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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無惡意的將最後一把刀子扎進二夫人心裡:「反正現在的你也沒怎麼討他喜歡,再被他冷淡些又有什麼關係?可要是他真的意動了,就算他對你不喜又如何?你還能做承恩公府的女主人,做一品承恩公夫人。你的女兒是皇后,兒子們是未來的國舅,你就是所有夫人們眼中最羨慕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超喜歡寫女鵝忽悠虞姑母啊嚶!

  明天走一波劇情,往回倒一下孔太傅是怎麼掛球的

  另外要說,昨天被欣欣小天使安利了《唐宮美人天下》,雖然李小某勸退,但還是看了幾個cut

  這裡吹爆鄭國霖!狗兒給他提鞋都不配!

  鄭國霖真的真的帥啊嚶嚶嚶!而且他雖然也是利用後宮的女人,但他是那種一條道走到黑的事業批啊,對女人無論利用還是陷害都是當做對手平視來算計的(當然可能劇情不是這樣不過鄭國霖的臉在cut里自帶濾鏡?)

  然後狗兒就是:女人愛我是應該的,被我利用是她們的榮幸,敢不愛我就該死

  覺得自家有皇位(雖然他家確實有)的普信男石錘,和鄭國霖比渣都不是!

  最後再說一遍,鄭國霖是真的帥!黑化也帥!舔屏!

  第126章 .歸去曲 · ?

  孔二夫人腳步虛浮, 幾乎是飄著出的長禧宮。至於她離開之後會如何做于慧妃娘娘來說便已無關——畢竟她也不過是敷衍陛下的任務罷了,且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兒等著她善後安排。

  「主子,這些還要留著麼?」

  白桃捧著一疊白紙進來, 正是當日虞枝心在長樂宮裡注意到的那些隱字墨寫過的紙張。她花了點兒時間才將它的解藥破解出來, 及浸透了藥水再烘烤過,紙上的字終於出現在她們面前。

  潦草的、濃墨重彩的、滿是絕望的筆畫,一張一張寫滿了「救命」,寫滿了貴妃最後的掙扎。而在這些觸目驚心的文字中,夾雜著三張寫著不同符號的奇怪圖樣, 筆觸雖然偶爾顫抖但竭力工整清晰,顯然是貴妃在難得的清醒時間裡寫下的。

  虞枝心將這幾張挑出來反覆琢磨, 在某一日靈光一現,發現上面的符號其實是一種極少見的減字譜變體。根據琴譜中琴弦和指法的位置換算,所得的數字對應貴妃寢宮唯一一本和古琴有關的書籍,也是玉塵證實貴妃在死前一個月里翻閱的最多的《琴趣拾遺》,最終指向曲苑樓一間無人問津的庫房,從年久失修的破損窗欞中取出厚厚一疊名單與調度的暗號來。

  虞枝心哪裡想到自己不過是在長樂宮裡多看了一眼,竟能將貴妃經營的暗棋從根底上一網子給拉出來。最妙的是這些人與貴妃明面上的人手或沈家安插的探子全無交集, 甚至連自己效忠於誰、又聽誰差遣與誰聯絡都並不知道,只按照特殊的標識和暗號行動。

  虞枝心不動聲色的和名單上的人接觸了幾回, 確定這些信息著實可用, 便出手布局給李嬪找麻煩。皇貴妃夢魘也罷, 李嬪處鎮魘用的法器也罷,都是她以暗號的形式指示各處的探子所為。

  倒不是她非要急著找李嬪的麻煩,實則一個李嬪也礙不著她麻煩。實在是有新得的好用工具在手上, 總要摸索一番如何操作,免得真要大用時卻出了岔子功敗垂成。

  她卻沒想到嫁禍李嬪的人手正是幾年前幫著沈貴妃將先皇后與先德妃那一團亂麻埋伏在李嬪院子裡的人, 因得到的指令與幾年前完全一樣,那幾位不起眼的老嬤嬤小公公想都沒想就把這一回的「物證」埋在了當初同樣的地方。

  之後皇貴妃搜宮拉開序幕,李嬪的「罪證」越查越多,連虞枝心都嚇了一大跳。過了好幾日才想明白原委,李嬪卻是已經「被」自盡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在了宗人府的天牢中。

  雖是有驚無險的得償所願,慧妃娘娘吃一塹長一智,到底不敢再輕易使用這些人手,轉而將心思用在破解另一本「天書」上。這一本依舊是手抄的許多字符,因放在曲苑樓得到的名單和暗號同一油紙包中,虞枝心雖參悟不透如何解密,仍是將它好生留了下來。

  她一邊時不時的給皇貴妃找點兒麻煩確保宮權能留在自己手上,一邊琢磨「天書」上的符號,嘗試各種奇怪的組合和可能,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頭緒。直道一日聽陛下偶爾說起蠻夷遞交的國書上全是看不懂的花紋,禮部用了三日時間才翻譯出來。虞枝心突然反應:或許貴妃留下的書也根本不是本族文字所書的暗號,而是由異族文字所寫!

  以貴妃的博聞強識而言,這完全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虞枝心隨意找了個藉口問過玉塵,又從宮中的內書房裡翻出不少外夷文書的抄本,最終發現那些「天書」竟然是西夷楔人的文字。

  既找到了方向,後續解讀倒顯得簡單了起來。花費了些時間,虞枝心與白桃避著人斷斷續續讀完了這本冊子。只讀完之後更覺得五味雜陳——裡面所記載的是貴妃發覺的所有秘密,包括她身邊有一位醫術超群的幫手,甚至已經疑心到了白桃頭上。包括陛下才對她另眼相看——便是她寧肯受了先皇后禁足的懲罰也不願假惺惺勸陛下雨露均沾時,那男人少有的動了真情,想到的卻是先絕了她懷孕的可能,這樣她就永遠將一顆心只為他一人。

  幸而她那會子更不敢貿然懷上孩子,假借宮寒之症讓白桃配了藥避孕,反而歪打正著逃過一劫。可等她被封了妃拿到宮權,陛下竟是再次起心動念,就怕她的「難以受孕」不是「定不能受孕」,怕她有了宮權再有了子嗣會生出別的念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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