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女人才是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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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府內:

  花東可能原先還想著如何可以扭轉乾坤,現在已經徹底放棄這個想法了。

  十之*,眼前的花暖洞察一切。

  否則,也不會真的直接開槍。

  所以,分析一下,如今最重要的是活命啊。

  這花暖的性格是眥睚必報的性格。

  根本不可能會放過自己的。

  今天,如果自己處理的不夠好,這可能是自己的死期啊。

  花東臉色慘白如鬼,後背儘是冷汗,還直哆嗦。

  花如意看著自己殘缺的手指,一直在鬼哭狼嚎,看到花暖微微皺眉的模樣,立馬就不敢繼續哭了,只能哽咽的嗅著鼻子。

  怎麼辦?

  誰能來救救自己啊。

  這個模樣的花暖好可怕啊。

  早知道當初,就該直接弄死的,根本不應該再為了賺一筆將女人送去拍賣會的。

  雖然說這個拍賣會是自己的主意,自己就是要在花寒面前撕毀女人的形象,讓女人被萬人騎,淪為男人的玩物。

  ……

  花暖慢條斯理的抿著自己高腳杯中的溫水,潤潤喉,遊戲才剛剛開始。

  所以,自己有的是精力和他們繼續玩下去。

  花暖淡淡的睨了一眼眼前嚇得不行的父女倆,隨後開口道。

  「大伯,如意姐,你們倆怎麼臉色那麼白,發生什麼事兒了?唔,我不過是說了拍賣會啊,萬人騎這類的事兒,怎麼?嚇到你們了?還是說,一些字眼,或者是一些往事,格外的讓你們有共鳴呢?」

  花暖笑得一臉無辜,很是明媚,精緻的五官更是好似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一般。

  呵……要比裝。

  自己也不差。

  既然花東要一直偽裝下去,那麼自己就陪下去。

  花東:「……」

  花東喉嚨處哽咽的厲害,太多的話語都堵在喉結處,根本發不出聲。

  眼前的花暖,實在是太可怕了。

  女人的氣場渾然天成……

  根本就不像個18歲的孩子,果然是待在霍尊身邊久了,氣場也完美的繼承男人。

  ……

  霍尊淺眯藍眸,淡淡的看著自家的小妮子表現。

  什麼叫做扮豬吃老虎,嗯,看花暖就知道了。

  多年積攢的怨恨,多年對於真相的渴望,如今可謂是一股腦的全部等到宣洩出來。

  花暖需要這麼一個契機。

  畢竟小東西才18歲,未來的路還很長很長。

  所以,自己願意給女人這麼一個契機,讓女人完全釋放出來。

  這樣的話呢,放下心底多年的包袱,以後可以重新開始。

  ……

  洪恩現在越發覺得是大場面,咽了咽口水,全程觀戰,根本不敢出聲。

  一直以為霍尊是個*oss。

  現在發現,原來這未過門的霍太太才是*oss啊。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現在霍尊的狀態完全是寵溺著,任由這個霍太太鬧騰啊。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

  氣氛有些冷凝成冰。

  花暖越發的隨意,慢條斯理,但是花東父女則是嚇尿了褲子。

  花東後背儘是冷汗,剛剛吃了心臟病的藥,但是感覺自己的心臟很快就要撐不住了。

  花東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暖暖,你說的是,大伯,大伯我心臟有些不舒服,想……想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兒,我們以後再說吧。」

  「別……大伯,您心臟要是不舒服,這洪將軍這兒多的是知名的醫生,可以為你好好的醫治的,這你要是回去了,死在半路上了,可怎麼辦?對了,不是剛剛說如意姐和洪將軍的婚事,就是做小妾的事兒了,談的好好的,走什麼?」

