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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線燙熟了,漏勺漏起來放碗裡,一把小青菜丟鍋里燙一分鐘撈起來放米線上面,再撒上蔥花、香菜和炒熟的花生米、白芝麻,一碗熱氣騰騰的酸辣米線大功告成。
米線和之前做好的蒸米糕、大米餅上桌,色香味俱全!
特別是那一碗酸辣米線,柔韌的米線爽口白嫩,辣椒油和醋調的湯底紅黑配色漂亮,炒熟的芝麻微微發黃,還有清脆蔥花、香菜、小青菜,紅褐色香脆的花生米,只是通過鏡頭看著,都饞得不行。
拍完最後一個鏡頭,徐青竹不講武德地從兜里掏出一雙筷子,直接衝過去,先低下頭喝了一口湯。
酸辣鮮香的口感,就一個字:「爽!」
林懷夏不跟他計較,拿了一個米糕,一口咬下去,南瓜和大米的香味交織在一起,米糕沒有放糖,只是借了一點點和面南瓜汁的微甜,味道就十分好吃。
「嘗嘗米糕。」
徐青竹嗦粉的空隙隨便應付了一句:「等我吃完米粉再說。」
「看你那饞樣,山豬吃不了細糠。」
聽到這話,林懷夏笑了起來,扭頭看向門口:「王嬢嬢,徐叔,你們來了。」
王嬢嬢笑眯眯的,「那可不,聽說你要請吃飯,我可不得跑快點。」
「那我可要給你們露一手,咱們今天吃酸辣米線。」
「給你王叔整一碗麻辣的,他喜歡吃那個。」
「成。」
廚房鍋里的水還開著,米線和小菜、調味料都是現成的,幾分鐘後,三碗米線煮好了,大家端著一個大湯碗,坐下就埋頭苦吃。
沒辦法,太好吃了,停不下來。
徐青竹已經吃完了,那麼大一碗米線吃了還不滿足,小跑去廚房,給自己又下了半碗米線。
「喵~」
徐青竹:「你蹲在灶台上幹什麼,你一隻貓不吃貓糧,難道還想吃米線?」
「喵~」
小崽崽期待地看著他,這個饞嘴的懂她!
徐青竹忙活著下米線,抽空白了它一眼:「想的美,吃你的貓糧去吧!」
「別蹲在灶台上,別把你的毛抖鍋里了。」
「喵!」小貓站起來,背拱起來,尾巴都翹起來了,兇巴巴的,看著像是要給他一爪子的樣子。
「惹不起,惹不起。」
徐青竹端著米線就往外跑,邊跑還邊喊:「林懷夏,你家的貓成精啦!」
今天這一碗米線,大家吃爽了,桌上的米糕和大米餅,除了林懷夏吃了一個米糕之外,沒人動。
徐青竹下午剪片子,嘴巴寂寞,順手拿了一個涼掉的米糕,一口吃下去,驚為天人。
媽呀,中午他錯過了什麼?
林懷夏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徐青竹這個貪吃鬼,就廚房把剩下的米糕和大米餅裝盆里端走。
「喵!」
遇上一隻攔路喵,徐青竹又從盆子裡撿了幾個出來:「招財乖,這兩個留給你們,你們一人一貓今晚上夠吃了。」
「喵!」還是不讓路。
他又解釋:「林懷夏那個挑嘴的不喜歡吃剩菜,我都給你,留到明天她不會吃。」
好像也是哦!
小貓咪讓路,徐青竹麻溜兒地跑了。
「林懷夏,片子剪好了,我先回家了!」徐青竹喊了一聲,不等林懷夏回答就跑出門口了。
電話那頭:「什麼聲音?」
林懷夏:「哦,我的鄰居。」
「你家在哪兒,南方的朋友給我寄來一箱龍蝦,我不會做,我給你寄來。」
「不用,不用,你自己留著。」
電話那頭的陸硯,低聲笑了:「你之前請我喝奶茶,現在我請吃龍蝦,這叫有來有往。再說了,都是朋友,你對我是不是太生分了?」
大哥,奶茶和龍蝦能劃等號嗎?
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林懷夏也找不到什麼話拒絕:「你在城裡,疫情期間能過來嗎?」
「我不在城裡,在老家。」
不在城裡,在老家,林懷夏就自動認為他在鄉下:「我在柳江鎮。」
「不遠,給你送過去很快,都用不上快遞。」
「嗯。」
剛掛掉陸硯的電話,田青的電話進來了:「姐妹,你的視頻搞的怎麼樣?」
「徐青竹把片子剪好跑了,我剛才接了個電話,還沒來得及看。」
「誰啊?」
「以前工作認識的一個朋友,甲方公司做策劃的,說是朋友給他送了一箱龍蝦不會做,給我寄過來。」
「送龍蝦?這是什麼神仙好朋友?男的女的?」
「男的。」
「哼哼,老實交代,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想起陸硯帥的像是漫畫中走出來的男主角的樣子:「想什麼呢,他那樣的不缺女人追。」
「別人追他,他追你啊!」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跟我扯這個的?」
「不是,不是,我弄到一台高配的攝像機,明天給你送來,人家拍紀錄片的攝影老師給推薦的,保准好用。」
「你親自來?」
「我倒是想來,來不了,讓司機給你送。」
「那行。」
兩人聊了幾句視頻推廣,才掛掉電話。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大家都給她送東西。
徐青竹剪片子還是很有厲害,至少以她的水平看不出什麼問題。看完片子,給取了一個金色傳說的名字,上傳到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