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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姓名?那你怎麼能肯定是郡主的丫鬟?」盛王質問。

  「這……晚生不曾想到有人敢拿郡主生事,立時便信了,是晚生愚鈍。」

  黃瑜發現春蟬可能反水時,就已經有些後悔了。他一時豬油蒙了心,聽從蘇語惜的計劃,一起算計郡主。他當時被蘇語惜描述的一切所誘惑,甚至忘了之前郡主給他的威懾,只想著,只要坐實兩人有私,那郡主就不得不嫁給自己,這般極品的美人就落入自己懷抱。而她嫁了以後,就算盛王對自己不滿,為了女兒不吃苦,他今後也會在仕途上給自己一些幫助。

  見黃書生也不按計劃來,蘇語惜更是有些慌了,她站出來說道:「既然紫韻說那軟煙羅賞人了,那不如說說賞給誰了,讓這個人出來對質,也好證明明珠的清白。」

  紫韻猶豫了一下,蘇語惜心頭一喜,看這丫鬟的表情,難道是真的在說謊。

  「不要怕,若是哪個人敢拿郡主賞賜的布料生事,母妃定會為你做主,對那人嚴懲不貸。」

  「既然母妃都這麼說了,紫韻,當初那布料,我給了誰?」

  「回郡主的話,那軟煙羅,您給了螢萱小姐。」

  「哦?」明珠思考片刻,「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印象,當時是螢萱抱怨母妃偏心,這布料只給我一個人,我便將那軟煙羅送了她。」

  蘇語惜目瞪口呆,她萬萬沒想到,這把火居然燒到了螢萱的身上。

  當初得了這匹布料的時候,她是為了在王爺面前賣個好,才肉痛地把送到王府收到的那匹軟煙羅給了明珠。

  因此,當春蟬拿來這軟煙羅製成的荷包時,自己還誇她做得好,以為這獨特的布料定能讓明珠百口莫辯。

  卻沒想到……

  她當然要爭辯:「這不可能是螢萱的荷包,我從沒見她帶過。」

  明珠上前兩步:「這荷包可有繡字?」

  剛剛察看過荷包的盛王回答:「沒有看到繡字。」

  明珠又說:「有的荷包刻字是在極隱蔽處的,父王可否容我上前察看?」

  盛王點點頭。

  明珠上前,翻出荷包內里,在幾層布料下,翻出來一個極小的繡字:「呀,這是……」

  荷包里的字,卻是一個「螢」字。

  盛王和湊過來的蘇語惜都看到了,蘇語惜愣住了。

  「母妃,您剛剛不是說,若有人敢拿我送的布料生事,定會為我做主嗎?」明珠提醒她,「我等著您為我做主了。」

  「這不可能,」蘇語惜想不明白為什麼荷包里會出現一個「螢」字,只能空泛地辯解著,「螢萱她不會做這種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母妃,既如此,不如把螢萱也叫來,當面問詢,也好證明她的清白。」明珠把這話還給了蘇語惜。

  第14章

  螢萱跪了一段時間祠堂,剛被放出來沒多久。

  此時,突有下人來傳,請她去盛王的書房。

  如無大事,盛王不會叫讓女兒們去書房。螢萱心裡抖了抖,險些以為父王反悔要讓她多跪幾天。

  來到書房後,看到其他人,她知道不會是跪祠堂的事,暫時放下心來,同時又有些狐疑地打量在場這些人。

  盛王開口問:「螢萱,你可見過這個荷包?」

  螢萱是真的很茫然:「女兒不曾見過。」

  「明珠說她曾給你一匹軟煙羅,你可有印象?」盛王又問。

  「是,我記得,為什麼……等等,這個荷包就是軟煙羅做的?」螢萱反應了過來。

  「是,」盛王示意她看荷包內部,「這荷包是從這位黃書生那裡發現的,荷包里繡著一個螢字。」

  螢萱再蠢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父王,這荷包絕不是女兒的。」

  盛王見她慌亂,剛想出言安撫她,卻見盛螢萱指著明珠道:「這軟煙羅是你給我的,誰知道你有沒有自己留一部分。」

  「螢萱。」她進門不先問來去脈,而是先指責明珠,盛王皺眉,發聲制止了她。

  「父王,」螢萱爭辯,「她好端端地把那匹軟煙羅給了我,誰知道是不是早就抱著陷害的心思。」

  螢萱自從母妃那裡聽說,盛明珠曾以把她嫁給黃書生來威脅母妃,內心就一直記恨著此事。

  她並不知道今日之事本是蘇語惜一手設計,只知道此時,繡著螢字的荷包從黃生那裡拿出來,再加上明珠之前送她的軟煙羅,她下意識地就以為是盛明珠在設局陷害她,其目的就是要把她嫁給黃生。

  她慌了,一時口不擇言,只想讓父王相信自己:「盛明珠,你可真夠毒的,半年前你給我這軟煙羅的時候是不是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妹妹慎言,當時只是見你喜歡,才送你的。何況,半年前我又怎能未卜先知,知道此時會有個書生來府上。」明珠說得是實情,半年前她尚未重生,仍當盛螢萱是好妹妹,螢萱喜歡的東西能給的她基本都會給。

  更何況,這軟煙羅,長公主的陪嫁里各式花色的都有,連這雨過天青也不止一匹。

  盛王眉頭微皺——螢萱連事情經過都沒了解,便為了擺脫嫌疑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污衊自己的姐姐。他一時對這個女兒分外失望。

  一邊旁觀的宋學士此時也覺得盛王的二女兒有些不像樣,完全不似郡主般大方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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