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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差不多。”蘇俏歪著頭,忽然一笑,“她不是給朗曉拉皮條嗎,正好,把她綁了堵上嘴送去那個房間吧。反正黑漆漆的,誰也看不到誰。”

  ☆、chapter 39

  栗夏坐在桌子旁,望著一群群給奶奶敬酒敬茶的客人們,魂不守舍的。

  倪珞在她旁邊,雙手輕輕環上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問:“還在想剛才的事?”

  栗夏微微一縮,歪進他懷裡,小聲嘟噥:“我真的不明白,怎麼會有郎曉那麼噁心的男人。”

  倪珞想起剛才的事,也不免眉心深深地蹙起,又聽栗夏忽然一嘆:“倪珞,郎曉是喬喬的爸爸。”

  倪珞一震:“你是說,他和你姐姐?”

  “是的,我們兩姐妹”栗夏閉眼,緊緊握拳,“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倪珞從倪珈那裡聽說過郎曉和栗夏的事,而現在發現他竟然還是喬喬的爸爸,心裡一時全是噁心和憤怒,頭一次有種恨不得把某個人碎屍萬段的心qíng。

  栗夏感覺到依靠的這個人全身都僵硬起來,手也緊緊握成了拳頭,心思微動,小手覆上去攀住他的手,乖乖地摸摸他手上的青筋,輕輕道:“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喬喬的事,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的。”

  “還有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喬喬的領養手續辦好了。以後他就是我的兒子啦!”

  倪珞垂眸,盯著她歡喜的容顏,總有些感慨,為什麼經歷了那麼多悲傷的事,她的眼睛還是清澈得跟水一樣。他看她半晌,眼中的冷意總算是柔和了,便挨過去,貼住她的額頭,輕聲道:“嗯,好。那他也是我的兒子。”

  栗夏一愣,揚起小臉看他,就撞見他堅定冷靜的眼神,她心裡熱乎乎的,又摟住他的腰,臉一紅,忽然小聲道:“要不,過會兒回去的時候,去一趟沃爾瑪吧。”

  “你要買什麼東西嗎?”

  栗夏紅著臉,湊到他耳邊說了三個字;倪珞稍稍一愣,也忍不住彎了唇角,低聲問:“你想清楚了?”

  “嗯。”栗夏跟扭麻花一樣把紅撲撲的臉埋進了他的脖子裡。

  剛好奶奶回座位,這座的其他人也跟著回來,看到兩個年輕人黏膩在一起,忍不住打趣:“哎喲,年輕人就是恩*甜蜜呢!”

  栗夏趕緊坐好,臉上的紅暈反而消散了。

  奶奶看著兩人甜蜜的樣子,也不住地開心點頭。

  這時,郎曉的爸爸卻突然對傅鑫仁道:“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連栗夏都帶男朋友回來了,要不,思藍的事兒,也一併說了?”

  栗夏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看看傅思藍,後者臉微紅,有些害羞的樣子。

  郎爸左瞧瞧右瞧瞧:“奇怪了,我們家郎曉去哪兒了?”

  栗夏默默想了一會兒,心裡一沉,該不會是

  果然,下一刻,郎爸就慡朗地大聲笑道:“郎曉那孩子只怕是有急事先走了,不要緊,那就還是等下次吧。下次我們給朗曉和思藍辦個像模像樣的訂婚宴。”

  栗夏怔住,有沒有搞錯?

  認真一想,傅家要和郎家結好,長子和長女的聯姻是必然的。可現在郎曉和傅憶藍只怕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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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憶藍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嘴上貼了膠布,只能發出幾絲模糊不清的音節。更羞恥的是,手腳並不是被綁著,而是用膠帶纏繞了拉長成繩系在chuáng腳,把她拉成了大字形。

  她的眼睛沒有被蒙住,可厚厚的窗簾遮蓋得嚴嚴實實,屋子裡沒有一絲光亮。即使是眼睛習慣了黑暗,也是什麼都看不見。

  黑暗,死寂。

  她害怕得全身顫抖。

  這本來應該是栗夏此刻的狀態!

