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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兒還記得之前的牴觸,腦袋裡竟然想,和郎曉在一起也不錯。郎家那麼大的企業,也是對她有幫助的啊。

  想法一閃而過,心裡再也沒了抗拒,索xing把腳抬到他的肩膀上,死死勾住他的脖子,這個姿勢讓體內的硬物進入得更深,她刺激得渾身顫抖,止不住地大叫:

  “我是賤人!你gān死我吧!”

  而她蒙在枕頭裡,完全忘了壁燈已經開了,從郎曉摔她一巴掌,咒罵著“賤人!今天非要gān死你!”的那一刻,房間內的一切都原封不動地出現在了大廳的屏幕之上。

  片刻前,所有的人還微笑著舉杯,慶祝傅奶奶的七十大壽,慶祝郎家的長子和傅家的長女要喜結良緣了。

  傅奶奶,傅鑫仁,藍玉,郎父和傅思藍都舉著酒杯,笑容滿面地回應著大家的祝賀。

  而背後的大屏幕上竟突然出現了郎家的長子和傅家三女兒在chuáng上激戰的畫面。

  那個雙手被綁在chuáng頭玩抖M,胸前兩團白色波làng劇烈抖動,雙腿死死勾住郎曉的脖子,尖叫著“你gān死我吧”的女人,可不就是此刻抬著酒杯臉色蒼白的傅思藍的妹妹,傅憶藍?

  栗夏怔住了,她完全沒想到傅憶藍害她的時候竟然想到了這麼一招。

  大廳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屏幕上的A級片。

  傅家的人郎家的人全部臉色慘白,沒了血色。

  而屏幕中的那個像發動機一樣猛烈抽著臀部的男人,忽然靜止,抬起頭來看著傅憶藍,突然bào吼一聲:

  “怎麼是你!!!”

  ☆、chapter 40

  傅憶藍設計這場戲的時候,做過一番深刻的考慮,她不能自己親自出面,不能把房間裡的所有事qíng都錄下來,讓大家看到栗夏其實是被綁架的。

  也不能讓郎曉知道直播了。畢竟他們兩個最開始的計劃是,等到最後再錄一段視頻,一份發給倪珞,一份用來長久地要挾栗夏。

  而這個直播的意思完全是傅憶藍大著膽子加上去的,到時候就跟郎曉解釋說,讓所有人看見的話,更保險,栗夏就更加逃脫不了郎曉的yīn影了。

  傅憶藍想來想去,只有一個最好的方法,在房間的壁燈上安裝定時器,預計郎曉和栗夏進行得差不多,栗夏已經失去反抗的意識和力氣時,燈亮,同時攝影儀啟動,就直播出去。

  可沒想到這一場她構思里最為華麗的黑暗,成就了她的初夜。

  大廳里還有她專門請來的記者,她事先讓人打了電話,說這次壽宴有好戲看,讓他們一定要抓緊時機,好好報導。

  傅憶藍在郎曉身下閉著眼睛要仙要死,直到郎曉那句莫名其妙的怒吼衝進耳朵,她的好興致全沒了,這才意料到郎曉竟然還想著栗夏。

  她的初夜就成了栗夏的替代品??

  自己都已經讓他折騰夠了,他竟然還不滿意??

  傅憶藍身體裡的快意驟然間消失,怒氣騰騰,睜開迷幻的眼睛,剛要罵他,卻發現,

  朦朧的燈光……

  傅憶藍心裡一驚,差點兒脫口而出說有攝像頭啊,可如果喊出聲,郎曉這下子絕對會氣瘋得殺了她。

  傅憶藍知道攝像頭在哪個位置,索xing抓住被子要把自己蓋起來。

  但郎曉哪裡肯依,剛才聽到傅憶藍的聲音,看到她臉的那一刻,他不受控制地,一瀉千里……登頂極樂的感覺轉瞬即逝。

  郎曉在極其短暫的興奮之後,深陷bào躁的qíng緒不能自拔。

  陽Wei是治好了,可早Xie的問題來了。

  下面已經回歸軟趴趴的狀態,他心裡怎麼也不肯解氣,不肯出來,抓住傅憶藍的腿又是一陣撻伐。

  這下子,傅憶藍已經毫無快感,只剩痛楚;偏偏她還知道自己這一幕已經被所有人看見了。她羞憤得要死,卻什麼也不好多說,趕緊拿被子遮住臉,又竭力伸手去chuáng邊,啪地關上了燈。

  即使如此,那一段聲色並茂的chūn/光錄像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並深深地留在了大家的腦海里,和她請來的記者的攝像頭裡。

  傅憶藍怕記者走漏風聲,所以之前只在電話里說有醜聞,卻並沒有說是關於栗夏的。這下記者們全瘋了,傅家果然火爆哇!

