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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謝槐序同住的弟子走過來,拍了拍程蔚的肩膀道:「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這邊琉螢追上謝槐序,等離開客棧走進人群之中,她才開口問:「二哥為什麼不回程師姐的問題呢?」

  「怕她誤會。」謝槐序回答。

  琉螢不解,「誤會什麼?」

  謝槐序轉過頭看向琉螢,見她似乎沒有明白,便問:「你想知道真相嗎?」

  「想!」琉螢不假思索回答,她這次回來就是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想,就別問了。」謝槐序繼續朝前走去。

  琉螢有些迷惑,她站在原地思考片刻,才恍然過來,謝槐序似乎是為了自己,才會選擇查清真相。

  她抬頭見謝槐序走遠,不禁抬腳追上去,琉螢笑著問他:「二哥是不是為了我呀?」

  謝槐序見她一臉得意,抿了抿唇,「你想多了。」

  琉螢不和他嘴硬,一臉笑容走在他身邊,過了一會問謝槐序對此事的想法。

  雖然他們現在得到的線索不少,琉螢卻仍舊一頭霧水。

  謝槐序耐心回答道:「剛才那位師弟的推測並非全錯,那名丫鬟是城主府姑爺身邊的人,那離她最近的無外就是姑爺和小姐,死因是什麼暫時不清楚,但要說誰能拿走驗屍記錄,城主府的幾位都有嫌疑。」

  「其中有幾個疑點,小姐為何昏迷不醒,城主夫人做了什麼被記恨上,城主目前安然無恙,但不能保證之後也是,以及那位姑爺身上有什麼秘密,連鬼都不怕。」謝槐序將這些問題一一羅列出來,琉螢在旁聽了片刻回想了一下之前兩名丫鬟所說的話。

  「這門親事當算是高攀,那名丫鬟是不是知道什麼,被姑爺給滅口?」琉螢對那位姑爺有些懷疑。

  謝槐序聽到她這麼說,倒是想起來,「你提醒我了,一會我們去查一查這個姑爺。」

  琉螢點了點頭,和他來到府衙後,謝槐序先去找門房詢問仵作,只是今天仵作不在府衙,門房給他指了仵作的住處。

  謝槐序道謝後,才朝著門房指的方向走去,穿過兩條街巷,才找到仵作的家門前,謝槐序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個年輕少婦,看見謝槐序和琉螢兩個年輕人,不知道二人是有什麼事。

  謝槐序先行見禮,才開口道:「請問仵作大人在家嗎?」

  「他在。」年輕女子見他們是來找自己丈夫,才將門給打開請二人進屋,「你們找他是有什麼事情?」

  「鄙人鄰居家的女兒意外過世,聽他說是在這邊做丫鬟的,就讓我來問問是什麼死因,順便將人骨灰給帶回去。」謝槐序編造了一個藉口。

  「這樣啊。」年輕女子臉上露出一點可惜的神情,便轉身招呼兩人在院子裡坐一會,進屋去叫自己丈夫。

  好不容易將人給拖出來,年輕女子不好意思和二人道:「他這幾日心情不好,請二位不要見怪。」

  琉螢朝那名仵作看去,瞧著年紀不是很大,臉上長了不少胡茬,眼睛半閉著,看上去不修邊幅,也不知道幾天沒洗臉,一身難聞的酒氣。

  琉螢有些不適應,偏過頭朝謝槐序身邊躲了躲,謝槐序見狀抬手揮了揮,周圍的酒氣瞬間散去,琉螢才覺得好受許多。

  「他這是怎麼了?」琉螢指著仵作不解。

  「前幾日回來就這樣了,問他也不說。」年輕女子嘆了口氣,試圖去叫醒自己丈夫。

  那位年輕仵作被喊醒,得知有人上門找他後,揮了揮手,「見我做什麼,我只負責驗屍,不負責埋!」

  年輕女子嘆了口氣,和琉螢二人道:「我先去煮碗醒酒湯,二位稍等。」

  謝槐序見她走了,才看向那位仵作,他淡聲問:「閣下可知城主府的事情?」

  對方身體僵硬了片刻,才微微睜開眼去看謝槐序,隨後緩慢坐正起來,「二位是為城主府的傳言而來?這件事找我也沒什麼用。」

  「我們只想知道,那兩名丫鬟的死因。」謝槐序直言。

  琉螢發覺他對年輕女子是一個話術,但對眼前的仵作卻十分直接,難不成他不怕對方趕他們走不說嗎?

  仵作聽謝槐序要問這件事,突然站起身道:「我不知道!你們趕緊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閣下最近不好過吧?」謝槐序並不著急,他端起年輕女子之前倒的茶水,抿了一口就放下來。

  琉螢坐在旁邊給足面子不插話,心中腹誹: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要是好過還天天借酒消愁?

  謝槐序不緊不慢道:「或許閣下覺得只要自己不說,對方就不會累及家人?」

  聞言琉螢朝身邊的謝槐序望去,見他面色如常,但是說出的話聽著像是在威脅。

  她二哥看起來還是挺能唬人的。

  那名仵作猶豫許久,才坐下來看向二人,這時他妻子端著醒酒湯過來,見他醒了將手裡的湯放在他面前。

  「醒了就把醒酒湯喝了,去去酒氣。」年輕女子放下手裡的碗,抱怨了幾句,「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酗酒,哪裡來的倔脾氣!」

  嘮叨完她和謝槐序琉螢歉意道:「你們說事我就不打擾了,請你們別太在意,他就這個脾氣。」

  說完又瞪了仵作一眼,才轉身離開小院。

  謝槐序眼見年輕女子走了,才高深莫測開口道:「你就算躲在家裡,他會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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