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看這是個什麼鬼(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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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閃而過的兩個黑影引起了德公公的注意,提著手提燈籠,指著長廊那邊:「那邊,快追!」

  眾侍衛們統統朝那邊跑去,山梅見勢不好,急忙推著離妃:「娘娘快走,奴婢攔住她們,快。」

  離妃反應過來驚嚇不已,連忙逃走了,山梅展開雙臂攔在了侍衛們面前,她用黑色面紗遮住了臉部,時不時的回頭朝後面望去,直到看不到離妃娘娘的身影了,山梅這才放下心來。

  德公公望著遠處那匆匆消失的身影,面上閃過一絲疑惑,怎麼覺得如此的熟悉呢?

  「德公公,抓到了一個。」一個侍衛將山梅踹跪在地上,擎出劍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讓她動彈。

  「恩。」德公公滿意的應著,伸出手來:「來,把燈籠拿過來,咱家看看她究竟是個什麼鬼。」

  乍亮的燈籠提到山梅面前,德公公濃眉一皺:「把她面巾扯下來,咱家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在宮中撒野。」

  「是。」侍衛們洪亮的聲音響起,上手去山梅的面巾,山梅靈機一動,一口咬住了一個侍衛的手,侍衛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另一個侍衛反手狠狠的甩了山梅一個耳光,山梅一個踉蹌跪倒在了地上,德公公嚴厲道:「撕開。」

  山梅儘管掙扎不休,但是卻無法逃脫幾個侍衛的手,將她的面巾扯開扔在了地上,那燈籠清晰的將山梅的容貌照了下來,德公公驚詫萬分:「山梅!」

  「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山梅倔強道,別過頭去,心裡惦念著離妃。

  她在心中暗暗思忖著法子,千萬千萬不能拖累離妃啊。

  德公公眉眼一動,朝侍衛們使了一個眼色:「將她押到慎刑司去。」

  「是!」山梅被拖走了,德公公望著黑漆漆,無止境的長廊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自作孽啊。」

  慎刑司堪比人間地獄。

  山梅被綁在了十字架的木頭架子上,一盆涼水從頭潑到了腳,身上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跡,慎刑司的頭頭悠閒的坐在了木桌後,那木桌上全是乾涸的鮮血,上面放了一盞茶,他一點也不嫌棄,隨手抄起茶盞『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那頭頭打了一個飽嗝兒:「說,是不是你往婉昭儀那裡扔的這個東西?」

  說著,他用手指頭點點旁邊的麻袋,麻袋裡放著的正是憐淼的兩條斷手。

  山梅別過頭去,狠狠的『呸』了一口:「不是我。」

  「好啊,穿著夜行衣居然還敢不承認。」那頭頭哼了一聲:「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來到我慎刑司的人留不下點東西休想走出去,就連死人都得給我吐口氣兒出來。」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幾個人將山梅鞭打的不像樣子,夜行衣很快的被打成了碎片,露出了白希的肌膚,那個頭頭嘴角一勾:「給她加點料。」

  說著,將個鞭子放在冰涼刺骨的水裡來回攪弄了一番,而後又將那濕乎乎的鞭子沾滿了粗鹽,那個侍衛面目猙獰的朝山梅再一次抽去。

  爆裂的傷口加上粗鹽無疑是雪上加霜,山梅痛的齜牙利嘴的,可是她的嘴巴卻不肯泄露半個字。

  忽地。

  慎刑司地下室的門被人推開,那頭頭瞥眼一看,一看是德公公,立刻站起來,變的肅然起敬:「德公公您怎麼來了啊,這地兒髒,陰氣還重,怎好來這兒呢,您若是有什麼吩咐,直接讓小的吩咐一聲,我立馬去辦啊。」

  德公公面露凝重:「皇上那邊催的急,咱家也不好歇息,只好連夜過來看看你審的怎麼樣了。」

  那頭頭面有窘迫:「小的不才,這個丫頭嘴巴緊的很,什麼都不肯說,不過得公公您放心,小的自有辦法。」

  「恩。」德公公應著:「咱家自然是知道你有兩把刷子的,可皇上那邊也著急,這樣,你先退下,我來問幾句,如何?」

  那頭頭不敢得罪德公公,只好連連點頭:「當然可以了啊,德公公,您請。」

  說罷,那頭頭招呼著其他人,道:「你們,都跟我上來。」

  頓時,眾人魚貫而出。

  德公公聽著沒什麼動靜了,趕忙跑了下來,濃眉一皺,抄起一碗涼水潑到了山梅臉上:「山梅,醒醒。」

  半晌後,山梅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德公公眼前一亮:「德公公......」

  德公公用手指在唇邊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問道:「山梅,那兩隻斷手是不是離妃娘娘和你一起扔到琉璃殿的?」