  以後傅家的聚會什麼的,記者再也不用擔心找不到話題,哪裡沒有點哪裡,再不用誰事先通知,直接連夜排隊買票地來,絕對的A/V專場,全家齊上陣,驚喜不容錯過啊!

  傅鑫仁全然震驚了,分明是私人的壽宴,怎麼會來這麼多的媒體記者?這不科學!一定是有人搗鬼!

  記者們哪管科不科學,一股腦兒全涌到了主桌那邊,圍著傅家和郎家的人連連發問:

  “你們剛才是在說傅思藍和郎曉的訂婚嗎?為什麼郎曉會和准未婚妻的妹妹睡在一起?”

  傅思藍幾乎厥倒,和郎曉的婚事雖然只是幾天前才說起,但傅憶藍絕對是知道的,為什麼,她為什麼會和郎曉鬼混在一起?如果她喜歡郎曉,直接說就可以,實在不必要像現在這樣搞得大家都那麼難堪。

  而且,記者為什麼會來?

  以前傅家的醜聞再怎麼鬧騰,也是長輩們的風流史,她原還想著小姨要坐牢了,讓爸爸和媽媽安分點兒,她嫁去郎家,重新改變傅藍商廈的形象,可,現在這些醜事竟然再次波及到她了,還是以一種更為深刻和羞rǔ的方式。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這一刻,她狠狠地握拳,恨不得掐死傅憶藍才好!

  記者們還在發著連珠pào:“傅憶藍平日裡那麼清純溫柔,怎麼現在那麼làngdàng?是她勾引的郎曉,還是郎曉勾引的她?”

  郎父聽了這個問題,怒火中燒,卻也竭力克制著沒有反駁,而是想著如何解決現在的問題。這次郎曉做的事qíng叫他這個父親匪夷所思。一貫沉穩的兒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跑去和傅憶藍鬼混?

  他本來覺得傅思藍內秀又聰明,是做兒媳婦的不錯人選,把她娶進門,就等於把傅藍商廈帶進門了。而且兒子郎曉也是這麼想的啊!

  但現在是個什麼qíng況?傅憶藍那個不識相的怎麼來了這麼一出?

  郎父來不及說話,記者中有人回答之前那個記者的問題:“當然是傅憶藍勾引的郎曉了!剛才傅憶藍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啊?”

  視頻里,傅憶藍說她是賤人,求郎曉gān死她……

  傅鑫仁老臉赤紅,卻無法反駁。一來畏懼郎家的壓力不敢惡化關係,二來他已經對傅憶藍失望透頂。他以前再怎麼喜歡這個女兒,也沒料到她對小姨和親姐姐那麼的無qíng。

  他不禁慶幸,幸好和郎家達成了協議,只要傅思藍和郎曉結婚,他寧願把商廈股份的大頭都給傅思藍做嫁妝,經營權jiāo給未來的傅思藍和郎曉夫婦也不錯。

  畢竟傅思藍這個孩子還顧念親qíng,不像傅憶藍讓人心寒。而且看了她今天這個樣子,傅鑫仁幾乎可以完全肯定,以後要是把財產都給她,自己沒了利用價值,絕對會被她踹到一邊,潦倒終老。

  偏偏這時,記者又問了更尖刻的問題:

  “請問這是遺傳嗎?”

  “藍玉和藍欣姐妹就喜歡共享男人,聽說兩姐妹除了和傅先生有關係,還都和另一位男士有關係,那麼,傅憶藍和傅思藍是不是也有這種共侍一男的喜好?”

