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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纏綿而熱烈的一個吻,司徒徐徐微喘著離開他的唇,他熱烈的追過來,她在他唇上點點的親,溫柔的安撫他的躁動,徐承驍喘著粗氣抱緊她,頭埋在她胸前拱,司徒徐徐撥著他頭髮低聲笑著說:“你看,我也是可以低頭親你的啊。”

  徐承驍聞言突然昂頭深深的看著她,然後一步踏上花壇,捏了她下巴狠狠的吻下去,突如其來的大力,她的牙齒磕破了他嘴唇,嘗到血腥氣司徒徐徐掙扎著往後

  退,卻被他按在懷裡吻得更深,比起這個吃人一般的吻,剛才只能算熱切而已。薄醉的徐承驍被挑釁之後實在可怕,火勢漸有燎原之意,司徒徐徐有些怕了,抵在他胸口的手不住的推他。

  眼看真要嚇著她了,徐承驍qiáng硬的命令自己,戀戀不捨的鬆手放開她,最後埋頭在她鎖骨邊狠狠吮了一記,發泄似地。

  “司徒徐徐……”他唇齒間模模糊糊的嘆了一口氣。

  司徒徐徐,我、想、吃、了、你!

  **

  不知不覺夜已經很深了,徐承驍背著她慢慢的走下去,微風與山間蟲鳴撫慰著他燥熱的血液,司徒徐徐趴在他背上靜靜的,不敢再惹他。

  車開出郊區,市區的燈火已經在目光所及的不遠處,徐承驍捨不得放她離開,興致勃勃的問去吃宵夜去好不好?

  司徒徐徐看了眼認真開車的司機,輕聲對徐承驍說:“太晚了。”

  徐承驍意識到了她的顧慮,笑著說沒關係,但也沒有再堅持。

  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他這樣閒適的背對著窗外霓虹、微笑的時候,絲毫不像行伍之人。到底是世家出來的公子哥,哪怕常年在外金戈鐵馬,一回到這十里洋場,鮮衣怒馬,自然而然又是一身尊貴公子氣質。

  所以他覺得是理所應當、沒關係,司徒徐徐卻會顧慮這麼晚了麻煩司機載著他們風花雪月,不妥當。

  其實早在法國餐廳奢侈華麗的水晶燈下,他將牛排切成適合她入口的小塊,體貼的換到她面前,司徒徐徐看著他槍繭赫然的修長手指熟練而輕易的cao縱著銀色刀叉,她就已經看到了另一個徐承驍,熟悉又陌生。就像那支年份極好的紅酒,她以前也知道那樣的好酒一定存在,但從未想過會被自己如此輕易的淺酌入口。

  司徒徐徐覺得惶恐,幸福太滿、一下子擁有的太多,不敢相信。但她也明白,徐承驍不可能完全是她想像中的人。想像里的人畢竟單薄蒼白、面目模糊,他是真實的,當然不可能每一副面目、每一個舉動都在她意料之中。

  “徐承驍,”她輕聲的叫他,正看著窗外夜色的徐承驍轉過頭來,眼中帶著溫柔笑意看著她,司徒徐徐盯著他眼睛輕聲對他說:“我有點緊張……你是真的嗎?”

  徐承驍顯然沒聽懂她這沒頭沒腦的話,挑了眉靜靜的看著她,司徒徐徐一時也無法清晰的告訴他自己心裡洶湧qiáng烈的感覺:今晚

  的徐承驍令她不知所措,因為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樣而有些失落,但又因為超出了她的想像,令她驚喜、期待、嚮往、膽怯。

  她眼睛亮亮的盯著自己,徐承驍看不懂她的複雜神色,他此刻的心qíng可單一純粹極了,只是實在時候未到。

  他側身過去擁了她入懷。

  司機將車穩穩的停在了司徒徐徐家樓下,默不作聲的下車走開了。司徒徐徐靜靜的伏在徐承驍懷抱里,數他有力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她漸漸平靜。

  “不要胡思亂想。”徐承驍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她,“今晚我很高興,非常開心。”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嗎?”

