛大人還有什麼要事沒有稟報?"
"要是該說的都說完了,就趕緊走吧。"
他眯了眯眼睛,眼神危險,"承乾殿裡就一張龍榻,可沒有小衛大人的位置!"
"裴確!"
慕容紓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你誤會了,朕打翻了茶盞,弄到自己身上了。"
裴確變了臉色,瞬間坐直了身子,手指撫上了水潰,"都濺到這裡了?燙到了沒有?"
"沒有沒有……"
小皇帝捏了捏他的手,"不熱。"
裴確抓起他的手掌,來回翻看,果不其然,右手中指處一道明顯的紅痕,燙的。
從小到大,他就被一群宮女太監精細地照料著,一點兒苦沒吃過。
皮膚嬌嫩的很,一道紅痕落在手面上,分外扎眼。
裴確蹙起了眉心,托起那隻手在唇邊吹了吹,"還好不嚴重,若是水再熱一些,就該上藥了。"
"別到時候臣的手沒好,陛下就又受傷了。"
"朕不疼。"
面前的人說著搖了搖頭,像是佐證他說的話是真的一般,"一點兒也不疼。"
裴確心疼的嘆了口氣,"臣真是一會兒不在也不行。"
說著看了衛泱一眼,"那就多謝衛大人了。"
衛泱看著兩人,稍稍點了點頭,心裡卻百轉千回。
看裴確的表現,對陛下倒是在乎的很,恨不得凡事都能親力親為。
但看陛下的表現,他對裴確的喜歡,反倒不如裴確深了……
明明知道裴確受傷,卻不顧他的傷口,偏要自己尋歡作樂。
完事之後,拍拍屁.股出來了,把那個還沒處理傷口的人留下來,任他自己包紮。
陛下是真的喜歡他的人,還是他的身體?
陛下年紀小,對新鮮的東西感興趣,也是在所難免...
如果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著衛泱從殿門口消失,裴確將人抱到自己腿上,"臣不在的時候,他給陛下說了什麼?"
"說了說明年春闈的事。"
"他告訴陛下要趁機培養自己近臣?"
慕容紓勾住他的脖子,"裴卿怎麼知道?是不是不放心朕和他在一起,所以偷偷聽了呀?"
"猜也能猜的出來。"
裴確環住他的腰,"他倒會做好人!"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裴確捏了捏他的臉,"陛下得知道,誰才是真正為你好的那個人。"
"朕知道,朕知道!"
小皇帝環著他的脖子,嘟起嘴在他臉上印了一口,聲音清清脆脆。
"裴卿自然是對朕好的!"
"朕驚了馬,是裴卿如天神一般降臨,不顧還沒養好的傷,捨身把朕給救了!"
"裴卿這份心,朕肯定是記得的。"
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裴確笑著抵了抵他的額頭,"天神降臨?陛下倒是嘴甜。"
他抬起對方的下巴,"不然陛下說說,為什麼在外面的時候,一看到臣就跑的?就這麼不願意見我?""朕沒有不願意見你。"
慕容紓抿了抿嘴,"我傷了你妹妹,怕你打我。"
"我打你?"
裴確擰著眉心看他,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
"慕容紓,有心嗎?啊?有沒有心?"
他收著勁兒,又怕戳疼了他,誰知道人家根本不怕疼,反而癢地在他懷裡亂扭,"咯咯"笑著,躲著他的動作。
"裴卿..裴卿.."
第77章 陛下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紓按住裴確的手掌,嘟著嘴撒嬌道:"朕怎麼沒有心?朕要是沒有心,不就成妖精了嘛!"
"可不是小妖精麼......"
裴確被按住的指尖撓了撓他心口的肉肉,"把臣的魂,把臣的心都勾走了,不是妖精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