  花暖眸子裡儘是冷意,寒意十足,讓人不寒而慄。

  花東再度被女人強大的氣場所震懾,抿了抿唇角,好半響,沙啞的開口道。

  「暖暖……」

  花暖的性子,果然是眥睚必報啊。

  如今以女人的性子,多半是想要徹底逼死自己啊。

  花東有些不寒而慄,整個人被女人嚇得直哆嗦,頭腦一片空白,努力的想心思,但是什麼法子都想不到了。

  好半響,花東索性直接起身,然後跪在了花暖的面前,破釜沉舟,沒辦法了。

  「暖暖,千錯萬錯,都是大伯的錯……我知道,你一定是聽信謠言,認為當年阿昆出事,是我做的……」

  花暖眯了眯鳳眸,呵,花東的無恥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的。

  沒想到,現在到了這個程度,男人還死不承認。

  「阿昆出事,我非常的內疚……這些年啊,大伯心裡也不好過啊,但是阿昆是大伯的親弟弟,大伯對誰下手,都不會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的。」

  花暖櫻唇抿起,直接反問道。

  「是嘛?那大伯,你這跪下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是做賊心虛?」

  「實不相瞞啊,當年阿昆出事,是我仇家所為,嫁禍到了我的頭上,所以偽裝成是我所為的樣子,所以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一直心裡很是難以釋懷啊,有多少次,我實在是太想阿昆了,我都自殺去陪他。」

  花暖:「……」

  明白了。

  花暖嘴角上揚了幾分,男人的意思是,仇家所為,嫁禍到自己的頭上。

  嗯,和他是沒有關係的。

  換言之,這鍋他不背。

  花暖抿了抿唇,美眸越發的清理逼人,散發著陣陣寒意,攝人心魄。

  「嗯。」

  一聲嗯,洞察不了女人心底的真實情緒。

  花東也在暗暗琢磨女人的心思和想法。

  花如意此時此刻完全被嚇傻,想要逃跑,但是這裡戒備森嚴,根本就出不去。

  花東額頭上儘是冷汗,趕忙跌跌撞撞的繼續開口道:「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和你說,就是怕你怪大伯,和大伯老死不相往來,大伯啊,很疼愛的,拿你當成自己的親女兒,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花暖聞言嘴角的譏誚再度上揚了幾分,美眸儘是寒意。

  「好久都沒有開槍了,也從來都沒有試過活人當靶子,洪將軍,你未來的小妾,不介意作為我的靶子吧?」

  花暖忽然對著洪恩開口道,洪恩有些一怔,隨後反應過來立馬訕笑道:「當然當然,霍太太客氣了……來人,前段時間我可是謀來一個好東西,很是適合霍太太的氣質啊。」

  「那就不和洪將軍客氣了。」

  花暖報以淺淡的弧度,就看到洪恩招手,很快,傭人就送來了一把袖珍手槍。

  花暖熟練的抬手將手槍握在了手心,滿意的勾起唇角。

  「德林傑手槍……」

  德林傑手槍是美國著名的槍械設計師亨利?德林傑在1825年研製的前裝擊髮式單管袖珍手槍,這種槍一直限量生產到1868年德林傑逝世。

  不過,由於兇手用這種槍殺死了美國人民愛戴的總統林肯,所以美國海軍和陸軍一直拒絕使用這種手槍。

  洪恩沒想到花暖也是個識貨的人,聽聞花暖的話,大加讚許。

  「霍太太好眼光,這槍雖然是古董了,但是這射程和精準度,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適合女孩子用,這槍啊,我送給霍太太了。」

  「嗯,那就多謝了。」

  花暖把玩著手中的德林傑手槍,雖然開槍對於自己略微有些吃力,因為身子沒有什麼力氣,但是把玩手槍,還是得心應手的。

  花東和花如意一直繃著頭皮的看著花暖的動作,尤其是看著女人把玩手槍的模樣,更是嚇得冷汗直冒。

  花寒倒不意外,眸子一如既往的冷漠。

  花暖的個性從小就像個男生一般,尤其是喜歡玩這些槍枝彈藥。

  直升機,賽車更是不在話下。

  ……

  花暖隨意把玩著,隨後猛地將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花如意的額頭,然後略有移動位置,猛地開槍。

