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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偏僻的後巷子裡,圍著一群人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周拂走過去站在人群外面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地上躺著的人。

  不知誰報了官,等官府人來後地上的人還活著,只是凍的瑟瑟發抖,那身上蓋著的破稻草下海滲著血,擋在前面的人走開後,周拂上前一步看到那人身上的稻草被掀開,身下有東西滾出來,定眼一眼她不僅皺了皺眉別開臉。

  身後的人一陣震驚聲。

  「哎呦,天呢……」

  「這誰幹的,竟然……」

  「唉……活該……」

  「……」

  在一陣喧鬧中,周拂轉身走了。

  回到府上,人不在,就連思文也不在,風眠在房間裡寫字,在屋內的榻上坐了一會就見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看到她一臉笑意盈盈,身後還在跟著一個。

  看著兩人笑的如此和乖巧溫順,周拂閉了閉眼,放下手裡的杯子道:「何時這麼開心?」

  兩人看了一眼,花沉亭笑著過去道:「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

  「早嗎?我還特地從城南轉了一圈才回來的。」周拂故意道。

  兩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思文精明的立馬走到桌前笑著看著寫字的人說道:「小風眠,我帶你去出轉轉。」

  風眠抬頭看了看,起身跟著思文出了門。

  周拂看了一眼門口,低聲道:「去把門關上。」

  花沉亭乖乖的過去把門關上。

  「是不是你做的?」

  花沉亭一怔,回頭笑著走過去道:「做什麼啊?拂兒再說什麼呢?」

  周拂看人,低聲道:「城南那幾個地痞流氓,是不是你把他們……那個割掉的。」

  「那個啊?」花沉亭歪頭問道。

  「還能那個。」周拂白了一眼道:「男人什麼最重要。」

  「哦,你說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周拂一驚回頭看向花沉亭道:「還真是你做的。」

  花沉亭看著周拂大道:「又不是我下手,是他自己個割的。」

  周拂眯了眯眼瞧著人。

  花沉亭被盯的不自在,只能承認道:「是、是我做的,誰讓他調戲你來著,沒要他命已經不錯了。」

  「你……」

  「我錯了。」花沉亭見人生氣,立馬撲上去抱住人,委屈巴巴的撒嬌道:「我錯了,可是我就是生氣,我一想到他調戲你,我滿腦子就想殺人。」

  周拂低頭看著抱著自己不撒手方人,深出來一口氣道:「那你有不能夠將人那……那東西割掉,你是女子,怎麼下的去手。」

  花沉亭委屈巴巴的眨著眼,心想:這有啥下不去手的。

  周拂問道:「所以,錢袋也是你昨晚偷的?」

  花沉亭想否認,但看到周拂的眼神,只得點點頭。

  周拂一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以後你每個月的月錢就免了。」

  「什麼!」花沉亭一聽急的站了起來抱怨道:「你每個月就給我那麼一點錢,現在還免了,那我以後出門怎麼辦?」

  「以後要多錢,從我這裡支。」周拂不想聽花沉亭跟她再撒嬌耍賴,轉身就出了門。

  花沉亭在屋內癱倒在榻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

  花沉亭被無情的奪去了每個月的月錢,現在她門都不敢出,生怕自己大口一開,然後發現自己口袋裡沒半分碎銀。

  晚上吃過飯回到房間裡,花沉亭躺在榻上發呆,周拂走進走過去坐在一旁輕拍了拍人:「這給你停藥好些天了,感覺如何?」

  花沉亭望著房梁一動不動的說道:「沒啥感覺。」

  周拂看看人,拽了拽人手指低聲道:「要不給你扎兩針試試?」

  「不要。」花沉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抽出手趴在榻上的另一邊,以往只要周拂主動的拉她手,她都恨不得直接撲上去的。

  周拂看看人,俯身道:「那我給你錢。」

  花沉亭動了一下,又趴著道:「不要。」

  「真不要?」

  花沉亭搖頭,趴著不動。

  周拂低頭想了想,上前俯身又道:「那……一針一次,可願意?」

  花沉亭有哪兒一刻愣了一下,然後轉頭梗著脖子問道:「當真?」

  周拂見人有動搖,點了點頭。

  花沉亭立馬翻身躺平了,指著自己身上道:「扎,隨便扎,多扎幾針。」

  周拂眯眼看看躺著的人,合著這根本不是怕扎針,而是需要好處才給扎針。

  「快,快去取針。」花沉亭主動的催促道。

  周拂嘆氣道:「那你去床上。」

  「噢。」花沉亭快速的下了榻跑去床上。

  周拂去被催著去拿了針回來走到床邊,看到已經準備好了:「把衣服脫了,趴好。」

  花沉亭坐起來,快速的解開衣衫扔到一旁趴在床上。

  周拂打開針包攤開,坐在床邊看著那一輩的傷疤,手裡的針有些下不去,舉著針片刻才摸著穴位下了針。

  等針下完,周拂才鬆了口氣道:「好了,別亂動。」

  花沉亭轉頭伸手抓了抓,說道:「你過來。」

  周拂抓住手過去,俯身道:「怎麼了?是哪裡疼嗎?」

  「嗯,疼。」花沉亭看著周拂眨眨眼,說道:「你給我親一口,不然可疼可疼了。」

  周拂聽著不禁勾起嘴角淡淡一下,湊上前去主動的在唇邊親了一下,輕聲道:「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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