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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世昆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像,根據我們多年查案的經驗,像這種連環殺人的案件,兇手大多都具有一個習慣性。楊茂才、韓廉、朱慶,都是被人殺死然後偽裝出自殺的摸樣。為什麼突然到了何載道這裡,兇手沒有這麼做呢?我認為,存在著有人借著血字試卷的東風趁機作案的可能。」

  尤二明點頭:「宋少俠考慮的周到。」

  宋世昆忽然想起什麼的樣子:「對了,尤大人,這解試一直是在中秋前後舉行,所以也稱秋闈。這鼎州的解試,明天就要開始了吧。」

  尤二明聽到的解試這兩個字,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少俠,你來看……」尤二明苦大仇深地讓師爺拿出了一份鼎州諸多士子的聯名上書。

  宋世昆:「這是……」

  尤二明如實地說道:「這就是今年參加解試的學生們的聯名上書,因為血字試卷的緣故,他們請求把解試推遲舉行。並且表明,沒有查明真相之前,他們絕不參加解試。」

  宋世昆憤憤地說道:「一個血字試卷,他們就打退堂鼓了?真不像話。」

  尤二明為難地說道:「宋少俠,話也不能這麼說。血字試卷出現以來,三條人命,一個重傷。再算上輕傷……幾乎所有接到血字試卷的人,都受到了襲擊。」

  「什麼?」宋世昆著實一驚:「輕傷……除了何載道還有其他人也被襲擊了?」

  尤二明點頭:「是的,我們去查找朱慶的下落,無可避免的要去詢問一下天虹書院的學生。結果,他們清一色的被人襲擊,好在大部分是被人毒打了一頓,只有何載道受的傷比較重。這天虹書院的學生有很多腹有才學的學生,說他們是鼎州的學生的中堅力量也不為過。他們忌憚於血字試卷,不敢參加解試的話……」

  宋世昆說道:「實在不行,你就像他們請求的那樣,把解試推延一下。」

  尤二明:「宋少俠,我沒那麼大的權力,我一個小知州,哪有操控科舉舉行的時間?本來解試是今天就搞舉行的,我和上面打過招呼,他們多給了一天的時間,允許明天舉行。」

  宋世昆學著宋青玉的樣子,一擺手,說道:「明白了,也就是說,一天之內解決案件,現在已經過了正午,我們還有大概五個時辰的時間。」

  尤二明感到了一絲絕望,低下頭,有氣無力地囈語著:「到底該怎麼辦啊?」

  宋世昆輕笑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狂熱的神情:「尤大人,不必擔心,我大哥的習慣是,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解開謎團。你沒看過那些文人墨客的話本嗎?主人公,總是在最後一刻才出來力挽狂瀾的。」

  臨安,金邦神秘組織的分部。

  聽到少主想把花非花叫回來,地母有一些猶豫:「少主,花非花還是留在宋青玉的身邊吧。秦檜這個人在南宋的影響力很大,我們以後也許需要利用到他。這個時候,如果我們扔下幫他監視宋青玉的任務不管,我們的合作就斷掉了。」

  「哼!」少主像霸道總裁那樣冷哼了一聲:「秦檜想監視那個宋青玉,無非是南宋內部主戰主和兩派的爭鬥,普安王和恩平王兩派的奪嫡。南宋內部的爭鬥,我不感興趣,我關心的事情是……花非花的病,如果在執行任務之間犯了該怎麼辦?!」

  提起花非花的病,地母滿面愁容,心情瞬間低沉到了極點:「是啊,雖然已經大半年沒有發作過了。但是,她這種病很奇怪,不發作時,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做……而且一旦發作。我這些年尋遍了宋土的名醫,卻沒有任何收穫。只有一個叫許叔微的名醫,開出過一個能在發病時緩解病症的藥方。但是……那也只是治標而已。若是治根,他也沒有辦法。」

  少主輕笑一下,安慰地母:「老師,不必擔心了。我問遍了宮中的御醫,終於找到了醫治花非花的藥方。」

  地母喜出望外:「真的嗎?少主。」

  少主斬釘截鐵地說道:「是真的。」

  水月庵的山門口。

  宋青玉正在為解開蔣忠之死的謎團而開心。

  水月庵的圍牆下。

  花非花的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已經飆到了每分鐘一百四十下。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心臟……為什麼會跳得這麼快?」

  花非花捂住胸口,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她現在正癱坐在一個牆角,宋青玉則站在門口。因為有牆角的存在,再加上角度的關係,花非花能看到宋青玉,而宋青玉卻看不到花非花。

  花非花的嘴巴一張一合,她想喊一下宋青玉,卻發不出聲音。

  「冷靜,之前離開荊州時,師傅給我送來的藥,我一直帶在身邊的。」

  儘管花非花努力地控制,但她的手還是不聽使喚,顫顫巍巍地把藥從懷裡掏出來。這份藥是粉末狀的,雖然不能根治,但至少能暫時緩解病痛。

  花非花急切地把這包救命的藥打開,然而,一陣微風吹過,白色的粉末隨風飛舞,然後散落在花非花身邊……

  「呵呵……」花非花苦笑一下,閉上了眼睛。

  「到此為止了嗎?還真是有些不甘心呢……」

  第二十四章 孤獨死去的貓

  大概是八年前吧,地母帶著花非花住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在那裡教花非花輕功,和作為探子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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