  “恩。”他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以後也許會因為你有更多,但以前……從來沒有過。”

  徐承驍放開她,扶她坐起來,他伸手慢慢的理她被自己弄亂的長髮,理得漂漂亮亮的,愛憐的捏捏她的臉,他看著她,眼神特別認真的說:“我不想抹殺以前的事qíng,但是……真的是不一樣的,司徒,你最特別。”

  **

  目送她上樓,又在樓下等了一會兒,與她通了晚安電話才走,徐承驍回到家裡時,已經是凌晨了。

  徐母還沒有睡,在等他,他一進門就叫人把熱著的湯端出來給他喝。

  徐承驍在她身邊坐下,徐母聞到淡淡的酒味,轉頭很驚訝的問他:“你喝酒了?”

  徐承驍從小自律,如非必要,很少沾酒。

  “一點點紅酒。”徐承驍笑,“晚上和女朋友吃飯。”

  “哦,”徐母沉默了短暫的一下,“是上回醫院裡那個司徒小姐吧?”她抬頭看著兒子,笑了笑,卻看得出來有些勉qiáng:“挺好的……你喜歡她就好了。”

  徐承驍知道母親的心思,一時母子倆都沉默著不說話。湯端來了,徐承驍捧在手裡慢慢的喝,徐母在旁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徐承驍沉默的喝完了整碗熱湯,薄醉的那股暈眩感覺散去,他站起來,聲音低低的說:“媽,我這麼多年雖然一直在部隊裡,但和沈遠、孟青城在一起,什麼樣的姑娘我沒見識過?我不是見異思遷的人,我追求司徒徐徐,是因為我真的喜歡她。奶奶也是、您也是,都不要多想,好嗎?”

  徐母很溫和的對兒子笑,點點頭說:“改天約個時間,我和她正式見一面。你去她家裡拜訪過了嗎?”

  “去過了,她父母都是很優秀的警察,我和他們很談得來。”徐承驍面不改色的告訴母親說。

  徐母感慨的嘆了口氣,又說了幾句,徐承驍送她回房間休息了。

  **

  第二天徐承驍去接司徒徐徐,小公寓裡來開門的卻是一個男人。

  “叔叔!”徐承驍機靈的變了個神色,特別正經、特別少年,“您也在這兒啊!”

  “是啊,”司徒明笑眯眯的點點頭,“來接我們司徒徐徐回家吃飯的,可她說約了你——怎麼樣,肯不肯一起上我們家吃頓便飯?”

  太肯了好麼!徐承驍狂點頭。

  司徒徐徐明顯是不肯、被她爹擺了一道的,一路上都沉著臉,從後視鏡里瞪著司徒明。可徐承驍察言觀色,未來岳丈大人很自在啊,仿佛習慣極了,一點兒也不生氣,半路上還欠身從後排趴過來,打開車上的廣播跟著裡面哼歌。

  司徒徐徐等他剛坐回去,一伸手就關掉。

  車裡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徐承驍gān咳了一聲,抬手打開廣播,調到司徒明剛才聽的那個頻道,司徒徐徐再次伸手時,被他牽了手握著不放。

  女兒掙扎了兩下扭臉看著窗外不做聲了,司徒明很滿意的點點頭,從後視鏡里笑眯眯的看著徐承驍。

  徐承驍鋌而走險,幸好押對了,一背冷汗的向司徒明回以男人之間才懂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驍爺這是把司徒毛毛當攻堅戰打

  以咱驍爺的體力……

  你們都在期待啥!不許眼放綠光!不許嗷嗷叫!不許!

  ☆、第十三章

  **

  第二天徐承驍去接司徒徐徐,小公寓裡來開門的卻是一個男人。

  “叔叔!”徐承驍機靈的變了個神色,特別正經、特別少年,“您也在這兒啊!”

