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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保鏢雙手捂臉,悽厲地躺在地上打著滾,眼睛已經失明,面部皮膚也被腐蝕,很快毒液從皮膚和眼睛滲進去後就會奪去他的生命。

  林雪驚呆了,假如不是梁峻濤及時救下她,她肯定跟此時躺在地上的男人一樣面目全非。

  “峻濤!”她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男子熟悉矯俊的身影,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見到我不高興?”梁峻濤輕輕握起她的縴手將她拉進懷裡,漆黑的星眸里全是滿滿的柔qíng和關切。

  “當然高興!”林雪開心地摟住他的健腰,她就知道他是無所不能的神。無論什麼樣的境況,只要有他的出現,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暗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雲凡和馮長義走進來,他們的身後跟隨著數名jīng銳戰士,都手持武器,瞬間控制了全場。

  曹易昆身邊的五六個貼身心腹保鏢很快都被制住,十幾把長短槍指向他們的腦袋,都舉手繳械投降。

  不止梁峻濤和雲凡帶來的戰士,還有納瓦的心腹,俱同心協力地幫助梁峻濤倒戈曹易昆。

  原來納瓦是梁峻濤的人,難怪會幫她出主意。想不到這個在她眼中印象極差的勢利小人這次卻幫了他們的大忙。

  “首長,小少爺被我安置得很妥當,請了當地的奶媽餵養他,您老現在要見他嗎?”納瓦討好地問道。

  跟梁峻濤提起默默,他不止在顯擺他的功勞,更因為默默睡醒後因為找不到媽媽一直痛哭,也不肯吃奶,那個奶媽都招架不了。

  “嗯,把他帶來吧!”梁峻濤沖雲凡打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就會意。

  雲凡跟隨納瓦走出去,馮長義則帶著jīng銳戰士繼續留在梁峻濤的身邊守護。

  因為梁峻濤的突然出現,局面瞬間扭轉。原本掌握全場的曹易昆被人從那張柔軟舒服的皮沙發上面拖拽出去,梁峻濤攜著愛妻坐進去,儼然代替曹易昆掌控全場。

  吊起來鞭打的薩莉亞被解救下來,接著把雙臂和雙肩還有額頭都受傷的曹易昆吊了上去。

  “納瓦!你這隻狗,居然敢背叛我!”曹易昆被吊在那裡,對著自己最信任的納瓦破口大罵。“你以為幫助梁峻濤暗算我就會得到他的器重?我呸!你這隻沒有腦子的狗,就算把我的位置jiāo給你來坐,你也坐不穩!”

  納瓦傾盡全力地幫助梁峻濤,無疑就是想取而代之曹易昆的位置。此時聽到曹易昆的話,不禁心中生疑。

  梁峻濤微微勾唇,修長的指輕叩沙發扶手,輕描淡寫地道:“我覺得納瓦會做得比你好,他比你更聽話!”

  首長的話無疑是金口玉言,納瓦驚喜莫名,連忙積極表態:“謝謝首長賞識,納瓦將竭盡全力按照首長的指示去做!”

  納瓦並非部隊出身,只是曹易昆手下的親信。

  上次梁峻濤來金三角執行,在金礦收伏石宇,曹易昆派納瓦看著梁峻濤,怕其居心不良取而代之,想不到那時梁峻濤就趁機暗中拉擾了納瓦。

  他對納瓦表示曹易昆的極度不滿意,有心找個人來取代曹易昆的位置。這點兒果然跟曹易昆擔憂的事qíng相符,但梁峻濤本身並不可能留下來做毒梟,他必須要選擇一個人來代替曹易昆。

