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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郁輕笑,看向荊焯,「原來如此,可本王記得皇兄從前身子骨可是很硬朗的,莫不是本王在病中的這些年發生了什麼本王不知道的事?」

  還未等荊焯開口,他又道:「這樣可不行,我聽子朔說如今皇兄還尚未有所出,原來竟是如此,雖說國師貌美,可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若是父皇母后泉下有知會怪本王沒有輔佐好皇兄的,本王可以沒有後,但皇兄不行,皇兄斷不能學本王啊,我泱泱大國怎可沒有後人?皇兄如此,如何向父皇母后交代?!」

  荊焯握緊了拳頭,顯然忍到了極致,但還是極力克制著自己,「二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國師是朕親封,以來改運造福我北晉百姓的,二弟會如此說,是不是聽了什麼閒言碎語,產生了什麼誤會,那些坊間謠傳,二弟聽聽便過了,切勿當真。」

  荊郁輕笑,不以為意,「是嗎,可本王依稀記得,上次來皇宮尋皇兄之時,吳闖了皇兄的寢宮,皇兄寢榻之上躺著的人分明……」

  「荊郁,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些年你一直在郁王府養病何時來過皇宮?」

  「皇兄忘了嗎,前年皇兄壽辰的時候啊,只可惜我那時還在病中,不懂規矩,亂闖了皇兄的寢宮,惹得皇兄不高興了,連準備好的壽禮都來得及送就被皇兄遣送回王府了。」

  霎時,眾人面面相覷,都陷入了回憶,當年好像是發生了那麼一件事,好像還鬧得挺大陣仗的,只是沒想到郁王會被遣出宮的理由……竟是如此。

  第35章 真相

  當年郁王被遣送出宮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與其說是遣送,倒不如說是趕。

  流言這種東西一旦產生,就說什麼的都有, 畢竟當年郁王是哭著出宮的, 這是滿城百姓都有目共睹的, 一開始還好, 大家只道是郁王的瘋病有犯了, 可後來說的人多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流言也都出來了,有說是郁王對皇上新納的愛妃無禮才被趕出宮的, 也有說是郁王在外戚面前做了有損皇家顏面的事才被趕出宮的, 再後來不知怎麼就傳出了月貴妃萬壽節當日被賜死的消息,而且還就在郁王出宮後不久, 所以故才有了郁王同貴妃有染的消息。

  但畢竟那時的郁王還是個傻子, 所以這則謠言沒傳多久再加上此事事關皇室, 時間慢慢過去也就平息了。

  月貴妃乃皇帝平日裡最寵愛的妃子,突然賜死, 而且還是在萬壽節當日,莫說平民百姓議論了, 就連當日在宴的眾臣都摸不著頭腦, 加之郁王又被遣送出宮,很難不令人浮想聯翩,只是沒想到事實真相竟是如此。

  席中眾臣面面相覷, 不禁開始打量起了他們這位年紀輕輕就手握重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

  面對眾人形色各異的目光, 國師還是那一臉坦然, 絲毫沒有醜事被人揭穿的慌亂和不自然, 甚至還淡定閒神的喝了口茶, 「郁王說的沒錯,那日貧僧確實在陛下的寢宮中,但想來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那日貧僧只是為陛下針灸而已,郁王您許是走的太急沒看仔細故才沒看仔細,說起來也是貧僧擔心陛下的身體,當時沒來得及同您解釋,這也就怪不得您會誤會了。」

  「是嗎?」荊郁冷笑,「國師真是好口才,本王佩服,不過,就是不知道您的陛下在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後該是和感想啊?!」

  國師拿著杯子的手一頓,下意識看了一眼荊焯,但也只是匆匆一眼,他是個很善於影藏情緒的人,這一眼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已是難得。

  「郁王說的話貧僧是越來越聽不懂了,今日這百花宴陛下籌備了很長一段時日了,為的就是迎接您和郁王妃的到來,郁王何不坐下來喝喝酒賞賞花,切莫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傷了您和陛下長久以來難得的手足之情才是,郁王您覺得呢?」

  「額,對對對。」此時一位大臣站了起來,試圖想要化解這場夾槍帶棒的硝煙,「國師說的是,郁王您大病初癒錯過了許多美景美色,這百花宴難得一見,郁王您不如…」

  荊郁並未理會,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荊焯,「皇兄難道一點都不好奇你這位好國師都在你背後幹了什麼好事又為何在背後替你出謀劃策?」

  荊焯臉色一時比一時難看,但礙於這麼多臣子在他實在不好發作,畢竟那些事是他最不想提起的醜事,若是被這些臣子知道了去,那他這一國之君還怎麼當下去。

  所以也就只能打破牙齒和血吞。

  「國師做什麼都是為了北晉好,朕相信他,倒是郁王你,怎能因為那些無稽之談如此污衊質疑國師?朕念你大病初癒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就不治你的罪了,但這些話朕以後不想再聽到,否則就別怪朕不念手足之情了。」

  「哼,手足之情?」荊郁冷笑,「荊焯,這話你說出來心不虛嗎?」

  「如今這宮牆內外早已被層層包圍,怕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了」荊郁抬起酒杯,微微輕晃,「還有這酒…」

  「荊焯。」荊郁道:「過了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一樣的虛假做作,若你坦誠一點直接說你想要本王的命說不定本王還能考慮一下…讓你死的好看點。」

  「猖狂,來人還不給朕拿下。」

  來不等人行動,荊郁卻大笑了起來。

  荊焯更加惱了,「瘋子,還有心思笑,朕念在手足之情對你一忍再忍,你就是這樣報答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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