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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完出去時,楚橙閉著眼,似乎已經睡了過去。陸長舟像往常一樣熄燈上床,猶豫了瞬,終是將人攬住抱了過來。

  才將人抱進懷裡,楚橙眼睛就睜開了,腦袋蹭蹭他的面頰,說:“我以為夫君不抱我了。”相處那麼久,楚橙對他的情緒很是敏感,便問:“夫君怎麼了?為何不高興?”

  “沒有不高興。”

  楚橙撅著小嘴,“你騙人,明明就不高興。”她往男人懷裡拱了拱,軟著嗓子:“和我說說嘛。”

  沉默一陣,陸長舟用平常的語氣問:“你以前在揚州,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

  楚橙只以為他想和自己聊天,沒察覺不對,道:“很多啊,揚州每年都會來許多異鄉人。誦經的和尚,做生意的商人,還有打仗的將軍,從小到大我遇過不少。”

  陸長舟抱著她的胳膊不禁收緊了些,低頭在她軟糯糯的腮幫子上咬了一口,問:“有沒有什麼至今難以忘記的人?”

  他咬疼了她,楚橙唔了聲,小拳頭去打陸長舟,“才沒有,那些人我見了就忘記,哪裡會難忘。”

  “小騙子!”陸長舟不甘心,只覺得楚橙不夠坦誠,連這個也要瞞著他。

  他將人壓在身下,從頭到腳一番欺負,楚橙連連拒絕,“夫君,今天太累了。”

  陸長舟也沒有要她的意思,純粹是氣不過,嫉妒心作祟,總想在她身上留下點什麼。這麼想著,便一口咬在她的肩頭,唇舌反覆流連水聲嘖嘖。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占有欲,楚橙簡直莫名,軟手軟腳地去推搡他。只是又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只得任他欺負了去。

  等結束時,楚橙香喘細細,一張芙蓉嬌面上薄汗覆蓋,儼然失了力氣的樣子。

  在欺負人的過程中,陸長舟好像終於把自己說服了。管那小將軍是誰,反正楚橙現在是他的人,只要她心甘情願跟著他,誰都奪不走。

  “夫君,你怎麼了?”

  陸長舟笑,隔著衣物大掌撫上她的柔軟,還壞心眼地捏住揉捻,一面細細吻著她,一面沉聲問:“心裡有沒有夫君?”

  楚橙被他折磨的只覺得要死了,下一秒又活了,雪白的胳膊抱住男人脖頸,不住的懇求。

  男人卻只是不住問,尾音上揚,“嗯?有沒有?”

  “有……有的……”她顫聲答,在陸長舟的戲弄下潰不成軍。

  男人並不放過她,牙齒尋到她小巧瑩白的耳垂,含住挑逗,“是不是只有夫君一人?”

  “別……別欺負我了……嗚嗚……”

  陸長舟少見的狠心又固執,好像不得到他想聽的答案,就不會放過楚橙似的。鐵一樣的胳膊緊緊將人箍住,聲音十足的誘惑:“除了夫君,難不成心裡還有別的男子?”

  沒有辦法,楚橙只得乖乖道:“沒有了,只有夫君一人。”

  “真的?”

  “嗯,真的不*T 能再真了。”

  陸長舟這才放過了她,“暫且相信你。”

  好一會,被欺負狠了的楚橙才平復過氣息。她不甘心就這麼被拿捏住,也學著陸長舟方才的樣子,小手在男人胸前探索。

  “那夫君的心裡,有沒有我呢?”

  陸長舟哼笑兩聲,翻身將人壓住,“你猜。”

  “猜不到呢。”

  他去吻她,語氣寵溺,“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猜不到,小笨蛋笨死了。”陸長舟好像特別迷戀親她的感覺,一下又一下,最後拉起楚橙的手放在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他的心跳很快,頻率幾乎與楚橙的一致,男人啞聲問:“現在可知道了?”

  楚橙使壞,“不知道呢,我要去夫君心裡看看。”

  且說著,她吻上了陸長舟的喉結……

  翌日是個晴天,一場秋雨一場涼,即便晴天也冷颼颼的。二人出門時,身上都罩上了一件氅衣。上午去了陸宛芙的墓前祭拜,下午一眾人順道去了石頭村。

  石頭村,顧名思義這兒的房子都是用石頭建造而成的,此處距離潁州城已經好遠了,川行石立,山道蜿蜒往復。因是深秋,遠山近景皆是一片枯黃。

  眾人在石頭村歇息用過午膳,據那帶路人介紹說,這兒曾是戰亂時期的避世之所。每家每戶的村民,在懸崖峭壁上都有一處開採出來的石窟,每逢戰亂就家家躲進洞中,也是這幾年天下太平才搬回了石頭村。

  如此想來,那姓溫的大夫居住在懸崖峭壁上就說得通了。在這一帶,不少人都聽說過溫大夫的名字,臨陽尋來一個老者問話。

  楚橙見陸長舟只是徐徐飲茶,便迫不及待問:“老人家,我的夫君身染惡疾,不知那位溫大夫擅長治什麼病?醫術如何?當真如傳聞中那樣好嗎?”

  那老者耳背,蹙眉啊啊兩聲,楚橙又重複問了一遍,老人家才道:“什麼?你們是來求子的?是不是你夫君不行,懷不上?”

  “不行哦不行哦,溫大夫不擅長治這個,還是早早回去另尋神醫妙手吧。”

  話音剛落,眾人都驚了。也幸好這兒除了楚橙和陸長舟,只有臨陽和惠娘,其他人都在一旁的茶攤上說說笑笑,應是沒聽見這話。但即便如此,也足夠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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