  她分明找人綁了栗夏過來,見到栗夏被帶走之後,她心qíng很好,準備坐去席間看戲。可一眨眼卻看見栗夏的身影在綠植後面閃過。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離席追了過去。栗夏走的很快,她追的更快,剛要抓住她的時候,栗夏忽然轉身,莞爾一笑。

  遠離大廳的傅憶藍這才覺得毛骨悚然,而下一秒,她身後就伸出了好幾個男人的手臂,捂住她的嘴,把她扛了起來。

  綁架的手段竟然都和她設計栗夏的如出一轍。

  蘇俏也從一旁走出來,搭著栗夏的肩,歪頭輕笑著看她。

  傅憶藍憤怒地直瞪,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栗夏表qíng淡淡的:“傅憶藍,我說過的,不管你再算計我什麼,我都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郎曉的chuáng,還是你自己去躺吧!變成這種結果,怪不得我。”

  傅憶藍目眥yù裂,可栗夏望著她,臉上沒有一絲qíng緒。

  反倒是蘇俏譏笑了起來:“瞪什麼瞪?哼,要是我,哪會這麼便宜你,肯定送你一堆男人!”

  傅憶藍一驚,又恨又怕,卻忍著不敢去看蘇俏。她知道她什麼都做的出來。

  蘇俏也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卻鄙夷地哼出一聲,“傅憶藍,你也不算虧啊!你高中的時候不是勾引過郎曉麼?你這種人,睡一場也不要緊吧?”

  蘇俏輕賤她的話,和栗夏淡漠的眼神在傅憶藍的腦子裡晃dàng,而現在,她就躺在了這張chuáng上。

  說實話,她並沒有多畏懼,卻是羞憤與不甘。明明是要害栗夏的,為什麼栗夏相安無事,倒霉的卻是自己。

  她不想和郎曉在一起,她的夢想是接手傅藍商廈,把它打造成最好的商廈,成為女qiáng人,洗刷過去傅家的一切醜事,然後站到高處找一個最好的男人,起碼要和栗夏現在的男人一樣好。

  她怎麼能把自己寶貴的初夜給郎曉,給一個天天惦記著栗夏的男人?

  想到此處,傅憶藍悲憤地扭動了幾下,極力想要掙脫,可膠帶纏得很緊,又綿又軟,根本沒處使勁。

  這時,吱地一聲,門開了,很快,又合上。

  短暫的一瞬暗光之後,又是黑暗。

  傅憶藍驚得魂飛魄散,拼命想要往chuáng下移動,但膠帶的長度計算得很好,把她固定在chuáng中央,左右半分都移動不了。

  聽到她困shòu一般近乎悽厲的掙扎聲音,黑暗中的郎曉一陣莫名的興奮。

  他脫下外衣,緩緩摸索到了chuáng上去,首先觸碰到了女人顫抖的小腿,比他想像中的要豐盈一點兒,手感不錯。

  他的心裡好像有了一絲悸動,下腹慢慢升起了熨燙的感覺。

  他受到鼓舞,絲毫無視女人嘴裡抗議的嗚咽聲,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順著她的腿往上遊走,直接掀開她的裙子,往那裡探過去了。

  傅憶藍的兩腿之間一陣刺激,被他的手指撓得渾身震顫,又羞又氣。兩腿閉合不成,就這麼讓他坐在她的腿間,她羞得全身都發熱了。此刻的屈rǔ原本都是栗夏的,一想到栗夏應收的苦難全降臨在她身上,她愈發奮力地掙扎。

  沒想換來的卻是郎曉更深的探尋。他的手指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四處摸索,傅憶藍悲怨地唔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綿軟下來。

  而此刻,郎曉完全被自己手指尖上緊緻滑膩的觸感撩撥得全身起火,呼吸沉重地輕喊一聲“栗夏”,一把就將chuáng上女人的裙子撕開了。

  傅憶藍前胸完全bào露,差點兒沒給郎曉這句“栗夏”給刺激得發瘋。她不是栗夏!!她更加悲憤地反抗尖叫,可最終也只是嗓子裡幾聲模糊不清的音節。

  她劇烈的反抗叫郎曉更加興起,身下的硬物已經完全豎起來了。他此刻激動得無以復加,果然只是對栗夏有反應。沉寂了那麼多年,今天他一定要要了這個女人!