  納瓦得知自己榮幸地被梁峻濤選中,喜不自禁。表面上仍然對曹易昆忠心耿耿,其實暗地裡早就變了心。

  “我欣賞的就是你的聽話!”梁峻濤對納瓦滿意地點頭,他需要一條忠犬來替他穩住金三角的局,有野心卻沒有謀略的納瓦正好符合他的要求。

  現在的金三角局勢微妙,曹易昆的位置只要放一粒棋子即可,但曹易昆野心太大,不符合做棋子。所以他要撤掉他,改換成納瓦這粒聽話的棋子。

  “媽的,有本事你殺了我!施這種yīn險的招數,收買人心!梁峻濤,狗日的!……”曹易昆瘋狂地咒罵著梁峻濤,心裡卻是一片絕望。

  如果不是雙腕和雙肩傳來的槍傷劇疼提醒他並非做夢,他以為這次仍然是在做惡夢。

  自從梁峻濤第一次踏足金三角,幾乎每晚他都會做惡夢,夢見梁峻濤將他從霸主的位置上拎下來,一槍斃掉了他。

  這一天,果然來了!

  到底他沒有堪破心魔,染指了梁峻濤心愛的女人!飛蛾撲火自撲羅網,他明知會惹怒撒旦,還是義無反顧。

  面對曹易昆的咒罵,梁峻濤始終嘴角輕揚,眸內星光冷冽。他懷攬嬌妻,不時俯近她的耳邊低聲柔語,似乎在安慰心有餘悸的愛妻,想讓她的qíng緒儘快恢復。

  林雪嬌顏蒼白,依偎在丈夫的懷裡,神色倒是很平靜。只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哪怕天塌地陷,也有他替她頂著。

  “林雪,我不後悔!就算今天是我曹易昆的死期,我也夠本了!哈哈,我已經得到了你!”曹易昆用yín邪的目光盯著心儀的女子,狂妄地yín笑:“跟我上chuáng的感覺如何?我是不是比梁峻濤更棒!”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劇變——原來曹易昆已經qiáng(蟹)jian了林雪!

  得知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轉向梁峻濤,不敢想像他要怎麼處置這個奪去他妻子貞節的男人!

  暗室的面積很大,馮長義帶著十幾名戰士,手持輕型衝鋒鎗,將曹易昆和那幾個心腹保鏢控制得嚴嚴實實。

  其餘都是納瓦的心腹,為了在梁峻濤的面前表現,納瓦恨不得親手殺了曹易昆以示忠心。現在的曹易昆根本不足為懼,他這樣狂妄的叫囂只是加速他的滅亡之路而已。

  他很後悔沒有成功侵占了林雪,反正落在梁峻濤的手裡難逃一死,索xing當著梁峻濤的面故意說已經品嘗了林雪的滋味,這樣就能永遠地給梁峻濤戴上一頂綠帽子。

  林雪攥緊梁峻濤的大手,什麼話都沒有說。這種場合,假如她出聲跟曹易昆爭辯等於自貶身價。更何況這種事qíng,愈描愈黑,她便沒有解釋。

  梁峻濤表面依然平靜,他輕拍林雪的手背,安慰她別激動。然後,好看的薄唇抿起淺淡的弧度,星眸薄涼,似乎漫不經心地看著那個被吊起來的男人,冷魅吐字:“你用哪兒碰她的?”

  “哈哈,你在chuáng上用哪兒碰她?我就用哪兒碰她!”曹易昆最了解梁峻濤,他知道此時對方的心裡肯定掀起了驚濤怒làng,絕不可能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平靜。他得意地繼續狂笑:“我進到她的裡面,她好緊!你是不是在chuáng上不行?否則她怎麼緊得像處女……”

  “嗒嗒嗒”一陣槍彈掃she,打斷了曹易昆瘋狂的叫囂,即而被慘烈的嘶吼取代。

  梁峻濤仍然坐在那裡懷攬嬌妻,卻閃電般伸出一隻手臂奪過身旁戰士手裡的輕型衝鋒鎗,對著曹易昆的襠部she擊。他的動作太多,以致於she擊完成後,大家都沒醒悟過來他的手上已經換了槍。

  “啊啊啊!”曹易昆的腿間頓時被she成了篩子眼,血ròu模糊。他永遠都不再是個完整的男人,因為他失去了做男人的權利和資格。

  “呼!”梁峻濤chuī了chuī槍口,邪佞挑起眉峰,問那個哇哇慘叫的男人:“現在的感覺如何?是不是更棒?”

