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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的火,她得負責滅。
如今天寒地凍,播種成活率不知道如何。
下午那次播種,不一定有了結果,這會兒他想再補點兒種子進去。
已經蹉跎過去的時間,日後得加足馬力補。
程梨說:“那你積極點。”
任西安:“……”
她催:“開後排車門啊!”
兩人擠進車內,闔上門,外套很快撕扯下來,在車內凌亂地躺著。
車內的空間的確很大,程梨半坐著,背靠在前排座椅背上,腿曲在一旁。
任西安拖住她的臀讓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順著程梨的腰往上摸,將她的毛衫掀開盡數推擠到她前胸的溝壑上方。
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輕微揉捏,解開她的內衣。
程梨前胸的柔軟被任西安的掌心包裹。
他的力道不算輕,可程梨覺得熨帖,她的背靠在椅背上,手臂去掀他身上的運動背心。
程梨還沒將那層布料從他身上撕扯開,任西安的手已經摸到她的底褲。
薄薄一層布料抵擋不了他的力道,很快被撕碎剝離她的身體。
程梨的手替他解開皮帶,摸著他腰際的布料往下拽。各行其是,卻又通力合作。
她沒有他那般強勁,撕不碎那些障礙物,只扯開層層布料將他的武器掏出來。
那股昂揚的力量被釋放出來,在她掌心輕輕一跳。
程梨輕輕握了握,任西安雙眼瞬間充血,他將唇瓣印在程梨側臉上,吻她。
程梨臉上的溫熱還沒消失,他又分開程梨的腿,手沿著她的大腿根向她的密林處遷移。
她的手不斷安撫著他的那處躁動,他的手在她最為柔軟的地方碾磨。
任西安慢條斯理的攻勢讓程梨渾身禁不住顫抖,越顫她身體越軟,她很快失守,不能自控般手一松,背又重新跌向前排的椅背。
任西安手上力道重了點,程梨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極輕的嗚/咽。
她腿一翹,手攀在任西安背上,咬住唇,身下一陣熱/流滑出。
程梨情不自禁地靠向任西安的身體,任西安將她往他身前一摁。
他的腰借勢一衝,程梨整個人被他貫穿,輕咬的唇鬆開,輕啊一聲。
任西安沒停下,忽得勾住她纖細的腰將讓她躺平在後排椅背上。
他壓下來,帶著她在這方狹小的空間內顛簸蘭心女王。
一點點讓彼此吞沒,不停地播種,創造新生……
結束那刻,任西安抱著程梨,用他的外套裹著她。
程梨眼前一片暗色,身體軟得不能動。
任西安將她額上的碎發撥開,拭了下她額頭的汗。
程梨乾脆闔眼,睜也睜得累。
任西安湊在她耳邊說:“明天就辦了吧。”
程梨往他懷裡窩:“好。”
見家長……再說,他已經交代好,沒有後顧之憂。
任西安又問:“你請了多長時間假?”
程梨聲音有氣無力的:“還有三天,還沒銷假。”
任西安嗯了聲:“夠了。”領完證,再把她介紹給他現在的各個圈子裡常打交道的人,再把兩人的東西往一塊兒搬一搬,足夠了。程鹿鳴嘴裡,她的長輩那邊都斷了,也沒有需要拜訪的。
程梨沒精力和體力去問他什麼夠了,她很快累成泥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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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任西安將程梨送回她的四合院,連同他一起,窩在她那個小小的空間裡。
四周環境他來過一回就能摸清。
程梨幾乎沒有鄰居,和她套在一個院兒里的,更是一個住戶都沒有。
這倒是好事兒,方便他住過來。
任西安不想改變程梨的生活習慣和節奏,這些年她撐過來已經很累,所以未來他來適應她。
第二天程梨醒過來的時候,任西安已經回max取了套衣服,買好早餐。
回max的時候他順便告訴李成蹊,李成蹊的這輛已經有瑕疵的車,他接手,讓李成蹊再去訂輛新的,帳單給他就好。
李成蹊早有預感這車要被磕著碰著,他也不介意,說進店捯飭好他繼續用,沒事兒。
他覺得沒事兒,任西安覺得有事兒。
這車當過一回他和程梨的床,實在不適合再交給任何人開。
此刻同處一室,程梨也沒覺得有任西安在她不習慣,她醒來時覺得被窩裡還有他的氣息。
他身上那種清淡的味道讓她覺得舒心。
程梨洗涮完,穿好衣服,坐在任西安對面。邁腿時有些疼,她蹙了下眉。
任西安問她:“喜歡吃的東西還那些?”
程梨看了眼桌上擺著的灌湯小籠包,粥……
她回:“沒變朝欺暮待。我喜歡的東西都很難變,你和吃的都是。”
任西安倒也適應了她的表白,問她:“戶口本在嗎?”
程梨嗯了聲,她本已經單戶單列,本兒上只有她自己。
任西安說:“我從昨晚開始就算是住過來了,你習慣習慣。”
程梨喝粥,然後說:“這樣委屈你。”
任西安:“我一男人,在乎這個?”
程梨又說:“我的貓還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