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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氏當初得了消息也很意動,還找了中人給祁夫人透了話,所以在得了請帖她一口就應下了。至於洪氏,沒有跟著一起去地藏寺,而是在邢九明出海的當天下午找到戴氏與她說要去海神廟住一段時間,說是要為邢九明祈福保佑他平安歸來。

  以前邢九明每次出征洪氏都會去海神廟茹素祈福一段時間,另外洪氏也從沒爭過寵,也是如此戴氏從沒刁難過她。

  第二天,戴氏與洪氏兩人前腳後出了福州城。

  羅勇毅親自帶人在去往海神廟的路上設伏,以付出一半人員的代價將洪氏給擒獲了。這下都不用審問就可以肯定洪氏有問題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對方的核心人物。

  相對而言戴氏那兒就很順利了,不費吹飛之力就將她給抓了,不過這樣一來將宗氏給嚇得魂飛魄散。

  祁老夫人午覺醒來,正洗漱就聽到宗氏回來了,她皺了下眉頭說道:「去將夫人請了過來。」

  既是去相看,正常該太陽落山後才會回來,現在就回來怕是中間處了紕漏。

  婆媳相處二十來年,看到宗氏的神色祁老夫人就知道事情不對了:「出什麼事了?」

  宗氏也算見過世面的人了,但今日還是被嚇得夠嗆,她白著臉說道:「邢夫人被抓了。」

  「被誰抓了?」

  宗氏顫聲道:「被飛魚衛的人抓了。娘,這邢家肯定是犯大事了。」

  祁老夫人一點都不意外,點點頭說道:「果然有問題。」

  宗氏一怔,很快就明白她話里的意思,說道:「若是老爺知道飛魚衛的人要抓她,為何不知會我。」

  「可能怕對方察覺有異這才瞞著你。」

  頓了下,祁老夫人說道:「熠祺兄弟兩人的婚事他都沒插手都是你張羅的,突然與我們說邢九明的嫡幼女不錯與傑哥兒合適,我當時聽了就覺得不對。」

  當時她還問了一句,祁向笛說無意之中見過那姑娘一面覺得不錯。這話啊哄哄外人還行,騙她就不夠看了。只是祁向笛不說真話,祁老夫人也就沒有多問。

  宗氏想起那日的情形,其實她當時也納悶祁向笛這麼突然插手傑哥兒的婚事,不過因為信賴祁向笛所以她並沒有多想。

  祁老夫人問道:「抓戴氏的時候,可有什麼異常?」

  宗氏搖頭說道:「沒有,戴氏被抓時也非常震驚,還將領頭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等知道對方是飛魚衛的就嚇暈過去了,之後是什麼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飛魚衛出動了多少人?」

  宗氏想了下說道:「有五十多號人,其中有一個好像是景烯身邊的,因為隔得遠我也不敢確定。」

  祁老夫人面露憂慮。

  宗氏看她這樣問道:「娘,怎麼了?」

  祁老夫人搖頭道:「沒什麼,我有些悶,你扶我去院子裡透透氣。」

  只希望這次真能查到一些東西,不然的話等邢九明回來一個弄不好會引起動亂的。只是這種擔憂她沒跟宗氏說,省得引起她不安。

  沒一會,大管家過來了:「老夫人、太太,邢將軍的府邸被海豹營的人給圍了。」

  宗氏急忙問道:「說了什麼理由嗎?」

  大管家說道:「說是邢將軍的妾氏洪氏是前朝的餘孽,這次為抓洪氏飛魚衛的人死了好些個人手。」

  祁老夫人聽到這話,心頓時放回到肚子裡去了。如今證據確鑿,哪怕邢九明沒參與其中,但一個包庇前朝餘孽的罪名是逃不掉的。這樣,他的那些下屬就不敢鬧騰。

  傍晚的時候,羅勇毅來找符景烯。

  符景烯看到他身上的血漬一臉嫌棄地說道:「這些活交給下面的人做就是,做什麼要親自上場?」

  羅勇毅說道:「這些個兔崽子耍了老子兩年時間,不好好招呼他們一下,我這心頭的氣消不了。」

  「洪氏招了?」

  羅勇毅笑著道:「招了,能熬過我們飛魚衛酷刑的這世上沒幾個。」

  反正從他入飛魚衛到現在,能熬過所有刑訊手段的一個巴掌都數不過來。洪氏養尊處優更不可能了,在用第二種刑就受不住吐了口。

  符景烯相信她的本事,說道:「她說了什麼?」

  「洪氏本姓紀名水蓮,代號木魚,她主要是負責收集消息。廣總兵跟盧總兵他們的喜好都是木魚給打探到的,然後她通過海神的女師太將消息傳出去。至於後面的事她就沒再插手。」

  符景烯明白了,打探情報的是洪氏,行動又是另外一撥人:「洪氏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羅勇毅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海神廟的那位靜宜師太肯定知道。」

  「洪氏只是一個妾氏,她如何打探到這些消息的?」

  羅勇毅說道:「戴氏的心腹解婆子被她收買了。戴氏那兒有什麼消息她第一時間就知道。」

  「只憑戴氏她就能知道幾位總兵的喜好與弱點,這未免有些可笑。」

  羅勇毅說道:「別小瞧女人,她們有時候比我們的暗諜都厲害。當然,對方肯定不止她這一方的情報來源。」

  符景烯說道:「柯衡還沒回來,不知道海神廟那邊什麼情況?希望能給我們帶來好消息。」

  羅勇毅帶人去抓洪氏,而林菲帶著柯衡領著兵馬去圍剿了報恩寺。因為離得比較遠,現在人沒回來消息也沒傳過來。不過因為柯衡領了五百兵馬去,所以也不擔心他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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