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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司徒佑淇從兵營歸家。

  司徒弘光帶著兒子們去了書房,父子幾人談著不老少的話。杜綿綿這兒自然領著兒媳、女兒,那是說一些女眷的事情。

  夕食,司徒家擺的宴席。把做客司徒家的朱家人也是邀請著一起用宴。

  宴中氣氛不錯。

  待宴散後,杜綿綿不多留兒子,只讓兒子司徒佑淇回屋中,與他媳婦司馬文娘多相處相處。給兒子、兒媳留著相處的空間。

  倒是杜綿綿這兒,在當天晚時,夫妻二人歇息前。杜綿綿提一話,她道:“瀅兒來信。四郎,你且看看。”

  司徒弘光接過來一看,他自然驚訝一回。他道:“四姨妹的女兒讓瀅兒下頭的人救了。如今已經人到寧藩。”

  司徒弘光是真驚訝的。杜綿綿點點頭,她道:“當初咱們去信提醒,看來四妹妹是上了心。這一位外甥女還是躲過一劫。可惜,桂王府的其它人就未能倖免。”

  “瀅兒講,外甥女手頭有四妹妹的手書,請咱家收留外甥女。唉。”杜綿綿嘆一回,她道:“四妹妹到底是我娘家姐妹,她人不在了,她的一點子念想,我這裡總不能拒絕的。”

  “寧王府那頭有什麼意見嗎?”司徒弘光還是在意寧王府的看法。他道:“四妹妹的子嗣,亦是皇室血脈。”

  “桂王的爵位都沒了,當今天子貶為庶人。”杜綿綿說出這一位外甥女如今的處境。司徒弘光一聽後,他是點點頭。

  “罷,到底在天子那兒,怕真是一個死人。咱們不收留外甥女,杜家那一邊更不會有膽子的。”杜綿綿看得很清楚。她家如今在寧藩。寧藩也在削藩之列。依著當今天子的做法,真不給藩王留活路。

  兔子急了都咬人,何況人乎?

  杜綿綿相信,這削藩的事情沒那麼容易成功的。

  “那便是收留外甥女。咱家如今的境況已經與寧藩牽聯在一起,也不怕藏個外甥女的小事。”司徒弘光是千里之外職官。這等事情一出來,就已經擺明自己的態度。

  如今全家人又來寧藩,這站哪一邊不需要多講。

  杜綿綿對丈夫說道:“成,四郎,你同意了。我明個兒去王府與瀅兒講一講此事。”杜綿綿自然是要與女兒講清楚的。

  永慶二年。

  司徒家又添一人,自然便是桂王的庶女,庶妃杜氏所出的司馬秀兒。

  這等事情,寧王府是知情的。寧王府也是默許的。桂王一脈已經剩下這麼一個獨苗。寧王又不是狠心的真要弟弟絕嗣。好歹這是寧王的親侄女。

  當然,桂王已經被永慶帝貶為庶人。寧王如今的做法,他自然還要沉默中。只是在永慶帝一通操作如神助的章程下。

  寧王這等藩王只有兩條種,要麼在沉默中等待死亡的宣判,要麼就在沉默中醞釀爆發。

  永慶三年,一開春,永慶帝再下旨。削藩之意不變。

  當然,關於桂王一脈宣布絕嗣的事情,還是讓天下震動不已。永慶帝一時間的名聲,那是壞到頭。

  儒家講究親親相隱。天地君親師。親還在師之前。

  偏偏身為帝王,永慶帝一點不講親情,一點不講人倫。他自己是帝王,還把親叔父一家人全部逼死。還是一把大火啊。

  這一把火,可謂是燒得為心不太穩。主要是永慶帝的身邊,可謂是武勛人家的底子不多。到是東宮的一幫子文臣們,個個是新天子一登位,那就是權在手,令來行。

  武勛們在乾元帝的後期受傷害,這為新天子讓路。

  如今新天子上位後,忙著削叔叔們。武勛們也擔憂,皇帝削掉親叔叔後,會不會覺得光吃飯,還攬權的武勛們也是挺礙眼。

  要知道親叔父都能下狠手,這一定不是善茬。

  永慶三年,一開春,南邊的九位藩王,個個倒霉。全部被押送到京都。永慶帝把南邊諸王削成庶人。這用事實講話。永慶帝削藩的決斷那是不會改變的。

  前有桂王,後有效仿者。

  周王一家子人,在被押送到京都前,一家人全部上吊而亡。總之,兩家王府絕嗣一事繼續鬧大發。

  也便是在這等情況下。

  寧藩的寧王在永在三年的春末,這一位王爺舉兵八百五十人。以寧藩的藩兵為家底,正式的打出清君側的口號,號召諸藩兄弟一起南下。

  目的也簡單,自然便是誅皇帝身邊的小人,在寧王的檄文中,皇帝自然不會錯,會做出害叔父絕嗣一事,必是朝中出奸佞小人。

  清君側,清的自然是君父天子身邊的奸佞小人。

  寧王舉想清君側的大旗,先沒下南邊,一路往京都打去。而是繞道北邊的大草原,一路往西邊的宋王、魏王的藩鎮去。

  寧王的舉動挺奇妙,至少宋王、魏王是被打一個措手不及。宋藩、魏藩的兵馬被寧王一舉拿下。

  寧藩一時間兵力大漲。

  也便是這等時候,寧王向天下發布第二回 的檄文。這一回數名上,就不止寧藩。而是添上宋藩、魏藩的大名。

  寧藩的州城。

  杜綿綿在家中的小佛堂上香。她當然得上香,畢竟,司徒家如今的情況,那是也緊張的很。

  司徒弘光和兒子司徒佑淇、司徒佑泓、司徒佑浦,這是全部都進了寧藩的軍中。司徒佑淇的麾下下,兩個親弟弟在幫襯著。司徒佑泓、司徒佑浦也是打小練武,武藝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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