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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你真的打算這麼做?」貝爾摩德環抱著手臂,

  「不過他本身存活並不重要,組織需要的只是他大腦中儲存的信息。還是說……你還抱著其他的心思。」

  「一切當然是以組織的利益為先。」琴酒冷淡道,

  「當然,如果他能回來,對於組織利大於弊。」

  「真希望你真心是這麼想的。」貝爾摩德聳聳肩。

  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門,房間裡幾乎讓人窒息的藥劑味撲面而來。琴酒面色略沉,視線卻第一時間落在了拘束椅上的男人身上。

  辻本涉人已經褪去了原本偽裝的樣子,整個人無力地被扣在束縛椅上。單薄的襯衫因為打鬥被撕裂了幾處,沾染著血跡的銀髮黏在耳側,蒼白俊美的臉向下微垂著,似乎真的睡過去了。

  「鎮定劑的藥量足夠讓他睡上幾個小時,在此期間,您想做什麼都可以。」A側靠在門口處戲謔道,

  「琴酒先生,您覺得我這樣的誠意足夠嗎?」

  「滾出去。」琴酒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行,那你繼續吧。」

  A倒也不在意琴酒的反應,反手拉上門就出去了。

  於是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兩人。

  房間裡的寂靜幾乎能殺死任何幽閉恐懼症患者,黑暗如同淤泥般聚集著,向著四周一點一點地擴散,又像是一觸即發的炸//彈,壓抑地簡直要喘不過氣來。

  琴酒強硬地將男人的下巴抬起,望著那張熟悉的臉,眼中卻流露出複雜的神情。

  「你還是長著這張讓人厭惡的臉啊,辻本涉人。」

  實驗過去了這麼久,他的記憶恐怕也被清洗的差不多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純粹的恨意,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那個人確實回不來了。

  紅色的藥劑還攥在他的手中,說到底,做出選擇的人

  「是啊。」

  冷不丁的,耳畔的聲音虛弱地響起,每一個字卻咬地極為清晰,

  「過去了這麼久,在面對我的時候你也依舊不設防啊,琴酒。」

  「!?」

  琴酒愕然地看向了他的臉,而那雙湛藍色的卻在下一秒緩緩睜開,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砰!!!」

  槍響聲自房間的深處響起,站在門口的A下意識地推開了門,卻瞬間被擊中了膝蓋,痛苦地蜷縮在了地上。

  原本處於先發制人位置的琴酒此刻已經被牢牢挾持住了,銀髮的警官力氣遠比想像中的大,他一隻手輕鬆地挾持著琴酒,從對方手中奪走的伯/萊/塔死死抵在他的太陽穴上,臉上依舊帶著平靜的笑容。

  「不想死的話,最好乖一點。」

  辻本涉人漫不經心地垂著眸,他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同時伸出手在對方的腰間摸了一會,終於找到了保時捷的車鑰匙,

  「現在帶我離開這裡,順便借用一下你的車,方便嗎?」

  ……

  琴酒抿緊了嘴唇,卻沒有回答對方的話。

  「哇哦。」貝爾摩德挑眉。

  「該死……他不是打了鎮定劑嗎!!為什麼會這樣!!!」

  A扭曲著臉躺在地上,他嘗試著爬起身來,卻再一次被槍擊中了肩膀,終於趴下不敢動了。

  「十秒鐘,給我你的回答。」辻本涉人收回手,語氣平淡,

  「你知道我對於你這樣的人向來沒什麼耐心。」

  「好。」琴酒同意了。

  「這樣就對了。」辻本涉人純良地笑了,

  「我比較喜歡聽話點的,畢竟我是犬類愛好者嘛。」

  「這一點,琴酒你難道不是一直都很清楚的麼?」

  第19章

  有時候基友之間的默契總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熟練。

  「真的要這麼做啊。」辻本悠真挑起眉頭,

  「這風險也太大了,而且你這麼信任我,真的會讓我很不安。」

  「讓我猜猜, 悠真說的這句話里有幾句是真話,幾句是假話呢?」辻本涉人冷漠。

  「你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信任感居然這麼低!我好難過!」

  「那你難過吧。」

  車子發動,辻本涉人再度看了一眼手錶,大致確定了時間。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 黑衣組織必然要找自己的麻煩。具體是找什麼麻煩, 他不是很清楚。

  既然不清楚的話, 就直接去調查好了。

  在辻本涉人看來, 敵明我暗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他也不願意一直被暗中的雙眼注視著。

  與其等待著暗中的刀子隨時背刺到自己的身上, 不如直接以身直接引誘對方上鉤,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所以辻本涉人才會選擇直接進入他們的視野, 並且跟著他們走進地下室。

  至於鎮定劑……

  如果是悠真的話,想要替換掉藥劑也不是什麼難事。

  當他表示自己想要潛入慈善機構大廈時,就已經做好在黑衣組織面前暴露的準備了。

  「會陪我一起這麼胡鬧,你也是不容易啊,悠真。」

  辻本涉人喃喃道, 卻加快了腳步走進了那棟大廈之中。

  【是否抽取技能組?】

  【是。】

  【請選擇您的技能——】

  【技能組:意念具現化

  可以將人的意識具現化成任何道具,並且隨時可以將其還原。】

  緊張的情緒也屬於意識的一種,提前將其具現化成銳利的刀片,就可以在瞬間割斷束縛帶的繩子,達成反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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