  「啊……」

  砰的一聲,槍聲響起,花暖的右手因為子彈的衝擊有些吃不消,但是卻面不改色。

  子彈直接從花如意的臉頰處划過,擦破了女人的臉頰。

  好槍法,很是精準。

  洪恩眼前一亮。

  看樣子這花暖不只是有不俗的外貌啊。

  這能力也是一等一啊。

  就衝著女人瀟灑開槍,足以讓男人驚艷了。

  ……

  「救命啊,爸爸,救命啊,嗚嗚,這個野丫頭要殺人了,啊啊啊,報警,我不要死,不要死啊。」

  花東:「……」

  花暖看著女人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淡淡的勾起唇角,隨後攤開雙手,故作歉意道。

  「擦槍走火,不小心的,大伯,我想你應該相信我的吧?」

  花東:「……」

  花東咽了咽口水,聽聞花暖的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好半響,沙啞的開口道。

  「當然……大伯,大伯當然相信你說的話……」

  「嗯,但是很抱歉啊,我並不是很相信你所說的話……」

  花東:「……」

  「所以,別怪我提醒你,我手中的槍可不長眼,如果大伯你還這麼和我捉迷藏,可能我手中的子彈,就得和如意姐近距離接觸一下,你說是進入腦袋好呢,還是直接擊中心臟,一槍斃命?」

  「爸,救我,嗚嗚,救我啊,你就老實交代了吧……這個女人她是來報仇的,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花如意泣不成聲,一個勁的拉著花東的胳膊,儼然是已經把事兒都要交代清楚的模樣。

  花暖淡淡的扯了扯唇角,這樣的女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攤上了,也算是花東的運氣不好。

  花東臉色難看,一把甩開身側的女人,怒斥道。

  「你……你胡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爸……」

  花如意被花東直接甩在了地上,整個人很是狼藉。

  ……

  花暖淡淡的看著父女倆你來我往的互動,美眸平靜如水。

  心底儘是無盡的哀傷。

  小的時候,花昆一直都在和自己說,花東為人如何如何。

  自己應當如何如何……

  萬萬沒想到,一直所謂仁厚的大伯,居然是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

  世上,沒有比這個更諷刺的事兒了。

  都是眼前的男人,讓自己12歲的時候,失去了最疼愛的父親,顛沛流離,差一點死在野獸囚籠之中。

  如果不是霍尊,後果不堪設想。

  被至親的人陷害至此,其實自己的心底並不好受。

  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花暖美眸眸光涌動,想要再度開槍的時候,身側的霍尊則是抬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花暖眸子一怔。

  砰的一聲。

  霍尊修長的手指扣動扳機,大廳內再度響起刺耳的槍聲。

  這一次,子彈直接擊花如意的雙腿,讓女人以跪著的姿勢和花東一同跪著。

  隨後,男人磁性的嗓音在空氣中響起。

  「時間有限,嗯,抱歉,我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你每撒一次謊,我就開一槍,看看是你的慌言多,還是她的命大。」

  霍尊言簡意賅,很是直截了當,花暖勾了勾唇角,隨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右手感覺怎麼樣?」

  剛剛射擊的時候,霍尊刻意的用他的手背來擋住子彈的衝擊。

  比起上一次開槍右手有些吃不消,現在這一次,顯然是好太多了。

  花暖眸子裡閃過一抹感激的神色,隨後搖了搖頭。

  「沒事……」

  「嗯。」

  霍尊淡淡的應了一聲,大手握住女人的小手,視線落在了眼前跪地的父女倆。

  狼子野心。

  這父女倆早該下地獄了。

  該死的,凡是對自己養的小東西不利的,統統都該被處理掉。

  ……

  花東和花如意徹底懵逼。

  花如意則是疼得撕心裂肺,只是很快嘴巴就被塞上抹布,所以根本發不出任何尖叫聲,只能是嗚咽聲。

  花東視線落在一旁的花寒身上,見男人不動聲色,見死不救的模樣,開始明白。

  自己這一次,大勢已失了。

  已經無法再扭轉乾坤了。

  花暖已經知曉一切真相了。

  花東整個人好似蒼老了十幾歲一般,癱坐在地上,好半響,啞聲道。

  「是……是我做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只有質問和心疼,花暖再無其他多餘的情緒了。

  花暖視線看向眼前的男人,抿唇問道。

  「當年,你和爸爸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黑市生意,我爸老老實實,小本經營自己的花家產業,為什麼……要痛下殺手,難道就因為你所謂的謀財害命的事兒,吃癟了,爸爸不肯救你嘛?你們倆,是親兄弟……」

