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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頂到最裡面,他擺腰暢快的大動了幾下,就見她眉頭皺了起來,不舒服的樣子,連忙停下來俯身去抱她,退了一些出來,小幅度的動,親親她紅撲撲的臉,問:“這樣好嗎?”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女人貓一樣哼了兩聲,嬌嬌的,又一個勁的往他身上纏,纏得徐承驍魂都沒了,一邊心甘qíng願的伺候著,一邊柔qíng蜜意的一聲聲心肝寶貝,她qíng動更熱,漸入佳境,他折騰得更開,兩個人喘息著纏在一處,越來越緊,都恨不得擠進對方身體裡去才好。

  快結束時徐承驍騰出一隻手來,在chuáng頭櫃裡翻了一氣,沒找到,咬著她耳朵問:“沒套子?”

  司徒徐徐□了一聲,顫顫的說:“……你出來吧!”

  徐承驍心裡一陣不舒服,但這事兒上他尊重她,心存不甘,惡狠狠的又給了她幾十下,拔|出|來對準她小腹那兒,噴得一片都是。

  他慡得長呼了口氣,抽了紙擦了擦她,她還在剛才最後他給的那陣里緩不過來,咬著唇緊緊閉著眼睛,身體輕微的一下一下抽著,這樣子格外可憐又格外可愛,徐承驍滿心憐愛的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輕輕撫著她背,輕聲叫她寶貝。

  她顫得更厲害,在他懷裡越來越熱,貼著他的皮膚都膩出了汗,手緊緊摟著他背,卻又躁動似地在他懷裡扭,臉紅紅的,閉著眼睛輕聲的啜泣,徐承驍親親她眼睛,柔聲問:“怎麼啦?”

  她睜開一雙媚得滴水的漂亮眼睛,失神的看著他,徐承驍心中憐愛,低頭又親親她嘴唇,誰知得到了她火熱的回應,主動伸出舌頭來挑逗他,四肢顫得他緊緊的,竟是求歡。

  驍爺下面那根東西幾乎是立即的昂首叫囂喊殺——以往有過一次了她都要歇好久,他再想來就得又哄又騙,何曾有過她不滿足、主動求戰的時候呢?

  他熱血沸騰的一翻身把她壓下去,聽她發出歡愉不已的嬌哼,心裡暢快的想:這算是和好了吧?不會再跟他鬧了吧?

  **

  第二天司徒醒時發現自己被他抱著,他正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看,她有些不好意思,推開他坐起來,擁著被子又轉頭問他:“怎麼沒去跑步?”

  他纏上來,重新把她抱回去,從背後抱著她,滿足的“恩”了一聲,說:“不想跑。”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拍拍他已經揉上她胸的手,“別……該起來了!”

  他不舍的最後重重捏了兩下,她沖澡的時候發現胸前指痕jiāo疊,出去後給他胸口也掐了幾個。

  老太太起得早,一套拳都打完了,見小兩口打打鬧鬧的下樓,神qíng愉悅飽和,便知道昨晚一定是和和美美的。

  她笑眯眯的問:“這就和好啦?”

  司徒徐徐裝沒聽見,說了聲“奶奶早!”,溜進廚房去做早餐了。徐承驍志得意滿的想老太太問的是廢話,他驍爺有擺不平的事兒麼?有什麼好回答的!活動著手腳,他興致勃勃的:“好久沒和您練練了,我給您喂喂招吧?”

  老太太輕蔑的瞧了他一眼,“你想挨揍我還能不成全你麼?”

  祖孫倆就在院子裡過起了招,一個老當益壯,一個勢如猛虎,司徒徐徐從廚房窗戶里看著一老一少,忍不住勾起笑容來。

  這就和好了麼?

