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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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王傾君呼吸滯了滯,伸手拿住塞在嘴裡的硬物,撥了出來,捏了捏,發現又硬又燙,一時鬧不清陳文安為什麼要在大腿處藏著東西。莫非因上次木達之事,陳文安還不放心自己,在身上藏了秘密武器?

  陳文安一隻手托在王傾君頸下,另一隻手正在她胸口處幫她順氣,一時僵著身子,想去王傾君手裡搶回自己的東西,恰好王傾君好奇的捏了捏,握在手裡尺量著,一時發出一聲喘息,她想幹什麼呢?

  可憐王傾君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前事盡忘,就是魚水之歡,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且這幾年各事繁忙,又要照顧孩子,便宛如少女般不識風情,這會猶自擼了擼那硬物,用力撥了撥,見那物仿似在陳文安大腿處生了根,就是撥不出來,便問道:「什麼東西呢?」

  「是好東西,你仔細摸摸看看。」陳文安又是難受又是享受,誘哄道:「雙手揉一下,可能還會變得更大。」

  「有這麼神奇?」王傾君表示不信,果然又伸出另一隻手,兩手握著,揉了揉,一時嚇一跳,嚷道:「真的變大了。」說著又撥了撥,東西畢竟是藏在陳文安褲襠里,自然不好去掏出來看究竟,一時就疑惑了。

  要命啊!陳文安吸一口氣,低聲道:「別撥,會痛的。」

  會痛?莫非這東西是活的?王傾君忙鬆開手,改為安撫地摸了摸,她因發著燒,腦袋便還有些昏昏沉沉,只用水汪汪雙眼看向陳文安,「你還是不放心我麼?褲襠里藏個東西,若有不對,便可以咬死我麼?」

  陳文安僵著臉,古怪地看著王傾君,心肝跳得厲害,胸口有火在燒,突然抓住王傾君的手,讓她握著硬物,低啞道:「你再摸摸。」

  「不摸了!」王傾君見陳文安連大腿處也發燙了,莫名的覺出不對來,想要縮回手。

  陳文安低語央求道:「再摸一下!」

  呃!王傾君只得伸手隨便拍了拍那硬物,見它還有彈性,便安撫道:「不要咬人,好好待著,等會讓人餵你吃點東西。」她說著話,只覺頭沉沉重重的,便半閉了眼道:「困了!」

  「主子,昌平王前來探病,已到了殿前。」葉素素的聲音突然在簾外響起。

  陳文安牙痒痒的,唐天致啊唐天致,你一次兩次突然過來煞風景,是故意的吧?

  王傾君聽得唐天致也來了,倒有些清醒,掙扎著要起來,早被陳文安抱住,放到枕頭上,給她蓋了被子,低聲道:「他是兒子,你是母后,好好躺著罷,不用起來了。」

  唐天致進入寢室時,便見王傾君躺在床上,臉色潮紅,陳文安在旁邊奉茶奉水,忙上去問候,「太醫說什麼了?母后可好些?」

  「服過藥,好多了,只須靜養幾日。」王傾君在枕上微微仰臉答道。

  一時人報簡老太妃來了,葉素素忙出去迎接。

  簡老太妃一進殿,先問了王傾君的病情,得知無大礙,這才嘆氣道:「現入了秋,早晚卻有涼意,不單太后娘娘病倒了,簡府老老小小,也病倒了三四人。就是他妻子,也經不住壓力,病了數日。」

  王傾君一怔,問道:「卻是何病?待我吩咐方御醫出宮為他們診治一番罷!」

  簡老太妃欲言又止,看了看陳文安,終是道:「雲石管著財政,這陣子為了軍糧之事,和王爺多有磨擦,回到府里,免不了心憂,只在書房安歇,並不去他妻子房內。誰知他妻子以為他想寵妾滅妻,就鬧了一番,後來得知是為了軍糧之事徹底不眠才歇在書房的,他妻子又愧疚,一時就病倒了。雲石因睡不好,也略有不適,只苦撐著而已。」

  眾人皆是聰明人,一聽便明白了簡老太妃的話,這是說陳文安逼迫太緊,簡雲石不堪壓力呢!

  王傾君也知道,陳平領兵在外打仗,若是軍糧稍有減少,就怕軍心不穩,會生動亂,陳文安這才不得不下狠手逼迫朝臣。現時簡老太妃說出此話,若是簡雲石藉機稱病,不再管財政之事,只怕更糟糕。因對葉素素道:「請方御醫到簡府給簡夫人看病,另外,告訴簡大人,好好保重身子,萬不能有閃失。」

  她說著,掙出一點精神勁來,側頭對簡老太妃道:「現時皇上和安陽王還小,宮中有莫嬤嬤和葡萄照料著,也盡夠了。一些年滿二十五歲的宮女,自要放出宮。至於一些內侍和嬤嬤,若出宮後有去處,也可以斟量放出一些。我這邊的吃穿用度,自當縮減一半。這麼著的,也能省出一筆錢來購買軍糧。另外不夠的,再想想辦法就是。」

