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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這個女兒哪兒都好,就是婚事上坎坷了些,因著十八歲還未嫁人,被京里多少貴婦小姐暗暗嘲笑過。

  女兒這番話也沒有說錯,她是端陽侯嫡出的女兒,又生的貌美過人,如何就配不上鄭小公爺了?

  「只在我和你嫂嫂面前說說便是了,在外人跟前也不許這樣說話。」龐氏輕笑著說道。

  裴馨恬卻沒往心裡去,親昵地上前拉住了蘇和靜的胳膊,說道:「嫂嫂可認識鄭小公爺?」

  話音剛落,外頭便傳來了丫鬟們的通傳聲:「世子爺和方姨娘來了。」

  作者有話說:

  帶帶自己的預收《啞女》

  煙兒是個啞女。

  十五歲那年被人牙子賣進了鄭國公府。

  鄭衣息瞥見她清麗的容顏,端詳了片刻後,說道:「就她吧。」

  煙兒就此成了世子爺的通房丫鬟。

  雖是通房,可鄭衣息卻教她讀書習字,教她彈琴作畫,教她明理人事。

  日子久了。

  煙兒便心悅上了光風霽月的鄭衣息。

  她知曉自己生來卑賤,便不求名分,只盼著能日日夜夜地陪在心上人身邊就好。

  後來,煙兒懷上了鄭衣息的孩子。

  卻在那一日得知了鄭衣息要迎娶正妻一事。

  鄭衣息的正妻蘇煙柔出身永安侯府,高貴典雅如天上月。

  當鄭衣息強灌了婉兒一碗落胎藥,並輕描淡寫地說道:「煙柔不想別人懷上我的孩子。」

  她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旖旎深夜裡,他情動時喊的那句「煙兒」是將自己當成了蘇煙柔。

  原來這些年他的溫柔以待,也不過是自己眉眼有些相像蘇煙柔的緣故罷了。

  原來自己從頭徹尾只是個替身而已。

  苦藥入喉,煙兒流幹了眼淚,也絕了對鄭衣息的所有情愛。

  她在鄭衣息迎娶蘇煙柔前一日逃出了鄭國公府,避去了一處偏遠田舍。

  安穩的清貧日子裡,她與一個莊稼漢結了緣。

  日久長天的相處下,煙兒便應下了與莊稼漢的婚事。

  直到大婚那一日,無數鐵騎官兵騎馬而來,以剿滅匪人之態將煙兒拜堂的田舍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鄭衣息翻身下馬,陰鷙的眼神險些要將煙兒生吞活剝:「誰許你另嫁他人了?」

  第12章 砸人

  蘇和靜並未正面與方氏交鋒,她尋了個由頭便與裴馨恬去了隔壁耳房。

  姑嫂二人商議起了京里時興的布料和首飾。

  裴馨恬待蘇和靜愈發親昵熱絡,親自遞了塊白玉糕給她後,還說道:「過幾日的鎮國公府花宴,嫂嫂可想好了備什麼禮?」

  「備禮?」蘇和靜訝異不已,鎮國公府每年都要辦一場聲勢浩大的花宴,方便世家中的未婚男女彼此相看,這禮是要備給誰?

  裴馨恬瞥了蘇和靜一眼,神神秘秘地開口道:「嫂子難道還不知道?鎮國公府里的如夫人生了個男孩兒。」

  蘇和靜聽後一怔,隨即便慢慢回想起了這位如夫人的身份。

  是鎮國公年近四旬納的良妾,後來母家裡出了個宮裡的貴人,這才水漲船高起來。

  「嫂嫂有所不知,那如夫人的貴人姐姐前段時日有喜了,若是誕下個皇子便要封妃了。」

  蘇和靜聽後只覺得荒唐至極,鎮國公府乃是開國功臣,也是世襲罔替的氏族,為何會堂而皇之地做出寵妾滅妻這樣的事來?

  「如今也只是個貴人而已,便要我們備禮去恭賀一個妾室喜得庶子?」蘇和靜便忍不住譏諷出聲道。

  裴馨恬知曉蘇和靜端方正直的為人,便替她斟了杯六安茶,勸慰道:「嫂嫂許久未出去迎客來往,如今京里這樣的人家不再少數,還不是聖上寵幸那如貴人的緣故?」

  「中宮尚在,太子康健,便是再寵幸一個貴人也不該如此。」蘇和靜猶自憤恨。

  她依稀記得方氏誕下裴永言時,也有不少趨炎附勢之徒特特送禮上門。

  本是送來自己的澄風苑或是送去了婆母所在的蒼雲院,只是方氏衝著裴景誠掉了幾滴眼淚,那些名貴的禮品便送去了暖香閣。

  龐氏不在意給自己的寶貝金孫的生母些臉蛋,而自己這個正妻卻是敢怒不敢言。

  裴馨恬見蘇和靜如此義憤填膺,知她是因著鎮國公府里的家事觸到了自己的傷口,便道:「咱們端陽侯府又不仰人鼻息,若是不想備禮便不備了吧。」

  蘇和靜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本是旁人的家事,自己卻物傷其類當了真。

  她回身與裴馨恬說道:「恬兒,嫂嫂有些話想問你。」

  兩人在耳房內說了一會兒子話,正屋內卻忽而響起了一陣爭執之聲,蘇和靜料想著定是那方氏又攛掇著裴景誠往龐氏那兒討要東西的緣故。

  她也沒往心裡去,只不苟言笑地與裴馨恬說道:「你可知鄭小公爺至今未娶的緣故?」

  提到鄭小公爺,裴馨恬的眉眼松泛了不少,嘴角處掛著一抹甜滋滋的笑容:「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相繼離世,我和他都是因國喪耽擱了下來。」

  蘇和靜嘆了口氣,端陽侯和龐氏都是再精明不過的人,如何會養出裴馨恬這樣性子蠢直的女兒出來?

  「便是國喪不能大張旗鼓地辦婚事,私底下定下婚事卻也不是什麼難事,鄭小公爺至今未娶,只是聖上不想讓他娶妻罷了。」蘇和靜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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