  山梅思忖了一番,並沒有直接回應,沉默了半晌焦灼的說:「德公公,您一定想辦法保離妃娘娘,不要讓皇上知道是離妃娘娘也參與了這件事情,山梅死不足惜,但山梅就是放心不下離妃娘娘。」

  德公公點點頭,問:「你沒有承認吧。」

  山梅搖搖頭:「沒有。」

  「離妃這是何苦呢?」德公公嘆了一口氣。

  山梅哭著說:「娘娘是太愛皇上了,德公公,奴婢相信你一定不忍心看著娘娘落魄的,這些年雖然娘娘不說什麼,但是娘娘私下還是很關心德公公您的。」

  「真的嗎?」德公公激動的熱淚盈眶。

  山梅拼命的點頭:「離妃娘娘不是沒有心的人,她也是無可奈何的啊。」

  德公公抄起袖袍抹了抹老臉上的淚水:「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德公公,拜託您了。」山梅祈求道。

  「好。」德公公應著:「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皇上一定會追問起此事的。」

  二人匆匆的結了話兒。

  這*,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

  翌日清晨。

  離漾慵懶的躺在香塌上,健碩的手臂里攬著軟乎乎的念清歌,鼻息間縈繞著的都是念清歌的獨特香氣,讓他頓時感到安定極了,他甚至不願意起*,就這麼抱著她。

  他龍眸緊閉,翻了個身,將長長的手臂壓在了念清歌的xiong前,手指不安分的把玩著她xiong前的草.莓,睡得香甜的念清歌被他弄得再也睡不著了,小手『啪』的拍到了他的大掌上:「拿開。」

  「不要。」離漾慵懶的聲音透著魅惑的沙啞,他像個小孩子似的賴在念清歌的身上,一點點挪動湊近念清歌的耳畔,咬著她軟軟的耳垂:「朕喜歡。」

  「壞蛋。」念清歌嗔怪道。

  「婉兒不就喜歡朕的壞。」離漾沉凝的話蘊著絲絲調侃:「昨晚,婉兒叫的好動聽,朕好喜歡。」

  大白天的情話讓念清歌羞澀不已,急忙把小腦袋拱在了離漾的懷裡:「不許說了。」

  「朕的婉兒害羞了。」離漾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好好好,朕不說了,朕直接做。」

  這個色胚子,念清歌在心中暗自思忖,小手連忙推著他的胸膛:「不行,若是這樣,皇上以後不要再來了。」

  「膽大包天的小東西。」離漾的手指摁著她柔軟的唇瓣兒:「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朕說話的嬪妃。」

  離漾說話的語氣歡快,念清歌聽得出來他並沒有生氣,於是在他的胸膛啃了一口:「那皇上是不是要懲罰臣妾?」

  「要懲罰......」離漾輕輕的說著:「也是在朕的龍榻上懲罰。」

  念清歌的耳根子只覺得火辣辣的湯,立馬從香塌上跳了起來:「不許賴著了,皇上要上早朝了。」

  說罷,眼睛一下子被自己白希肌膚上的紅紅點點吸引住了,她的小手連忙捂住:「皇上,都怪你。」

  離漾明知故問的撐起一個手臂在玉枕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她,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朕怎麼了?」

  「都是皇上的傑作,現在正是夏日,皇上把臣妾的身上種滿了草莓,臣妾還怎麼穿漂亮的衣裳。」念清歌嘟著小嘴兒,佯裝不樂意道。

  離漾看她這幅小模樣,心裡稀罕的緊,起身朝她撲過去,在她的唇瓣兒上吻了吻,而後捏著下巴認真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朕覺得挺好看的,至於衣裳,不要穿的太少,朕不想讓別人看到婉兒的美貌。」

  念清歌的心裡升起一股溫暖,她主動圈著離漾的脖子:「那皇上倒不如給臣妾準備一套夜行衣,再準備一個面巾,這樣誰也看不到臣妾了。」

  「恩。」離漾頻頻點頭,作出一副十分贊同的模樣:「婉兒冰雪聰明,朕覺得是一個好法子。」

  「皇上就會取笑臣妾。」念清歌羞怯的低下頭,想起昨晚的熱情似火,小臉兒浮上一抹紅暈,他昨晚溫柔的不像話,一次次將她帶入天堂,那種美妙的滋味兒讓她永生難忘。

  恰時。

  厚重的紗幔外,德公公略有些疲倦的聲音響起:「皇上吉祥,婉昭儀吉祥,皇上,昨晚的兇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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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送上,晚上還有一更,昨晚寫的被屏蔽七百多字,想看進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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