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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子?你的面子就是將我推出去當那被人耍弄的猴子嗎……」

  不知為何,宋姝月總覺得自己的頭越發昏沉,面前的人也出現了兩個重影,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上越發熱起來,這是為何?

  慢慢的,她的手沿著黎硯池的衣袖逐漸往下滑,滑到他的掌心,感受到涼意後,覺得舒服極了,隨後慢慢抓緊,更是將臉貼了過去……

  黎硯池這時才發現不對勁,但手早已經被她拽得緊緊的,手心也傳來她臉頰上不正常的熱度。

  宋姝月似乎不滿足這些,開始扯自己的衣領,黎硯池猛地止住了她的手,隨後移開了視線。

  緊接著,一記手刀打在了宋姝月的脖頸上,她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黎硯池抱起她大步往宋姝月的寢宮走去,但最後想了想調轉了步子,往客房走去,那裡有一處院子是燕帝專門辟給他的。

  燕帝似乎對他很是器重信賴,不僅讓他負責教導公主出閣前的所有禮儀,更是允許他夜宿在承平宮。

  燕國對男女大防的重視不如前朝嚴苛,女子亦可以拋頭露面,而黎硯池可謂也算是宋姝月的表親,因而算不得外男。

  而燕帝如此意圖,明眼人似乎也能看出幾分,若沒有以後的變故,這些事自然是順理成章的。

  「將冬蓀喚來。」黎硯池瞥頭向一旁的暗衛說道。

  暗衛領命後離去。

  *

  「太傅,公主這是怎麼了?」冬蓀看了眼滿面潮紅,身體難受到不停扭動的公主,又看了眼雲淡風輕的太傅,面上有一閃而過的詫異。

  「準備冷水,給她沐浴。」

  黎硯池丟下這一句吩咐後,便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回府的馬車裡,黎硯池摸了摸破皮的嘴角,神色不明,但墨色濃稠得仿佛能滴水。

  回府後,他大踏步地邁向自己的臥房,隨後吩咐了小廝幾句。

  很快,便有幾桶冷水送了過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以告病未曾進宮。

  而次日轉醒的宋姝月也清閒了幾天。

  那天,她醒來時,人已經在自己的臥房內了,而昨日的一切也像是喝斷片了一樣,怎麼都想不起來…

  只迷迷糊糊記得在夢裡見到了松淮哥哥,松淮哥哥親了她,親得她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有些難受,便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他這才停下,可下一秒又捲土重來,似乎怎麼欺負她都欺負不夠。

  這人之前分明連牽她的手都要臉紅,眼下怎麼如此大膽了,竟然敢輕薄她,分明從前她上杆子去他也不願意。

  她氣極了,想打他,卻發現手上腳上都使不上力氣,最後她喊了一句「魏松淮,你個壞蛋」,他才停下來,末了竟然在她的唇上發泄似地輕咬了一口。

  不疼就是有些癢,酥酥麻麻的,但再後來的事她也不記得了。

  而對於太傅的告假,她也樂得自在,畢竟她本就心虛得很,見不到太傅反倒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篇是,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

  太傅是一個傲嬌男?

  第17章 第五 章

  沒想到,黎硯池這告病竟然一連半月。

  這段時日,宋姝月難得清閒了一回,不用背難懂的詩文,不用抄寫不完的賦文,更不用聽太傅嘴裡的大道理,甚至也不用想著怎麼應付太傅,這日子簡直太快活了。

  但她看似快樂無邊,實則心裡心虛得很。

  太傅那日許是被她氣著了,她不應該聽信春韭的餿主意,在太傅的酒里下藥。

  雖然那日太傅走的早,可眼下稱病半月,明擺著是察覺出這事的貓膩了,畢竟那酒她也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喝了……

  太傅那天不會出了什麼事吧,可那藥分明藥效不重,太傅不至於把控不住吧。

  若如此,可最近國公府也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啊,真是怪了……

  難不成是真病了?

  宋姝月這幾天一直猶豫要不要去國公府上探望探望,以顯她為人學生,尊師重道。

  但她還沒有做出決斷,就碰上了別的事情。

  這天,宮裡突然開始忙碌了起來,宋姝月有些詫異,莫不是邊關戰事結束了,衛將軍要班師回朝了?可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呢?

  「衛將軍回朝不應該還有一兩個月的路程嗎,為何這宮裡卻那麼早開始籌備了?」

  宮道上,宋姝月隨手叫住一個手裡端著托盤的小宮女問了一句。

  小宮女見來人是五公主,忙恭敬地行了禮,隨後道:「公主你有所不知,西涼的使臣不日將到訪燕京,於是這宮裡便早早開始籌備了。」

  「西涼的使臣?」宋姝月聽著皺起了眉頭,「西涼為何要……」

  突然,她猛地回想起了不久前那個結盟的傳聞,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裡……

  那日,母后寬慰她不必憂心,而太傅也說不會讓她受委屈,因此這段時日以來,她都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裡了。

  *

  「聖上,西涼此舉恐非誠心,我大燕公主金尊玉貴,如何去的了那苦寒之地?」

  「如何去不了,我大燕將士在邊疆出生入死,若是以公主一人換取兩國結盟止戰,這是天大的幸事。」

  「公主養尊處優了那麼多年,也該到為燕國百姓做出貢獻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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