  簡老太妃忙代簡雲石道謝,又道:「因皇上還小,未立嬪妃,這後宮中的人,卻是少之又少了,再放出一批人,用度自然更省下不少。如今太后娘娘縮減開支,我那邊自然也要跟著縮一半。再有一些閒散的宮女,只讓她們做些手工刺繡拿出去賣,也能換些錢。」

  王傾君一聽,不顧頭還昏沉著,只要坐起來謝過簡老太妃。簡老太妃忙按住她,笑道:「我也是有私心的,太后娘娘別謝得太早。」

  王傾君重新躺好,一笑道:「自然,若是咱們打勝仗,蕃國的國君自然不敢慢待尋香公主。」

  簡老太妃接話道:「若能打勝仗,講和時自然由得咱們這邊開條件。到時只希望陳將軍能把尋香接回來呢!」

  「好,若是打勝仗,就讓陳平將軍接尋香公主回來。」王傾君一口應承。

  「謝過太后娘娘!」簡老太妃一下行下禮去,葉素素忙過來扶住,笑道:「老太妃是長輩,萬不可行此大禮。」

  「我是代尋香行的禮。」簡老太妃哽咽了,「多少年了,就盼著尋香回來呢!」

  陳文安道:「老太妃放心,只要打勝仗,由不得蕃國不放人。只是簡大人方面,還要老太妃好生勸著,讓他加緊籌集軍糧才是。」

  簡老太妃應了,笑道:「簡家一向忠心,現下危急,自要盡力。」

  待簡老太妃等人告辭了,葉素素才道:「蕃國狼子野心,陳將軍這一仗,至關重要。因此軍糧之事,是不能減少的。千乘王為此寢食不安,哪兒單單簡大人寢食不安了?簡大人管著財政,這當下不出力還要什麼時候出力?那些不緊要的錢糧用處,自然要先卡著,先盡著軍糧。哪兒有卡著軍糧,只顧批准其它用項的呢?」

  王傾君道:「簡雲石不爽爽快快幫著籌集軍糧,也是怕一旦陳平打勝仗,陳文安居功,他更沒地位。現下難得卡著陳文安,自然要作姿作態。只是如今要用他,自然要安撫為主。」

  葉素素見王傾君說著話,眼睛已有些張不開,忙給她放下帳子,囑紅錦進來守著,這才自去安排其它事。

  稍晚一些時候,葉素素揭簾進來,見王傾君醒了,便坐到床沿稟了一些事,看看王傾君氣色還不錯,少不得打趣道:「千乘王一番安撫,倒讓主子有精神了。」

  葉素素本是無心之語,聽在王傾君耳內,卻另有一番意味,一時去戳葉素素額頭,嗔道:「他還防著我呢,哪兒有安撫了?」

  「還防著主子?」葉素素一怔。

  「可不是?他身上藏著一件東西,忽大忽小的,度著是特製的。摸著像是皮革之物,偏又燙手。」王傾君把在陳文安身上摸到那件東西的質感和尺寸說了。

  「藏在哪兒?」葉素素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又有些拿不準。人家也是黃花閨女哪,偏要被逼著了解這些,容易麼?

  「藏在褲襠里。」王傾君老老實實回答,說完見葉素素一臉古怪,終也覺出不對來,只和葉素素麵面相覷。

  「要命!主子不是生過孩子麼?怎麼還這樣傻?」葉素素突然就尖叫了,一邊跺腳大笑,「我要笑死了!」

  王傾君傻傻看著葉素素,看了好一會,見葉素素笑出眼淚來,突然一拉被子,整個人鑽進被子裡,在裡面噱叫一聲道:「丟人丟到家了,沒臉見人了!」

  陳文安回殿時,也是心神不定,一時笑著,一時又皺眉,這女人真是的,孩子都生過了,還這樣不解風情?

  王傾君究竟不是什麼大病,只休息了兩天便好了。這兩天中,陳文安忙得不可開交,卻是再不得閒過來玉階殿了。

  第三日,是唐天致生辰,他自己說道不要大辦,只請了幾位官員吃酒,吃得幾杯便散了。

  待送走官員,稍晚一些時候,唐天致便令人過來請王傾君,只說以前每年生辰,總有家人相伴,希望王傾君能過去一聚,陪著吃碗壽麵。

  王傾君自是應承了,待進去更衣時,悄對葉素素道:「令人跟千乘王說一聲,讓他稍後也過去青荷殿那邊一趟。唐天致最近太過配合,反令人不安。現下天也不早了,又來請我過去相聚,教人疑惑。」

  葉素素抿嘴一笑道:「主子現下倒是信得過千乘王了?」

  「他要起壞心,早就起了,何必等到現在?所以不信他能信誰?」王傾君戳戳葉素素的額頭,「還有你,一直幫他說話,能不信他麼?」

  「冤枉啊,我哪兒有幫他說話了?我只實話實說而已。」葉素素捏住王傾君戳過來的手指頭,看看左右無人,便俯耳道:「主子對千乘王,難道沒有一點動心?」

  對啊,她對我,難道一點也不動心?陳文安這會在鏡子前左照右照,怎麼照怎麼迷人。一時嘆息:「縱是得了忘症,總也要讓你喜歡上我。」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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