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章 陸航在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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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會失憶?

  坑爹呢是吧?

  陸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南方,心中誹謗不已:「你倒是裝的和真事似的,不知道你是個人渣的,還真有可能會被你騙過去。哼,我他麼的就不明白了,依著你的能力,有必要和我這個小門小戶的人,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嗎?就算你正大光明的住在我家,和那個賤人整天荒淫無度,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罷了。」

  但很快,陸航就明白了。

  越是有能力的人,就越是好面子。

  也就是老百姓常說的當了婊砸後,還想立牌坊。

  李南方明明垂涎段香凝的美色——這個人渣可是出了名的人、妻控,還又不想讓人以為他是個仗勢欺人的,所以才假裝失憶了,讓陸航自己主動說出某些話。

  那樣,他以後就能正大光明的和段香凝在一起了。

  自以為終於明白李南方是個婊砸的陸航,暗中用力攥了下拳頭,臉色卻豐富之極。

  從愕然到驚訝,接著是惋惜,最後是痛心。

  他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唉,李先生,我對您不幸的遭遇,感到深深的遺憾。但幸好您吉人自有天相,能夠在遭遇車禍後毫髮無傷,只是記憶這方面,出現了點錯誤。」

  「是啊,是啊。我就說,我在看到段香凝後,只是能記得她的名字,卻想不出和她是什麼關係了。」

  被陸航這麼一說後,李南方終於相信他是遭遇車禍後,出現了非常狗血的失憶。

  怎麼就沒有鏡子呢?

  要不然,也讓你看看你當前醜陋的嘴臉。

  陸航心裡恨恨地罵著,表面卻依舊贊同的連連點頭。

  李南方陪著點了下頭,接著問:「你是叫陸航吧?」

  天馬流星拳!

  陸航忽然想到了某動漫片裡的這個神拳。

  如果他會,他就立即揮拳對李南方的臉上,狠狠來一下。

  就沒這麼欺負人的。

  「你把我老婆給睡了,卻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你以為,我真會忘記當初在長城上時,你是怎麼收拾我,打斷段襄那個小裱砸的腿了?

  我、我必須得忘記啊。」

  哪怕明知道李南方在玩卑鄙,陸航也唯有配合的回答:「是的,我叫陸航。」

  「嗯,我就說,我沒有完全失憶的。」

  李南方抬手,欣慰的拍了下後腦勺,又滿臉認真地問:「陸航,你能告訴我,我和段香凝是什麼關係嗎?」

  陸航懶得罵了,脫口剛要說你和她是一對姦夫淫婦時,幸好反應夠快,及時的咽了下去。

  心中也慶幸不已。

  李南方為毛始終裝傻賣呆呢?

  還不是讓他陸航,親口「賜予」他們「合法」的關係?

  姦夫淫婦的關係可不「合法」。

  陸航真要說出那句話,李南方就會立即羞惱成怒,大發雷霆,陸家此前所付出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還真是禍從口出啊,古人誠不我欺。」

  暗中大叫了聲僥倖後,陸航立即「端正態度」,也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李先生,您和段香凝是夫妻關係啊。」

  陸航深為他能說出李南方最想聽到的話,而深感自豪:「哼,不就是想讓我這樣說嗎?還一個勁的暗示我。我呸!你真把我當傻子看了呢。」

  陸航能及時推斷出李南方「最想聽」的話,這還得益於段香凝在進門時,曾經惡狠狠的瞪了他好幾眼。

  他讀懂了那個娘們兇惡眼神里的意思。

  在說出這句話時,陸航的眼角餘光,飛快的向東廂房那邊掃了一眼。

  東廂房的南邊窗口,窗簾被掀了起來。

  一張臉貼在上面,死死地盯著外面。

  不是段香凝那個臭娘們,還能是誰?

  她不但在密切關注外面,應該也能從悄悄推開的窗戶縫隙里,聽他們在聊些什麼。

  當她聽到陸航說出這句話後,立即對他媚媚地笑了下,伸出右手兩根纖長的手指,做出個勝利的剪刀手,晃了晃。

  這是在誇獎陸航說的很正確呢。

  「淫、婦!」

  陸航暗中咬牙罵了句時,就聽李南方喃喃地問:「我、我和她是夫妻?」

  陸航現在習慣李人渣相當不要臉的程度了,當然不會再生氣,用力點頭:「是的,您和她是夫妻。明媒正娶的夫妻,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也都參加過你們盛大的婚禮儀式,家父還是你們大婚的主婚人。」

  既然已經必須配合李人渣了,陸航索性把「謊話」圓的更滿一些。

  反正已經這樣了。

  不花錢就能討好李南方的事,幹嘛不大方點呢?

  「是嗎?可,可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可李人渣還是有些茫然,喃喃地自言自語了下,才又忽然想到了什麼那樣:「哦,對了。既然她是我的妻子,那她怎麼會住在你們家呢?」

  陸航無語了。

  他從沒見過李人渣這等不要臉的人。

  他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南方怎麼還不滿意呢?

  還不趕緊滾回房間裡去,和那個淫、婦去做他們最愛做的事,非要折磨他,讓他主動說出他們苟合的更多「合理性性」呢?