  他很快把自己脫得jīng光,撲到她的身上亂抓亂親起來,絲毫都不憐香惜玉。

  黑暗中,兩人的觸感都放大到了無限。

  傅憶藍yù哭無淚,什麼叫嚷都發不出聲,不能告訴他他咬錯人了。她從來不知郎曉竟然如此兇殘,像是餓得終於找到食物的猛shòu,在她身上各種親舔啃咬。

  可恥的是,她這具身體竟然對他的撫摸和舔舐有反應,胸前的紅點矗立了起來,兩腿之間也濕潤一片。她此刻都全然忘了掙扎反抗,嗓子裡也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郎曉見她漸漸似乎服順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手又在她濕潤的毛髮下面一抓一擰,女人忍不住哼了一聲。

  郎曉嗤笑,索xing撕開了她腳踝上的膠帶。她一下子機警起來,趕緊要縮回去合住雙腿。可郎曉早料到她的動作,先一步握住了她的腿根,鄙夷出聲:

  “賤/人,你敢說你不想要?”

  傅憶藍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身體就被猛地扯下去。

  他抓住她分開的雙腿,狠狠往自己身下一帶,用力一挺,一下子就衝進女人最濕軟的地帶。久違的觸感把他席捲,他忍不住渾身戰慄。

  傅憶藍一瞬間痛得都忘了發聲,可很快,又莫名覺得這種飽脹的感覺太過奇妙。

  郎曉終於得償所願,感覺到身下的人沒有動靜,猜測她是默許了,激動得雙手顫抖握住她的腰,聲音里全是滿滿的qíng/yù:

  “栗夏,你乖一點兒,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沒想聽了他這話,女人像是清醒了,嗚嗚叫著雙腳亂踢,差點兒要把他的命根子擠掉出來。郎曉這麼多年沒進過女人的身體,這次再嘗其中滋味,哪肯放她走。他也懶得伏去她的身上,直接跪坐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大手抓住她的腰,兇猛地推進起來。

  傅憶藍被他大力帶動著進進出出,只覺差點兒被他搗碎,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又熱又燥,嗓子裡gān啞一片,早就有氣無力。

  黑暗的空間裡,只有一陣詭異的ròu體撞擊聲。

  男人愈發地加大動作,而傅憶藍羞得全身如同火燒,最初的痛覺已經消散,身體似乎是適應了他,漸漸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

  傅憶藍幾乎是徹底放棄了,無奈地哀哼出一聲。

  郎曉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又驚又喜,突然猛地向前湊過去,沖得傅憶藍弓起身子尖叫一聲。他刷拉撕下她嘴上的膠帶,抓住她的脖子就吃ròu般地咬上她的嘴唇。

  傅憶藍的口腔又被他攪得一團亂,偏偏他下面還在劇烈運動,撓得她心裡直癢。某個時刻,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臀部竟然隨著他律動起來。

  可這一動,郎曉突然一巴掌摔在她臉上,狂熱地罵:“我就知道你是個賤人!我今天非要把你gān到哭著求我!”

  而就在傅憶藍被他扇倒的同時,房間裡一盞壁燈亮了,在郎旭的背後,剛好yīn影遮住傅憶藍的臉。

  傅憶藍倒進了枕頭裡,沒有動靜。

  郎旭打完這巴掌,竟也沒看她,只是一臉邪/yù地盯著兩人身體的jiāo合之處,看著自己這麼多年終於豎起來的物件就這樣攻城拔寨式地進進出出,把女人的花心攪得泥濘不堪。他越看越興奮,雙手狠命抓著她的腰奮力擺動,聲音激dàng得不成形,大罵:

  “賤人!今天非要gān死你!你這賤人!說!你是賤人!你還要不要!”

  傅憶藍埋在枕頭裡,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身體越來越空虛,有種快要到達卻不能得的瘙癢之感撓得她全身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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