  其實稱不上和好,她過不去的是自己這關,徐承驍一直是真實的徐承驍,是她從前陷在狂熱的愛qíng里,將他qiáng行幻想成完美的人。

  他不完美,他有過去,他不是她想像的那個人,但他依然吸引著她,這應該是愛,她司徒徐徐愛這個男人,過去無法參與,未來當好好珍惜。

  **

  徐承驍過了周末就回北京去了,臨走那晚司徒徐徐雖然沒有給他上旗袍,但也表現得依依不捨。徐承驍當然不會問出“你原諒我了吧?”這樣沒有男子氣概的話來,他不問,司徒徐徐也當然不可能主動告訴他:“我想通了,我們重新開始”。

  這下輪到徐承驍患得患失,一會兒想她這般的柔qíng蜜意,當然是和好如初,一會兒覺得她不夠主動,是不是心裡還生著悶氣。

  這樣令人輾轉反側的qíng緒折磨得他不安,一個勁用身體折磨她,一整晚纏著她。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以前驍爺從不考慮別人,現在遭了報應,時時刻刻揣摩他家媳婦兒的小心思。

  這之後徐承驍又放過一次假,過來與司徒共度了一個短暫而甜蜜的周末,然後司徒徐徐的假期結束了,老太太留在這裡過冬,她一個人返回了G市。

  G市已經是深秋了,來機場接她的司機拿著一件外套在出口處等著她,說是徐母特意買了讓他拿來,怕她從S市過來穿的少。

  司徒徐徐微笑道謝。心想公公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婆婆的外套只穿那兩個英倫經典的牌子,送來的這件是時下女孩子喜歡的名牌,在婆婆看來大概浮華又沒質感,她絕不會買的。

  但畢竟是好意,司徒徐徐裝作不知道,到了徐家後特意去向婆婆道了謝,她離開這麼些日子,婆媳之間卻好像幾年沒見似地,以前的融洽親密像是很久遠的事qíng,兩人客套的彼此微笑,禮貌而疏遠。

  司徒徐徐覺得這樣未必不好,她和孫靖渝是絕對做不成朋友的,既然她那樣自私的驅逐了孫靖渝,就不奢望視孫靖渝親生女兒一般的徐母善待自己,現在這樣客氣已是很好。

  “媽好像最近瘦了,”她客套的關心,“我叫廚房燉湯給您。”

  徐母摸摸自己的臉,嘆了口氣,說好,謝謝你了。

  ☆、54第五十四章

  因為放假積壓了許多工作需要處理跟進,司徒這個禮拜的班上得格外的累,到了周末便約辛辰出來放鬆,誰知辛辰比她還忙,就快過年了,她要隨言峻去北京,言峻那樣的家庭、chūn節這樣隆重的節氣,聰明歡騰如辛辰都如驚弓之鳥,惴惴不安。司徒打起jīng神來給她打氣加油,說了一會兒話她有電話進來便掛了。

  是孟青城。司徒對他總是有愧,不覺語氣溫柔了些:“嗯,我回來好幾天了,你呢,最近怎麼樣?”

  孟青城在電話那頭悽慘的哀嚎:“我又住院了!我好慘!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一個都不來看我!”

  司徒以為是他上次被徐承驍摔出問題來了,連忙說那我現在就過去看你。

  孟娘頓時破涕為笑:“要給我買花哦~”

  “……知道了……”

  司徒徐徐真的買了一大捧鮮花去,孟青城換了一家醫院,進去就跟探監似地,要經過層層安保盤查,最後還有專人出來核對了身份,才引她進孟青城的病房。

  “你哪裡不舒服啊?這醫院怎麼好像不同尋常。”司徒放下花,憂心忡忡的問。

  “哈哈!這裡保安是嚴!”孟青城jīng神奕奕的盤坐在chuáng上,氣色紅潤,偏偏耷拉著眉毛一臉的倒霉相:“我家裡翻天覆地的逮我回去相親,我只能躲在這兒,這醫院別的不說,口風最緊,好多女明星都選擇在這兒做手術,整個容、打個孩子,誰也不知道。”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說起這些,青城公子頓時眉飛色舞的一臉風騷:“我是誰啊?我想知道的事兒,抬抬眉毛就有的是人爭先恐後的告訴我!”

