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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祁太安和顧念卿,才是兩個野心家的最後相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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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野心透過目光迸發出來, 誰也不遑多讓。

  顧念卿沒準備要走, 實際上,她一直在等祁太安來。

  “聽聞陛下身邊高手如雲,果然如此。”顧念卿先開口,倘若沒有這個高手的話, 要引祁太安來密室之中, 還要多想些法子。

  蘇玉冷著臉,分明顧念卿才是階下囚, 她的口氣反倒跟請君入甕她是勝者一樣,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還留有後手。

  “顧卿在蜀地, 倒是知天下事。”燈火晃眼, 祁太安索性抽了身旁小兵的刀扔了過去, 打滅了她面前的這一盞, 而那刀,正好落在顧念卿身後的牆上,離顧念卿的腦袋不過三寸。

  祁太安當然是故意的, 顧念卿明晃晃地肖想她的江山,就是將她的腦袋砍下來也不礙事, 只是現在,祁太安很想看看, 顧念卿還有什麼後招。

  顧念卿連臉色都沒變,她反倒好整以暇地坐下, 在她後面, 有個透明的罐子, 密密麻麻的紅線在裡面涌動, 透著比在桑瑞手上更深得可怖, 是顧家剩下來的宿命蠱。

  顧念卿坐著,祁太安站著,即使是顧念卿在下位,也不落下風,很少人能在祁太安面前,還有如此氣勢。

  謝一水和沈歲復差的遠,黎問有這個氣勢,但她畢竟已經年邁,祁太安風華正茂,她壓不過祁太安,唯獨能和祁太安勢均力敵的,就是眼前的顧念卿。

  假以時日,顧念卿必成氣候,實際上她已經成了氣候,不是誰都有篡權奪位的膽子。

  “臣不止知道這些,臣還知道陛下與皇夫恩愛有加,約定是要白頭偕老的。”

  顧念卿說這話的時候,手悄然放到了罐子上,祁晏體內有宿命蠱,她此舉是在威脅祁太安,“我送他去京城,倒是沒想到他能攀上你。”

  將祁晏送去京城,是為了讓在病中的顧昭然安心,但最重要的還是他身上的宿命蠱,至於祁晏在京城會如何,顧念卿並不關心,誰能知道,他會搖身一變,成為祁太安的皇夫。

  祁太安對於祁晏的寵愛,那是顧昭然都眼熱的存在,由此可見,祁太安是動了真情的。

  她母親要權更要美人,可在兩者之間,會選前者,至於祁太安麼,顧念卿勾出一個笑容來,看來當年她將祁晏拐進府里,到底是合適的。

  清曉手裡捏著飛鏢,要不是祁太安沒下命令,她真想此時此刻就取了顧念卿的性命。

  蘇玉和祁太安都沒動,很明顯,顧念卿還有後話。

  “陛下居高位,心思縝密,非常人所能及。可是你有兩個計劃,未知臣也有。”

  令家與顧家鬥了百餘年,要想蜀地徹底落入顧家手裡,令家就是顧家第一個要剷除的阻礙。

  令茴的心思只在蜀地,她不知道,顧念卿肖想的卻是整個大朔。

  宿命蠱這東西雖然能控制人,但代價卻是人會死,不能給秋濯用,秋濯手上的兵留待後日有用,但令茴和顧念卿是死對頭,她是死是活,對於顧念卿來說,都無關緊要,死了最好。

  她又恰好在對令家動手的時候,從令茴那裡知道,祁太安要令茴查清顧家在蜀地的勢力,顧念卿剛好將計就計,以令茴的名義,約祁太安見面。

  既然祁太安已經逼近蜀地,她索性就將事情做得再大一點,蜀地之後,就是京城。

  這是顧念卿的第一個計劃,一旦顧歸荑那邊得手,就可聯合秋濯揮師北上,奪取京城。

  但祁太安跟其他人不一樣,這就需要另外的計劃,第二個計劃剛好戳在祁太安的軟肋上,祁太安越愛祁晏,就越會被顧家掌控,動彈不得。

  “晚月應當是把什麼都告訴你了吧,包括後果。”

  晚月也是要死的,她本就知道顧家太多秘密,他自以為他逃走了,躲進深山大林中,其實他一直都處在顧家的掌控之下,那間晚月隱居的草屋,便時時刻刻都有顧家的人盯著。

  只是顧家沒人見過祁太安,更沒人見過清曉,才在中間出了岔子。

  但也不算晚,只要祁晏身上仍有宿命蠱,祁太安便動彈不得。

  “陛下,到底誰會贏,我想,你應該清楚。”

  遙望對面勝券在握、如瘋如魔的樣子,祁太安竟有點想要迫不及待地說出真相,好看看這張臉上表情碎掉的模樣。

  應該會很有趣,祁太安有點惡劣地想,但這都是顧念卿自找的,一切企圖以祁晏威脅祁太安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既然你知道晚月,總該知道,晚月的師父。”祁太安答了另外的話,對眼下避而不提。

  顧念卿心中一動,晚月是有個師父,可就連晚月自己都找不到師門在何處,顧念卿不明白祁太安好端端地提起這個幹什麼,能讓她絕處逢生嗎?

  祁太安在顧念卿對面坐下,兩人目光撞到一起,祁太安那雙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眼睛裡泛起絲絲笑意,仔細一看,盡然是嘲笑,祁太安啟唇道:“她老人家早已故去,但她可不止晚月一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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