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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喜額前冷汗直冒,就是不撒手。

  袁洪昌眉頭一挑,這宮裡頭的奴才,倒是塊硬骨頭。

  齊琮衝著福喜道:“退下。”

  袁洪昌看著處變不驚的齊琮,對著羅衛汝道:“羅兄,這個小皇子,有幾分骨氣,不像那個狗皇帝的兒子,若是那狗皇帝,只怕這會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齊琮聽到他一口一個狗皇帝稱呼父皇,眉頭皺了皺,福喜一聽,連忙道:“陛下從未教養過殿下,殿下的性子,是隨了我們皇后娘娘。”

  羅衛汝也是聽說過宣德帝偏寵安王,冷落寧王的事。

  他緩緩的放下了劍。

  原本也沒打算殺齊琮,不過是一時沒有壓制住怒火。

  袁洪昌拍拍羅衛汝的肩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還有正事要問。

  羅衛汝把劍收回去,冷聲問,“阿寧如今如何了?”

  成國公和齊琮說過,羅衛汝是汝陽王的義子,他知恩圖報,幼寧是汝陽王府唯一的血脈,他問起幼寧,齊琮一點也不意外。

  “她被皇祖母養在膝下。”

  這和羅衛汝打探到的一樣,既是養在太后膝下,太后一定能護幼寧周全。

  “你和阿寧什麼關係?”

  羅衛汝又問。

  齊琮默了一會,緩聲道:“本王常去永壽宮請安,時常能碰見她,說過幾句話。”

  羅衛汝擰著眉,神色凝重,“只是說過幾句話?你與阿寧不熟?”

  齊琮沒說話,不置可否。

  羅衛汝神色複雜的盯著齊琮,拿出幾封信,“你既與阿寧不熟,她為何要寫信給你,瑞王的信里,為何要提及,阿寧為了給你出氣,當眾貶低安王,惹怒貴妃。”

  齊琮盯著信封上的筆跡,確實是阿琅的,羅衛汝把阿琅寫給他的信截了,裡面還有阿寧寫的。

  羅衛汝今日特意來見他,是因為看到了幼寧寫給他的信,還有阿琅信中說的,幼寧為了給他出氣,貶低安王。

  齊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只憑這一句,猜測八成是貴妃又在父皇面前說他的不是,被幼寧聽見了,幼寧替自己抱不平,齊琮不贊成幼寧的做法,父皇偏心貴妃母子,幼寧本就不受父皇待見,此舉恐怕會更加招惹父皇。

  若是他在皇宮,一定要出言教訓,可惜此刻他人在寧州,管不了她。

  齊琮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淡淡道:“她說她要嫁給本王。”

  羅衛汝袁洪昌福喜齊齊一怔。

  “什麼叫阿寧說要嫁給你?”羅衛汝急了。

  袁洪昌附和道:“就是,你們皇家,是不是欺負阿寧一介孤女,覺得她配不上你一個皇子身份。”

  齊琮:“……”

  齊琮還沒說話,羅衛汝聽了袁洪昌的話,罵罵咧咧的說:“呸,阿寧可是汝陽王府的郡主,齊旭的江山都是靠我們王爺打下來的,往日在我們王爺跟前,屁都不敢放一個,還敢瞧不起我們阿寧。”

  福喜腦袋有些暈乎,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句話把勢頭帶跑偏的袁洪昌。

  袁洪昌氣的臉紅脖子粗,“阿寧是怎麼說要嫁給你的,你答沒答應?”

  羅衛汝的手又放到了劍上,仿佛齊琮說沒答應,就要立馬把他砍了一樣。

  齊琮不懼羅衛汝的威脅,“阿寧年紀還太小了,養在宮裡,沒見過什麼人,本王虛長她幾歲,有責任教導她,何況小孩子說的話,做不得數。”

  羅衛汝同袁洪昌對視一眼,這和他們所探知的消息差不多。

  羅衛汝把截到的信還給齊琮,轉身欲走。

  齊琮道:“羅將軍,大敵當前,那些兵,該叫起來,布陣了。”

  羅衛汝一聲不吭,走出門外。

  福喜鬆了口氣,看了眼齊琮手中已經拆開的信,哭喪著臉說:“這些人也太無法無天了,不僅怠慢殿下,連殿下的信都要截過去。”

  齊琮捏著信,緩步踱到案桌前,攤開了用手掌鋪平上面的褶皺。

  福喜道:“殿下,羅將軍對朝廷有敵意,外面那些兵散漫,整日遊手好閒,即便上了戰場,只怕也不是昔日的姜家軍了。”

  齊琮看著幼寧寫給他的信,唇角浮起淡淡的笑,道:“等。”

  福喜心下焦急,不過看殿下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沒有再多說,出去吩咐人給殿下打水。

  羅衛汝和袁洪昌從齊琮那裡出來以後,便湊到羅衛汝的屋裡商議。

  “這個寧王殿下,果然與傳言一樣果敢,郡主看上他,有眼光。”

  提起幼寧,羅衛汝笑了笑,轉過身對袁洪昌說:“王爺的血脈,自然差不了。”

  “既然郡主喜歡,不如咱們就將計就計,他想要咱們幫他,就做我們汝陽的女婿。”

  羅衛汝臉色一僵,緊皺眉頭,“阿寧是王爺的孫女,想娶阿寧的人多了去,何須以數萬將士做陪嫁,倒貼著才能嫁出去。”

  袁洪昌連忙笑著說:“是我說錯了,那依羅兄之見,該如何。”

  羅衛汝道:“王爺留下的兵,只聽姜家人的號令,他打兵權的主意,得是姜家人才行。”

  袁洪昌:“你這與我說的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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