  曹易昆疼得幾乎昏死過去,慘叫嘶啞不成聲,連罵都罵不出來。

  林雪垂下眼睫,有些不敢看如此慘烈的場面。身邊的男子一隻手仍然攬著她的腰,那麼溫柔,另只端著輕型衝鋒鎗的手卻把曹易昆的襠部打得稀爛,那麼殘忍。

  “七哥!”一聲悲傷的哀鳴來自旁邊的薩莉亞,她剛剛被解救下來,身上裹著一件男式的襯衫,修長的腿露在外面,布滿了傷痕。但此時看到曹易昆的慘相,她還是忍不住哭起來,轉頭對梁峻濤哀求:“求你一槍打死他吧!不要這樣侮rǔ他,好歹他也是條血xing的漢子!”

  薩莉亞遍體鱗傷,美麗的臉蛋也被抽了好幾道鞭痕,滲著血絲,看起來很láng狽。是曹易昆讓人把她打成這副樣子,而現在她卻為曹易昆求qíng。

  梁峻濤等曹易昆的哀號慘叫聲低下去,才冷冷地勾唇,道:“看看這個女人對你多好,堪比聖母,你這副láng心狗肺實在辜負了她!”

  薩莉亞見梁峻濤不為所動的樣子知道求他沒用,就爬到林雪的腳邊抱住她的雙腿流淚哀求:“四小姐,看在我傾力幫你的份上給我一點兒薄面,一槍殺了他給他個痛快吧!”

  林雪沒有回答,她直接伸手從梁峻濤的腰間拔出短槍,抬起槍口。“啾!”極其微弱的槍響,曹易昆的胸口多了一個血dòng。

  曹易昆睜著血紅的大眼,死死地盯著林雪,因為劇痛而扭曲的臉綻出一絲詭異的笑意,咧開嘴巴,他想說什麼,到底還是沒有吐出任何聲音。喉節一陣竄動,所有動作和表qíng都停止僵硬,他死了。

  梁峻濤有些惋惜,說:“我想當著兒子的面處置他,就這麼讓他死了太便宜!”

  “不許讓默默看到如此殘忍的場面!”林雪白了他一眼,將短槍丟還給他。

  薩莉亞對林雪磕了個頭以示感激,然後撲到曹易昆的屍體上痛哭失聲。

  這時,暗室的房門被推開,雲凡抱著默默走進來。

  小傢伙漂亮的眼睛裡含著淚痕,鼻頭紅紅的,顯然剛剛哭過。

  “默默乖,看看那是不是你的爸爸媽媽,雲凡叔叔沒有騙你吧?”雲凡抱著默默徑直走過來,邊對小傢伙柔聲安慰。

  納瓦找來一位當地的奶媽照顧默默,結果小傢伙一刻不停地哭,弄得奶媽沒有轍。好不容易雲凡過去抱走了默默,並且對他許允去找爸爸媽媽,他才止住哭聲。

  梁峻濤站起身,快步迎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走過去,從雲凡的懷裡抱過小傢伙,結果小傢伙又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好像在抱怨他的爸爸為何來得這麼晚。

  “乖兒子不哭!男子漢流血不流淚,要把眼淚看得比珍珠還要值錢!”梁峻濤哄著兒子,吻著他漂亮的小臉,解釋道:“爸爸找打壞蛋了!把欺負你和媽媽的壞蛋打死子!”

  孩子也許還不懂死的意思,不過他知道,只要爸爸出現,再也沒有壞蛋能欺負他和媽媽。

  “爸—爸。”孩子咿呀學語,吐出的音節竟然十分清楚。

  梁峻濤矯軀猛然一震,狂喜湧上他深邃的星眸,轉頭對妻子炫耀道:“你聽到了嗎?兒子會叫爸爸了!他最先學會叫爸爸!”

  太幸福了!要知道默默只有八個多月大,孩子生命中最先有意識說出的話竟然是喊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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