  但事到如今,陸航也唯有努力配合,笑了下解釋道:「李先生,您可能忘記了,我和香凝是表兄妹關係。她老家在南方大理,嫁給您孤身來到江北後,雖說不在京華常駐,但這邊總得有個家吧?」

  李南方明白了:「於是,我們只要回京華,就會暫住在你家。」

  陸航點頭。

  「嘿,嘿嘿。」

  李南方抱歉的笑了下,說:「總麻煩你們,多不好意思。我看這樣吧,等天亮了後,我就出去轉轉,購買個房子——」

  「別,別!」

  陸航大驚,連連搖手。

  李南方有些奇怪:「怎麼了?」

  「我、我知道你們只要來京華,就總是住在我家,覺得是麻煩了我們,所以才心生愧疚。」

  「對啊。」

  李南方點頭:「我就是這樣想的。雖說我們是親戚,可畢竟不是一家人。偶爾住個三五天的,還是可以的。總不能常住下去的。」

  到現在為止,李南方已經完全相信,他和段香凝是夫妻倆了。

  至於他為什麼記不起這些了——很重要嗎?

  腦袋被車撞過的人,哪有那麼多精力,去想過去很久的那些事。

  他只要確定,他和段香凝的關係就好。

  就像打死陸航,都不敢讓段香凝搬出陸家去那樣。

  無論段香凝有多麼的淫、亂陸家,可表面上她都是陸家的少奶奶。

  有她腦袋上那個大理段氏的金字招牌在,陸家就能在段氏的協助下,儘可能撈取好處。

  假如段香凝真搬出去,和李人渣公開雙宿雙飛了,陸家的面子往哪兒擱呢?

  或許陸家的面子不值錢,可真要那樣了,大理段氏還會遵守當初的承諾嗎?

  肯定不能。

  所以陸航說什麼,也不敢讓段香凝搬出去的。

  陸航的驚恐反應,讓李南方更加納悶了。

  他覺得,既然他和段香凝是夫妻,搬出寄宿的陸家去,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這又有什麼不對的呢?

  陸航抬手擦了擦額頭,低聲說:「李先生,是這樣的。香凝她、她前段時間受過嚴重的刺激,這兒有毛病。」

  看到他抬手點了點腦袋後,李南方有些驚訝:「哇靠,你可前往別告訴我,她也失憶了。」

  「唉。」

  陸航幽幽地嘆了口氣,滿臉的遺憾:「是的,李先生。她的記憶力確實不怎麼好了。所以,在你外出忙事業時,才需要親近之人照顧她。我們陸家,既然和她是表親關係,幫你照顧她是應該的。如果你們搬出去後,您一旦不在家,誰能保證,她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陸航忽然有了相當真實的錯覺。

  他明明是在滿口胡柴,順著李南方的意思,整篇話里是破綻百出,壓根經不起推敲。

  可他現在,竟然很相信他說的這些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那,以後我們來京華,還是要麻煩你們了。」

  李南方感激的抬手,和陸航握了下手,又說了幾句天已經不早了,大家都回屋各自安歇後,才轉身走向東廂房。

  「怪不得我河邊剛看到她時,她的精神不怎么正常呢。原來,她的腦子也有問題了。嘿,要說我們還真是絕配,腦子都有問題。」

  隱隱察覺出不對勁,但只要往深處去想就會頭痛欲裂,一片空白的李南方,唯有順著陸航剛才那番話去想,才會舒服些。

  「我多想了。人家幹嘛要騙我呢?我和段香凝是不是夫妻這種事,別人有必要騙我嗎?真是可笑。」

  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李南方推開了東廂房的門。

  段香凝已經不在沙發上了,浴室內卻傳來嘩嘩地的水聲。

  李南方抬頭看去,能通過磨砂玻璃門,隱隱看到一個小豐滿又窈窕的人影,更站在裡面抬手洗髮。

  後海的水質雖然很清,但從水裡泡了一遭的段香凝,還是要好好洗個澡。

  李南方就無所謂。

  再說他現在也沒心情去洗澡,只想好好睡一覺。

  也許,等他一覺醒來後,那些紛亂的記憶碎片,就會形成一整塊,把以前那些事都記起來了呢?

  好好地洗了個熱水澡,在用沐浴露搓了幾遍後,段香凝又特意在身上噴了點香水。

  唯有成熟少婦才會有的特殊體香,絕對能在最短時間內,撩撥起男人那方面的需求。

  對此,段香凝很有信心。

  尤其是攔腰裹上一塊浴巾,用手特意在胸前寄了下,讓那對雪白豐滿的半球之間,那條溝更加深邃後,她才媚媚地笑了下,踩著水晶小拖鞋,裊裊地走出了浴室。

  李南方已經上床了,正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早就風乾了,現在卻散著汗臭味的衣服,就隨手搭在床邊的衣架上。

  段香凝雙足一甩,甩掉了小拖鞋,纖巧白嫩的足尖墊起,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抬腳上床。

  她在做出這個動作時,故意抬腳過高了下。

  這樣,就能吸引轉頭看向她的李南方,恰到看到雪白浴巾下那道迷人的風光了。

  李南方只看了一眼,眼睛就驀然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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