  “是啊,”司徒明笑眯眯的點點頭,“來接我們司徒徐徐回家吃飯的,可她說約了你——怎麼樣,肯不肯一起上我們家吃頓便飯?”

  太肯了好麼!徐承驍狂點頭。

  司徒徐徐明顯是不肯、被她爹擺了一道的,一路上都沉著臉,從後視鏡里瞪著司徒明。可徐承驍察言觀色,未來岳丈大人很自在啊,仿佛習慣極了,一點兒也不生氣,半路上還欠身從後排趴過來,打開車上的廣播跟著裡面哼歌。

  司徒徐徐等他剛坐回去,一伸手就關掉。

  車裡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徐承驍gān咳了一聲,抬手打開廣播,調到司徒明剛才聽的那個頻道,司徒徐徐再次伸手時,被他牽了手握著不放。

  女兒掙扎了兩下扭臉看著窗外不做聲了,司徒明很滿意的點點頭,從後視鏡里笑眯眯的看著徐承驍。

  徐承驍鋌而走險,幸好押對了,一背冷汗的向司徒明回以男人之間才懂的微笑。

  **

  司徒家做飯的傳統是全家上陣,司徒徐徐小時候就能踩著小板凳洗菜,長大後理所當然的jīng通廚藝,他們家三個人,輪流擔任買辦、洗菜、主廚,洗碗的活則因為洗潔jīng傷害手部皮膚,由司徒明同志長年累月、風雨不改的擔任。

  徐承驍在家當然是十指不沾陽chūn水的,而他父母工作忙碌,全家人能聚齊在一起吃飯都是很久才難得一次,像司徒家這樣一家人在廚房裡分工有序的配合做飯,他從小到大的記憶里,一次也沒有。

  “我來剁ròu吧!”他興致勃勃的摘了手錶、捲起襯衫袖子,對揮舞菜刀的徐颯說。

  徐颯今天對他態度還算不錯,像對待女兒的朋友一樣,雖然臉上還是少見笑容,但徐承驍心裡有數,畢竟前不久的第一次見面,他像個小流氓一樣按著人家女人大庭廣眾的啃,他可沒敢奢望緝毒女英雄能這麼快接納自己。

  所以當他洗了手過來,徐颯把菜刀jiāo給他時叮囑了一句“戴上圍裙,別弄髒衣服”,差點把他感動的掉下眼淚來。

  司徒徐徐正將作料倒進油里爆香,聞言轉頭看了她娘一眼,嘴角揚了揚,關了火放下鍋鏟跑過去,從司徒明身上拽下了圍裙,徐承驍一手拿刀一手按著ròu,司徒徐徐踮著腳替他戴好,整理了帶子長度後還給他打了一個蝴蝶結。

  司徒明倏然失裙,相當不滿,將一顆顆腦袋大小的大白菜“噗通”“噗通”的按進水盆里,水濺起來濺了他自己一身,他妄圖以此來表達自己無聲的抗議,可司徒

  徐徐將蔥姜蒜煸得噴香,看都不看他,愛妻倒是看過來了,不過是狠狠瞪了一眼他,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司徒明很委屈的低頭哼哧哼哧洗菜。

  四個人在廚房裡忙,徐颯指揮司徒明的大呼小喝夾雜在鍋碗瓢盆相碰的聲音里,還有徐承驍手起刀落“咚咚咚”的剁著ròu的聲音,一轉頭司徒徐徐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揮舞鍋鏟,滿屋子家常熱鬧的菜香和油香,他置身其中,心裡滿滿的有一種微妙的竊喜感覺:原來他的司徒是在這樣的環境裡長大的,真好;更好的是,以後這些也是他的了。

  **

  午飯吃的湯餃,有白菜ròu餡和香菇鮮蝦兩種餡料,ròu香菇鮮,白菜和蝦都很新鮮,一百多個餃子全都gān掉,一個都沒剩下,大骨頭熬得湯底撒了噴香的生蒜葉,熱熱得一大碗喝下去,原湯化原食,又暖和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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