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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轆轤!就是井上面搖水那個東西。只不過,這個轆轤是木製的縮小版的。

  宋世昆:「看來她還沒來得及扔。」

  宋青玉:「不,不是她沒來得及扔,是她還要繼續殺人,她想殺的人還沒殺完。」

  「她怎麼靠這個東西殺人?」宋世昆說著說著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東西一樣,忽然大喊:「嗯?等一下!大哥!」

  宋青玉一抖手:「世昆,你跟著我學點兒好。」

  宋世昆輕笑:「不是大哥,你仔細聞這房間裡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宋青玉仔細的聞了聞:「是一股……香的味道!」

  宋世昆:「對對,是香!祭奠用的香。我想起來了昨晚謝長雲在柏南德的房間上過香。可是……怎麼在章老太太的房間還能聞到?」

  宋青玉:「因為這個房間的某個地方……世昆!」

  宋世昆:「明白了!」

  柏南德的房間。

  宋青玉蹲在地上,用手指划過地面,手指上立刻沾了一層塵土,這個塵土和外面沙土地上的是一樣的。

  「這說明昨天晚上這個房間的窗戶也是開著的。」宋青玉在心中暗道。

  宋青玉一邊想著一邊翻過窗戶,沿著窗邊,從柏南德房間的窗外一直走到水中央的窗外,發現窗外牆根的部位有一條什麼東西拖過的痕跡。

  「原來如此!」宋青玉看到這一切之後,終於想通了柏南德和水中央被殺的真相:「我明白兇手用的什麼手法了!有了這個手法,就可以無視鐵門,即便是在東廂房也能殺死西廂房的人了。」

  宋世昆重新進入謝長雲的房間,在房間四處查看。

  「不行,還是找不到有用的線索。」

  正當宋世昆準備離開時,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個紙簍里。這個紙簍里有一些無所謂的垃圾。但吸引宋世昆目光的是兩條紗布。

  宋世昆走上前撿起紗布,忽然覺得很不對勁。

  「我記得,大哥跟我說過,那天謝長雲發了很大的脾氣,就是因為鄒東風把他弄傷了,而他的傷就是被擦破了一點皮。可是……」

  給宋世昆撿到的兩條紗布一個特寫鏡頭,這兩條紗布已經被獻血浸透。

  「這是怎麼回事?」宋世昆陷入了迷惑:「只是普通的紗布,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鮮血。」

  「小傷口,不大,紗布,莫名其妙的憤怒……」宋世昆忽然猛地站起來,大喊道:「我明白了!」

  宋青玉隔著好幾個房子都聽到了宋世昆大叫,立刻沖了過來,問道:「怎麼了?世昆?你明白什麼了?」

  宋世昆認真地反問宋青玉:「大哥,謝大夫有沒有跟你說過類似於他也換了什麼奇怪的疾病的事?」

  宋青玉打趣地說道:「可以啊,世昆,你的推理能力見長啊。你沒有說錯,謝長雲確實跟我說過類似於能醫不自醫的話。」

  宋世昆把自己手裡的紗布揚了揚說道:「大哥,如果是你的話,你應該立刻就能明白吧。」

  宋青玉看到宋世昆手中的紗布著實一驚:「這……這豈不是說,謝長雲他……」

  宋世昆:「是的。」

  宋青玉:「如果是這樣的話,謝長雲所在房間的密室,也可以說得通了。」

  宋青玉和宋世昆:「那麼就剩一個問題了。」

  第十六章 指認兇手

  新的一天。

  今天的中午,鄒東風的「案子」的卷宗就要被送往臨安的大理寺了。一傷三命,這個不被斬首是不可能的。所以說,鄒東風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陪宋青玉在玩這場推理遊戲。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了東廂房,宋青玉和宋世昆早早起床。

  宋青玉聽到外面又有熙熙攘攘的聲音,於是問道:「世昆,外面怎麼了?」

  宋世昆如實地說道:「是來參加謝崇雲葬禮的百姓們。」

  宋青玉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案子還沒有查明,他的屍體還不能下葬。謝長雲終身未娶,沒有妻子兒女,也沒有親戚,朋友就我這一個,我確實是打算為他辦一個葬禮,但是也得等到查明真相之後啊。」

  宋世昆擺了擺手,說道:「大哥,你昨天不是已經把『真兇』鄒東風送進監獄了嗎?老百姓們認為這個案子已經完結了。現在,這些老百姓自發地又要為謝長雲辦葬禮。」

  宋青玉著實一驚:「他們怎麼住在這裡的?謝長雲不是在這裡隱居嗎?」

  宋世昆輕笑一下,說道:「是,他的確是在這裡隱居,但是謝長雲這個人你也知道,就喜歡治療疑難雜症。隱居的第一年,他就把以秋雪村為中心,方圓幾百里的疑難雜症都治了一個遍。」

  宋青玉:「那這些來的都是普通老百姓,都是被謝長雲醫治好的病人嗎?」

  宋世昆:「也不一定都是不同的老百姓。這些病人呢,五行八作身份各不相同,有腰纏萬貫的也有家徒四壁的。您是謝長雲唯一的好友,你出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下午是在安陽縣,就聽安陽知縣說過,謝長雲在安陽縣這裡頗有民望,看來這個情況是所言非虛啊。

  宋青玉猶豫了一下,說道:「算了吧,我不喜歡這麼熱鬧的場面。既然百姓們有這份心意,就不要管他們了,讓他們放手去做吧。葬禮的時候,我們為謝長雲上幾柱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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