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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郁輕笑,看向荊焯,卻並未行禮,「托皇兄的福,本王一切都好,這說起來本王還得好好謝謝皇兄才是,給本王…」

  「物色了這麼好的一門親事,讓本王娶到了這麼一個貌美,賢惠的……夫君。」

  「早就聽聞郁王病癒,卻不知竟是真的,郁王能得神醫相助,病情得以痊癒乃陛下之福,我朝百姓之福,看到王爺無恙本相深感欣慰,只是咱們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不可費,雖說王爺與陛下手足情深不分彼此,但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畢竟若是人人如此日後流傳出去豈不讓人恥笑咱們北朝沒規律,郁王覺得呢?」

  荊郁尋著聲音看了過去,低笑了一聲,「丞相言之有理,只是……丞相方才也說了本王與陛下手足情深不分彼此,丞相方才同我說規矩,可最先把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忘了的不是丞相嗎?丞相既然知道本王與陛下情同手足不分彼此,那也應該分清自己的身份不是嗎,畢竟,陛下都沒說什麼,丞相卻率先替陛下做了決定,還是……本王在病中的這些年,這北朝的天下竟由丞相說了算了?」

  李相雖未參與當年的是,為人也不算壞,但卻是個十足的老古板,說句難聽的那就是愚忠,在他眼裡,皇帝比他爹還重要,皇帝說的話那就是金科玉律,是不可撼動的,在他眼裡,郁王的這些行為差不多等於謀反了。

  「哼…」李相甩了甩袖子,有口難言,畢竟人家說的也沒毛病,氣的臉都綠了,「強詞奪理,巧言令色,本相竟不知郁王何時這般口齒伶俐了,莫不是在病中整日與府中下人…」

  「愛卿…」這時荊焯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擺了擺手,「愛卿且坐下,喝口酒暖暖身,愛卿之忠心朕都知曉,是朕曾准許過郁王不用拘於禮數,這滿朝文武皆知,想必是愛卿平時太過忙碌忘了,如今郁王病癒乃我北朝之福,什麼禮數不禮數的暫且先放一放,朕今日設這個賞宴就是想讓大家放鬆放鬆的。」

  荊焯看向荊郁,又道:「二弟你大病初癒想來不適合久站,快快入座。」

  荊郁攏了攏手,「那就多謝皇兄了。」

  言罷,荊郁拉著蘇陌入了席,入席後荊郁這才注意到,荊焯身旁不遠處竟然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友,荊郁在打量著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荊郁,至始至終他都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見荊郁看他時,竟然還微微笑了笑,這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完全不似荊焯那個慫包。

  這倒讓荊郁來了興趣,他喝了口酒,看向荊焯,饒有興致道,「本王病了這麼些年,再次入宮發現皇兄身邊倒是添了許多新人,不知皇兄身邊這位是?」

  他特意加重了添加新人四字,讓本該再正常不過的話多了幾分緋糜意。

  果然,荊焯臉色一頓,藏在袖中的手指捻緊了起來,但隨即便恢復如常,「二弟有所不知,自你得了那病後,我朝也諸事不順,北疆那邊蠢蠢欲動,又出了一個什麼暗夜閣,專門同朝廷作對,這不,就在前些日子,顧相被人分屍,頭顱掛在顧服門前,屍體人在了大街上,其大公子也……至今下落不明,估計是凶多吉少了,二弟你病了這麼些年對著暗夜閣可能沒什麼映像,但朕對他們可是頭疼已久了,為了找尋這暗夜閣的下落,朕甚至連禁衛軍都出動了,可結果都不盡人意,卻又不能放任其囂張下去,機緣巧合之下,朕認識了國師,國師說這一切乃我北晉該有的劫數,他雖知道一切但卻不能插手太多,不過能替我北朝改改運,一開始朕也是不信這些無稽之談的,但自國師出站後,我朝確實順了不少,這不二弟與郁王妃都雙雙病癒,那暗夜閣也消停了下來,朕早就想找機會讓二弟與國師認識認識的,奈何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

  說著荊焯看向一旁的國師,道:「國師,郁王久病,常居府內,朕一直也沒來得及同你介紹,這就是郁王,咱們北朝曾經赫赫有名的戰神。」

  聽到荊焯這麼說,國師才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對著荊郁的方向行了行禮,「貧僧法號淨塵,參見郁王,郁王妃。」

  荊郁抬眸,看向了荊焯口中所謂的國師,「國師可知在我北晉,帶著面具面聖視為大不敬之意?」

  國師行了行禮,還是一如方才的處變不驚,「貧僧面貌有損,自知無顏面聖才帶了這面具,擾了郁王雅興,貧僧深感抱歉,還望郁王恕罪!」

  這時一名小廝上前不知對著荊郁說了什麼,只見荊郁擺了擺手,神情明顯一變,卻在看向國師時,低聲輕笑了一聲,語氣中還多了幾分玩味之意,「面貌有損,難道不是太過貌美不捨得視人?」

  國師微微一笑,「郁王這是何意,貧僧乃出家之人,豈有美不美貌一說?郁王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論美貌,整個北晉,有誰比得過您的王妃呢?」

  荊郁點頭,「嗯,確實,放眼整個北晉,不,放眼整個天下,還沒有人比得過本王的王妃,這本王知道,不用國師提醒,倒是國師……」

  「身為出家人……卻整日在陛下的寢宮裡混跡…這樣真的合適嗎?還是說,國師如今已身居多職,早已習慣成自然了?」

  國師還是那副樣子,語氣也沒有因為荊郁的話有任何起伏,「陛下身子不好,恰巧貧僧早些年一直遊歷江湖,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一些醫術,如今貧僧既然身為一國之國師,為陛下分憂乃是貧僧之本分,郁王是認為貧僧哪裡做的不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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