  花暖因為情緒波動,聲線有幾分顫抖,美眸直直的凝視著自己面前癱坐在地的男人,儘是質問。

  花東臉色有些難看,隨後變得猙獰了幾分,狂笑出聲。

  「親兄弟?生意場上,哪會有親兄弟?花家這些年為什麼做不起來,還不都是因為花昆,他為什麼不和我強強聯手?非得要做自己的小生意,這樣如何成得了大事,成為人上人呢?」

  花暖:「……」

  「我居然攤上了這麼迂腐的弟弟,是我的恥辱,我的目標,就是讓花家稱霸天下。」

  「如果稱霸是建立在謀財害命的基礎上,你也在所不惜嘛?」

  花暖聽聞男人的話,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當然,成大事的人,必須要有人犧牲,你看,花昆的產業被我吞了之後,我一下子資金周轉開了,現在花家已經大不如前了,被人尊敬,成為人上人了。」

  花暖:「……」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自私和偏執了。

  花暖抿唇,好半響,視線並未看向花東,而是垂下美眸,淡淡道。

  「其實,爸爸不想讓你做黑市的生意,是為了你好,爸爸常說,某些缺德的事兒是做不得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垂下美眸,是表示對花昆的哀鳴。

  「那是他迂腐,他一輩子做好人,做好事,最後還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了嘛?」

  花暖:「……」

  男人死性不改。

  花暖看著男人的諷刺,抿唇道:「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如今,水落石出,你所以強加在我爸爸身上的,我都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

  花暖抬眸直直的掃向眼前無比狼狽的男人,小手攥緊,指甲幾乎是要嵌入手心,卻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麼害死他的,他當初在家裡好好的,你是用什麼理由騙他來柬埔寨的?」

  當年有關花昆所有的事兒,花暖都想一個字不漏的全部都知道。

  一點都不想錯過屬於花昆最後時光的事兒。

  一旁的花寒聞言,臉色微微一變,視線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鑽表,暗暗計算時間。

  ……

  霍尊擔心花暖的情緒太過於激動,薄唇抿起,安撫著女人的情緒。

  花暖的眸子泛紅,是憤怒,更多的是一個女兒對已逝的父親的追悼。

  花東聽聞花暖的話,隨後哈哈大笑,視線看向花暖身側的花寒,儘是深意和嘲諷。

  如今自己和花如意吃癟,但是花寒卻置身事外。

  這一切,顯而易見了。

  「小寒,告訴爸爸,暖暖是怎麼知道真相的,是你告訴她的嘛?」

  花東並未回答花暖的問題,而是直接詢問花寒,花寒聞言面不改色,隨後冰冷的開口道。

  「嗯,暖暖當初質疑當初小叔出事的始末細節,我把我知道的真相全部都告訴他了,你做生意失利,因為做的是謀財害命的買賣,小叔心底仁慈,不願意借錢給你,隨後你痛下殺手……這些事兒,其實我一早就想告訴暖暖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和能力說罷了。」

  「念在你多年撫養我的份上,我叫你一聲爸,事到如此,我想,多說無益了。」

  花寒的聲音冷漠如冰,一如他的性格一般。

  花東清楚的聽到是男人出賣自己了,忍不住仰天大笑。

  「哈哈,沒想到,我花東居然養了賊在身邊,好啊,好啊,這可真好啊。」

  花暖聽著花東的笑聲就覺得很是刺耳,一心想知道真相,沒好氣的開口道。

  「花東,當初你到底是怎麼騙爸爸來柬埔寨的?」

  「花暖?你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吧?」

  花寒聞言眸子閃了閃。

  「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趕集完回家的農夫在路邊發現了一條蛇,以為它凍僵了,於是就把它放在懷裡。蛇受到了驚嚇,等到完全甦醒了,便本能地咬了農夫,最後殺了農夫。」

  「農夫臨死之前後悔地說我想要做善事,卻由於見識淺薄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因此遭到了這種報應啊。」

