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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

  「請跟我來!!」

  伊之助被那人拽著就往另一邊拖,明明他才是那個力氣大的卻死活拽不回自己的衣服, 生拉硬拽被拽到了所謂的教里。

  魘夢跟著童磨回來時,剛好就看到伊之助正快被那個教徒拉進門口的畫面, 伊之助頭上的頭套直接喚醒了他被追殺的記憶。

  「……」

  他認出了伊之助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乾笑著拽住了童磨的衣袖躲在了後面。

  「童磨大人,這個是……?」

  「啊呀。」站在魘夢前面的童磨認出了伊之助背後的日輪刀,他笑眯了眼睛, 扇了扇手上的扇子,很是欠扁地開口:「沒辦法啦,畢竟我的教徒都是好人嘛。」

  「教主大人!」

  那個教徒也很是配合,在童磨說話時驚喜地喊了一聲,之後更是大力地把手上的伊之助拽了過去:「你快來!我帶你去教主大人那裡。」

  「教主大人可是很好的人, 我當時就是被教主收留後加入教里的, 雖然沒有女人但待遇很不錯的!」

  童磨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戴著頭套的伊之助則還在大聲反抗,但還是被教徒給拉了過來:「教主大人你看……哎呀,你怎麼還戴著頭套!」

  教徒把伊之助拉在了童磨麵前, 很自來熟地就放在了伊之助的豬頭套上,猛地一拽,伊之助的臉就露了出來。

  他邀功似的:「教主大人,這個是伊之助。是個很好心的男孩子,我想他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教徒的。」

  「……」

  本來還保持著教主架子的童磨手一頓,他那雙七彩色的眼中映出了伊之助的臉,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盯住了伊之助翠綠的眸子,記憶之中的人與眼前的伊之助逐漸重合,下意識地他喃喃自語:「小琴葉……?」

  *

  「不行,外面在下雨。」

  風神的神社。

  富岡義勇跪坐在榻榻米前,眉間略皺抓著錆兔的右邊袖子根本不讓他下/床。

  錆兔身上因為療傷所以只穿著寬大的家居服,被他拽著袖子右邊領口處都隱約露出了半截鎖骨。

  富岡義勇卻只關注他的身體:「你別起來,傷口會惡化,讓人很擔心的。」

  就在剛剛,錆兔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得知了鎹鴉傳過來的消息和要召開柱合會議這件事之後,急忙就要起身。

  結果被富岡義勇給拽住了,這才有剛剛的對話。

  旁邊收結界的風神看著他們淺笑著,錆兔聽了他十分直接的話臉色頗為難堪。

  他用力抽回了富岡義勇手中的袖子,沒有回答富岡的話,只是彆扭又冷漠:「坐遠點。」

  富岡義勇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好像搞不懂他突然這是怎麼了。

  風神早就對他們兩個人的相處見怪不怪,輕笑了一聲:「富岡說得對。」

  「你的傷雖然好了大半,但還是雨停了再回去比較好,體溫還是有些高,休息一下吧,昨晚的戰鬥辛苦了。」

  富岡覺得有道理,贊同地點頭嗯了一聲,怕錆兔生氣沒敢繼續說話。

  話落入耳中,錆兔微微點頭,輕嗯了一聲。

  窗口有風吹了進來,風神叮囑完最後一句話也出去了。富岡義勇還在一邊,看著錆兔輕垂了下眼瞼。

  富岡抿唇,開口:「你很想回去嗎。」

  錆兔抬頭,看了他一眼,停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主公在召開柱合會議,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在他們戰鬥時,竟然有人帶著上弦出現在主宅里……也不知道主公有沒有受傷。

  還有那個上弦之三。

  錆兔皺了皺眉:「花街上的那個上弦三帶走了上弦之六,你又在他們兩個鬼面前把我帶走,鬼舞辻無慘發現你不是他的人只是時間問題。」

  錆兔說話間,富岡義勇靜靜看著他,淡淡的雨水的味道和木頭的味道互相纏繞,化作淡淡的清香隨著呼吸席捲而來,一時讓他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從屋子裡傳出。

  風從窗口吹進,輕輕掀起錆兔的被角,露出了他的腰側和散亂的家居服邊角,富岡義勇下意識看了一眼,耳尖一熱,隨後不自然地收回頭。

  這時候錆兔說的了最後:「我們要趕緊回去。」

  富岡義勇沒把話聽進去多少,只是答應著:「啊、好。」

  他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目不斜視地看著半空,一點也不敢低頭一下,伸手輕扯了一下錆兔的被子。

  他說:「……你放心。」

  「我們會趕上的。」

  拽完被子他就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恍惚,不敢看錆兔似的:「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錆兔點點頭,沒問他要做什麼,在他出門後緩緩下降也重新躺了回去。

  因為發燒所以有些頭痛,他決定還是稍微休息一會兒。

  富岡義勇快步出去,輕關上門時鬆了口氣,靠在了門上,海藍色的眼睛看了眼房檐外黑壓壓的烏雲,滿臉鬱悶。

  伸手,小雨落在了他的指尖,之後飄起在他的掌心凝聚,又散開落下,還把袖子給浸濕了。

  他鬱悶嘆氣,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嘆氣。

  感覺褻瀆了什麼信仰一樣。

  等再回去的時候,錆兔已經睡下了。

  他側身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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