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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還曾被販賣到大晉過,當過奴隸.....”
“他是那個母妃卑賤,曾經最不受人待見,人人都以為他死了的西梁皇子---虞帝蕭沉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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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梁宮廷。
大殿之上,金碧輝煌,歌舞昇平。
玉桌上,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佳肴美饌,玉盤珍饈。
樂聲靡靡,帝王倚靠在高座之上。
其下美人如雲,翩躚起舞。
即便是在十幾個妙齡美人中間,那人還是能脫穎而出,最為顯眼耀眼。
其赤腳,身姿纖細靈動,一襲紅紗,衣著淡薄,髮髻松松挽就,艷似烈陽,妖而不冶,媚而不俗,淡淡回眸,便已百媚叢生。
纖腰,衣裙,輕盈體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隨著樂曲愈發激進,她急遽旋轉,霓裳擺動,繡帶飄揚,柔若無骨地仿若大殿中-央漸漸盛開出一朵火紅的海棠,與樂融為一體,濺起花色,迷人雙眼,驚世駭俗,直到琴曲驟然停止。
虞帝蕭沉玄慵懶地坐在御座之上,緩緩撫掌三聲。
美人已跪於他面。
男人抬腿,皂靴輕輕緩緩地置於她嬌嫩的臉下,將她那張艷媚的臉抬起,動唇淡笑。
“朕的舞姬之中,便屬你的舞技最為精湛,每次都能給朕驚喜,不愧為彼國第一貴族培養出來的高門貴女,嗯?大晉太后.......”
作者有話說:
昨天寫完後覺得寫的不大對,就替換了,劇情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增加了一些進程,字數,買過的不用再買,那部分算是贈送的,另外發紅包。
第95章 浮真相(七)
傅湛派出的人兩個時辰內帶來了王秋香。
此人十四歲起在傅嫿房中伺候, 比傅嫿大兩歲,離開傅家成親時十九,與傅嫿嫁入東宮同年。
她進來後看到傅湛與宋依依, 恭敬地跪拜下去。
傅湛與其先是簡單地聊了兩句,而後奔了主題。
“你可還記得大小姐與二小姐十六那年買回的幾個奴隸。”
王秋香料到了世子此番找她來怕是詢問一些昔年舊事,但卻也萬萬沒想到是問什麼奴隸。
王秋香怔了下, 下一瞬頷首恭敬作答。
“民婦記得。”
繼而沒待傅湛繼續問,她先補充, 或是說糾正了一句。
“民婦當年正好在場, 陪著小姐同去,但去奴市之時,只是大小姐一人, 並無二小姐。”
“哦?”
彼時倆人一起出府, 一起回來, 一共買了三個奴隸。
家裡包括傅湛都很自然地以為是倆人一起買的。
原來是長姐一人所為。
傅湛瞭然, 接著問道:“你可還記得他三人中, 高個子的那個。”
王秋香連連點頭, “民婦記得,那是個很漂亮的少年,十八九歲, 個子很高,人很瘦,很結實, 什麼都好,力氣很大, 什麼活都乾的不錯, 就是孤僻, 幾乎不說話,而且他的眼睛......”
傅湛點頭,知道他二人將那人對上了。
傅湛直言,問了他叫她來的關鍵一問。
“你可有印象,他是哪年哪月從傅家逃走的?”
王秋香略一思索,沒耗多時,因為那事她記得的很清楚,之所以清楚,是因為趕在了一個特別之時。
婦人肯定地道:“建元二十六年。”
傅湛問:“何以如此確定?”
而後,她便道出了傅湛心中所想。
“因為那年二小姐過世,後來他失蹤,尋他的時候,問過的人幾乎所有人都說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二小姐下葬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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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梁宮廷。
面前美人一言不發,任由他譏諷羞辱,虞帝緩緩地落了腿,起身,將女人一把拽近,扯落她的紗衣。
美人挽著頭髮的木簪被晃落,一頭青絲隨衣掀起,散亂,遮住半邊容顏,白瓷一般凹凸有致的身子幾近無半分掩蓋。
殿中人盡數退去。
虞帝將她推至榻上,欺身壓在胯-下。
床榻四處通透,罩著紅色紗幔,四面飄動,一股頹廢氣息鋪陳而來......
男人肩膀寬闊,體格結實健碩,身著價值千金的墨金龍袍。然這龍袍之下,褪去衣服的裡邊,他的背脊上赫然印著一個“奴”字烙印。
蕭沉玄捏起傅嫿那張艷麗媚惑的臉,直進直出,唇角輕動,冷聲:“大晉太后,叫兩聲聽聽.......”
他笑,眼中滿是譏諷與羞辱。
美人淡然瞧他,丹唇緩緩微動,媚眼如絲,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皆是萬種風情,一副渾然天成的嫵媚,可謂妖到極致。
蕭沉玄冷笑,靠近,啞聲朝她。
“不得不說,這高貴端莊的賤貨就是比低賤的好玩兒,好玩兒上千倍,上萬倍。”
“大晉太后,你可想你那短命的丈夫?”
“在殺夫之人的胯-下是什麼感覺?”
“嗯?為入皇家不擇手段,不惜手屠親妹的大晉太后...”
他說到此更靠近了一絲。
“拜你所賜,朕要讓這天下間所有的人都同朕一樣,不得光明,永失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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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聲驚雷,隔著窗子,外頭霍地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