  「花暖,你不是要知道真相嘛?還記得當年……啊……」

  當年花寒受到槍襲,是花昆捨命相救……

  花東的故事還未講完,忽然抬手捂住了胸口,似乎是胸口劇烈的絞痛起來。

  花暖眸子一怔,看著花東的表現並不像是裝的,想要起身查看男人的情況,卻被花寒抬手擋在了身後。

  「他喜歡使詐,我來看下。」

  「嗯。」

  花寒快速的上前,將正在因為絞痛劇烈顫抖的花東抱入了懷裡。

  「你怎麼了?」

  花東:「……」

  好疼。

  花東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對上男人冷漠如冰的眸子,似乎一下子就明了了。

  那杯水……

  剛剛自己心臟病發作,喝了花寒遞給自己的水。

  原來,男人早有準備了。

  呵呵,天意啊。

  自己養了一個叛徒在身邊啊。

  花東原先想在花暖面前戳破花寒的嘴臉,但是現在嘴巴試圖張了張,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花暖臉色微微一變,花東的表現好詭異。

  洪恩則是趕忙開口道:「還愣著做什麼,叫醫生過來。」

  「是……」

  ……

  醫生還未到,花東在花寒懷裡抽搐了幾下,隨後很是不甘心的攥緊花寒的衣角直接沒了呼吸。

  臨死之前,幾乎是要把花寒的衣角給直接拽爛了。

  花寒淡淡的睨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隨後大手落在男人的頸脖處,薄唇抿起。

  「他死了……」

  花暖:「……」

  死了?

  怎麼這麼突然?

  花暖有些踉蹌,被霍尊扶著坐在了位置上,跪在地上,失血過多的花如意則是直接因為花寒的話,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洪恩見狀,立馬開口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拖下去。」

  「是。」

  雖然這個女人已經傷了手,傷了腿,廢人一個了。

  但是是霍太太介紹來做小妾的。

  說什麼,也得接下去。

  自然是要給霍太太面子的啊。

  ……

  霍尊將懷裡的花東放在地上,抿唇看向花暖,淡淡的開口道:「應該是心肌梗塞,心臟病突然復發,所以氣急攻心,導致去世的。」

  「嗯。」

  好意外啊。

  花暖抿了抿唇,低喃道。

  「差一點,他就要告訴我,是怎麼把爸爸騙到柬埔寨的,我就知道爸爸的死因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霍尊深深的睨了一眼眼前的女人,隨後掃了一眼一旁的花寒,薄唇抿起,淡淡的開口道。

  「已經過去了,你也不想了,先派人處理一下吧,檢查一下死因。」

  「好。」

  突發的意外。

  花暖現在還未回過神來。

  只是聽從霍尊的安排。

  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先這麼處理了。

  花東的心臟病許多年了,所以……如果真的是心臟出了問題,似乎是說得過去的。

  就是……真的是好詫異。

  距離真相,只有那麼一點了。

  ……

  花寒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隨後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自己用的催化劑無色無味,人飲用之後會快速的融入血液之中,是查不到任何的問題的。

  檢查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花東突發心臟病死的。

  這個男人,該死……

  遲早得死,不如自己送他一程。

  花寒薄唇淡淡的扯了扯,人可真的是諷刺。

  花東這麼多年,一直用自己來為花如意擋危險。

  沒想到,最終的結局是死在自己手上。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花寒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魅。

  ……

  等到花東的屍體被抬走,花寒走到花暖面前,看著女人有些失落的模樣,淡淡的開口道。

  「暖暖,這些天,我會把過往的資料都仔細看過去,一有小叔具體的死因,會立刻告訴你的……」

  花寒說話一直都是冷漠,漠然的。

  完全察覺不到感情流動,所以這些年,花暖也習慣了,抿了抿唇,報以淺淡的弧度。

  「嗯,花寒哥,麻煩你了,當年的真相,對我很重要……」

  花寒聞言眸子閃了閃,整個人的氣場越發的冷了幾分,大手不著痕跡的攥緊。

  ------題外話------

  嗷嗚……先虐死一個,回頭再繼續虐。

  麼麼噠,周末快樂。

  最近似乎不卡文了,大家多提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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