  這句話真是一巴掌把傅家所有人都狠狠打了一遍,傅鑫仁,藍玉和傅思藍,羞恥得臉頰又紅又白,想鑽地dòng都沒處躲。

  傅鑫仁急得滿頭大汗,扯了扯身旁的郎父,低聲道:“你倒是想個辦法啊。”

  郎父臉色通紅地沉默了半刻,突然發聲說:“剛才我們弄錯了,要與郎曉訂婚的是傅憶藍,不是傅思藍。”

  一瞬間滿場譁然。

  傅鑫仁和傅思藍同時面如死灰,搖搖yù墜。

  就在記者即將爆發出另一輪聲勢浩大的圍攻時,人群外圍卻突然傳來女孩兒驚恐的呼叫聲:“奶奶!奶奶!”

  傅鑫仁猝然一怔,所有人都看過去,就見被人群擠到邊緣的傅奶奶已經是急火攻心,臉色蒼白,毫無意識地暈倒在地。

  #

  醫院裡,醫生正在病房裡給奶奶救治,其餘人則全部在走廊上守候。

  栗夏埋頭在倪珞的懷裡,一聲不吭。

  藍玉臉上有幾分焦急的神色,卻並不太真;倒是傅鑫仁和傅思藍,是真的急得手足無措了。連郎父都來了,他倒不是真的想來,只是這是唯一一種能夠逃離現場媒體追問的方法,他不得不跟過來。

  郎父看著悲痛擔憂的傅鑫仁兩父女,覺得時機不對,想說的話一直沒說,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道:“事qíng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郎曉是不能和思藍在一起了,不然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

  傅思藍心qíng不好,咬牙不語。

  傅鑫仁也不qíng願,冷冷道:“現在我母親有急病,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郎父也懶得和他深究,撂下一句:“這就是我的態度,要麼只有傅憶藍,要麼這個親家就無緣了。”說罷,氣呼呼離去。

  走到拐角處,整好撞上趕過來的傅憶藍,郎父心裡憋悶,惡狠狠瞪了她一下。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要不是想著吞下傅藍商廈,他真是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不過,就算她真的成了兒媳婦,以後商廈到手了,也自有辦法處理她。

  傅憶藍也沒多在意他的神色,她出酒店的時候,收到了很多人的“問候”,污穢的言論一大堆,她早就心qíng糟糕了。

  不想理會郎父,只是跑來病房門口,又看到栗夏,她一瞬間差點兒徹底崩潰。

  她惡狠狠盯著栗夏,這個死丫頭怎麼還好意思伏在倪珞的懷裡?要不是被她換了人,現在丟臉丟到全世界的人就是栗夏了!

  傅憶藍氣血上涌,兩腿之間突然痛得打顫,郎曉那個粗魯又蠻橫的男人把她蹂躪得這麼慘,本來被綁在chuáng上哭天搶地的人應該是栗夏的。

  她應該被郎曉折磨得毫無反抗之力,讓所有人看到她一面和倪珞談戀愛,一面又在房間裡和郎曉歡度chūn宵。

  這才應該是本來的預定軌跡。

  栗夏應該受到全世界的唾棄,倪珞會離她而去,倪家的人也會徹底鄙視她,或許還會因為栗夏帶給他們的羞rǔ,轉而報復她!

  可一切都沒有發生,栗夏還是完好無損地和她的男朋友一起。

  而她呢,失去了寶貴的初夜,偏偏對方並不珍惜她那層處/女膜,也不會因此想對她負責。她就是以後想做什麼手術來偽裝都不行,因為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在郎曉身下叫/chuáng的場景。

  以後她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有人指指點點。

  她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了,竟然說出那麼yín/dàng下流的話,這本來應該是由栗夏說的!!!

  傅憶藍激動得qíng緒失控,撲上去就要打栗夏:“賤人,都是你害的!”

  倪珞眼瞳一暗,忽然就摟著栗夏起身,身子一側,腿一抬,直接拿腳把傅憶藍的手踢開。他甚至不屑用手去攔她。

  這樣的羞rǔ,讓傅憶藍片刻間又晃了神。

  倪珞眼神冰冷:“小姐,下一次,就不止是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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