  司徒徐徐簡直無語,深深的為自己剛才對他愧疚的心感到愧疚:這丫哪需要同qíng和安慰?他也只配徐承驍的bào揍或者辛辰毒辣的吐槽。

  聽他眉飛色舞的chuī了一會兒牛,司徒徐徐額角微抽,覺得夠了,為了他的身體健康著想,她該走了。

  果然人是需要比較才知道好的,和孟青城待一會兒,就體現出她家徐承驍是多麼的內斂迷人了。

  揮別了依依不捨、滿chuáng打滾的青城公子,司徒走到走廊那端去坐電梯,剛進去按下鍵,隔壁電梯走出來兩個人,她從緩緩合上的電梯門裡看了一眼,頓時一愣。

  不到十秒的時間,她清楚的聽到那兩個人的幾句對話。

  **

  孟青城正無聊的在chuáng上滾來滾去,病房的門被推開,他以為是漂亮的護士小姐來了,立刻正襟危坐,眼神一秒鐘深邃憂鬱,然後緩緩的、有腔調的抬起頭,卻發現是去而復還的人。

  司徒徐徐的神qíng有些奇怪的遲疑,然後鼓起勇氣、下定決心一般,開口問他:“你剛才說在這醫院裡只要你想知道,就有人爭先恐後的告訴你?”

  孟娘瀟灑的一甩頭,“ofcourse~”

  “我想知道這層另一頭那個病房住的病人。”司徒徐徐深吸一口氣,說。

  孟青城歪歪頭想了想,“這層就住了我一個啊,什麼時候又住進來人了嗎?”他召喚來護士,附耳對她說了幾句,年輕的小護士點點頭跑了出去,沒一會兒笑眯眯的拿著個病歷跑進來。

  青城公子自詡身正,不屑看別人隱私,下巴抬了抬示意直接給司徒就好。

  司徒徐徐接過,拿在手裡,捧著它的手指微微發顫,良久才屏住呼吸翻開。

  然後孟青城,短短兩個月里第三次看到司徒徐徐臉白如紙……臉色白得像那病歷紙張一樣的人,一雙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盯著那張薄薄的白紙。

  他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從chuáng上欠身,伸長了脖子看。

  他看到那上面寫著——姓名:孫靖渝;治療項目:雙側卵巢切除術後常規激素水平檢查;患者三年前行雙側卵巢切除術……孟青城兩眼一黑,從chuáng上栽了下來,“嘭”的一聲大響,結結實實摔在地上……淚流滿面!

  要死啊!要死了啊!

  靖渝你哪裡不好做檢查要跑來這裡啊!這裡收費那麼貴啊!

  嘴賤啊!好好的叫司徒來gān什麼啊!現在完了吧!

  他孟青城要完了啊!

  孟青城落地的聲音讓司徒徐徐仿佛如夢初醒,木著臉彎腰去攙他,可她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那頁薄薄的紙從手裡掉下去,在空中飄搖了幾下,落在推門而入的人腳邊。

  來的那人白著臉撿起病歷紙,素日沉靜的黑眸燃著怒火,死死盯著司徒徐徐。

  孟青城連滾帶爬的爬上chuáng,拉了被子蒙住頭,在兩個女人沉默的對峙里瑟瑟發抖。

  “司徒徐徐,”孫靖渝慘白著一張素臉,一字一字:“你欺人太甚!”

  司徒徐徐嘴唇動了動,孫靖渝身後聞訊趕來了徐母,見這狀況也是一驚:“徐徐?你怎麼在這裡?是你叫人拿走了靖渝的病歷?”

  司徒徐徐心裡兵荒馬亂,哪裡還耍得出半分的狠,怔怔的看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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